第 9 部分(1/1)

功能 和 功能!心事被说破,贾如月羞红着双颊,不敢看向东的眼睛,却坚定地说道:我只答应让你偶尔抱抱,其他的,绝对不可以。

向东笑了。他知道此刻如果他稍为用点强,贾如月那纸糊的防线就要崩溃掉。但不知怎的,他心里涌动着对她的浓浓爱意,乃至于不愿意勉强她半点。攻心为上,不是吗?

好吧。你好好休息。

向东温声道,转身走了。

贾如月一怔,见向东不似作伪,从外面把房门关上了,心神为之一松,然而一种难言的滋味随即袭上心头,有甜,有苦,有酸,也有涩。良久,她徐徐躺倒在床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自觉地探手到股间一摸,果然,那里又已经湿答答了。

唉,志明……要让他回来一趟吗?贾如月此刻才发现,原来丈夫在她心里已经退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有多长时间没有想起他了?连她遇袭的事情她甚至都没有告诉过他。一股淡淡的内疚之情弥漫了她的心间,然而下一刻,另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又把志明的影子驱逐了出去,她的心跳随之加快了起来。为什么一想到他,自己就会浑身发烫?贾如月脸如火烧,忙把被子一扯,盖过了头。

翌日清晨,贾如月早早便起了床。她昨晚又做春梦了,而梦中的男主角又是那个健壮英伟的青年男子。在梦中,她半推半就地与他缠绵了半宿,此刻虽然醒来了,但梦里那些香艳羞人的纠缠仿佛真实发生过似的,让她情不自禁地轻咬下唇,晕红双颊,过了好一会,才懒懒地爬下了床。

走到衣柜前面,贾如月对着穿衣镜把睡衣脱掉了,丰腴柔美的完美胴体呈现在镜子里面,哪怕贾如月并不是自恋的人,还是忍不住顾影自怜了一番,好半晌才打开衣柜来找衣服穿。

自从向东每月准时交来五万块钱的家用后,贾如月在吃穿用度方面也大方了许多,甚至也偷偷地背着所有人买回了一些过去不敢想象的性感华美服饰,塞满了整整一个衣柜。她在琳琅满目的衣柜里翻了一会,最后翻出来了一条淡蓝色花纹的轻薄连衣短裙,心里自然而然地想道:这条裙子配上黑色的连体丝袜,一定很好看。他最喜欢看我穿丝袜了,每次都看定了眼……

这样想着,她的娇脸又带上了几分薄羞,把短裙先放在床上,又从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了一双黑色的半透明连体丝袜,小心翼翼地穿起来。这双丝袜比寻常的丝袜要贵了很多,此刻包裹上两条丰纤适度的长腿,果然就显出了它的特别来。极度舒适是她的第一感觉,再者,质料纤薄而不失坚韧柔软,通体绝无半点瑕疵,色泽均匀,浑然天成,在80% 的不透明质感外,淡淡地透出了里面晶莹雪肤的r色,性感无伦。贾如月站了起来,把吊带固定在柳腰间,在镜子前面打量了一番,就见这双丝袜与身上本就穿着的那套精致华美的带着丰富的薄纱细节的黑色蕾丝丝质内衣搭配得天衣无缝,既含蓄典雅,却又神秘魅惑,便是自己这么略略一看,竟然也有些呼吸短促起来。

贾如月定了定神,又拣起床上的那条蓝色短裙套上了身子。这条裙子长仅过臀,虽然裹得并不是很紧,但因为贾如月的臀围本就达到了标准中的上限的缘故,还是显出了饱满圆润的臀线,而且短短的裙摆更给人一种感觉,仿佛只要轻轻一拉,就可以让她的浑圆美臀袒露眼前似的,试问这种诱惑,又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住?裙子的上身处是深v开襟的设计,按设计师的本意,当然是要显露小半个酥胸的,但贾如月又哪里敢真个这样开放?她红着娇脸把两襟拉得紧紧的,盖住了两颗坚挺硕圆的r瓜,只露出了小半截r沟,然而个中的性感韵味却依然无法掩藏。她想了一会,又从衣柜里找出了一条一指宽的黑色腰带,缠在了腰间,把短裙扎紧了,如此打扮停当,再照镜子一看,虽则云鬓散乱,未施脂粉,然而一个极度香醇美艳的熟女形象已经呼之欲出了。她满意地转了个身,确定这身打扮没有问题后,就开门出房去洗漱。

啊,向东,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一打开门贾如月就吓了一跳。现在才不过七点多钟,向东竟然已经坐在沙发上,对着笔记本啪啪啪地敲个不休了。

妈,你刚病好,也不多睡会。

向东一边说着,抬起了头来,便只在一瞬间,他便凝固成了一座石像,只是呆呆的,痴痴地看着贾如月,不能挪开视线。天啊,那个性感美艳的熟女又回归了,完美剪裁的崭新裙子与若隐若现的黑色丝袜把她身上的诱惑魅力放大到了极致,叫他怎不如痴如狂?

见贾如月红霞上脸,双手不自然地拧着裙摆,向东忽地笑了。

对了,妈,你过来一下。

他招手道。

怎么啦?

贾如月瞪大了美目,不解地道,却不自觉地走近了他。

你看看,这是我给你写的小说。

向东指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笑道。

贾如月芳心一颤:他果然专门给我写了一篇小说?正待弯腰去看,向东却冷不防地伸出右手揽住她的纤腰一带,就把她搂在了身前,那肥美柔软的臀部恰恰坐在了他的两腿之间,被他那坚硬火热的话儿隔着裙子挤入了幽深的股沟之间,这突然而羞人的接触让她忍不住便要失声惊呼,向东却适时地用左手覆上了她的小嘴。

别叫,你不是说我可以偶尔抱抱你嘛。乖,我抱着你看小说。

向东在她耳边轻声笑道。刚刚睡醒的她身上芳香馥郁,他顺势就在她玉颈上香了一口。

不要,我脸都还没洗……

贾如月扳开向东的左手,一边看向女儿房间的方向,一边慌乱的低声道。

向东哈哈一笑道:放心,雪儿睡得像个小猪一样呢。你的意思是,你洗过脸后我就可以随便抱了吧?

一边说着,他的左手不安分地在她的酥胸处捏了一把,登时只觉满手的温热柔滑。

你……

贾如月顾此失彼,被他逗得娇喘连连,又羞又气,正待大发娇嗔,向东却把她的身子整个抱了起来放在一侧,自己站了起来,柔声道:好啦,不逗你了。你慢慢看吧,我去弄早饭。

贾如月见向东果真就洒脱地转身去了,一时茫然若失,过了好一会,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也站起身去洗漱了。

洗漱完毕后,贾如月捧了笔记本电脑进了自己的卧室,放在梳妆台上,这才细细地阅读起向东刚刚写完的小说来。这是一个短篇小说,没有光怪陆离的神魔鬼怪,有的只是两个青涩的少男少女,少男叫做小东,而少女则叫做小月。单单是男女主角的名字就让贾如月心跳加速,无法抑止了:这家伙,这不明明是写的他跟我吗?

在这篇小说里,向东果然拾回了他以前写文艺小说时的笔触,毫不装疯卖傻,哗众取宠,只是用他深厚的笔力,将一段唯美的初恋娓娓道来,有甜美,也有哀伤,极有真实的质感。贾如月渐渐看得泪眼朦胧了,那个小月,可不正是自己吗?向东的观察力好敏锐,把十几年前的自己刻画得栩栩如生。如果真在那个时候遇到了他,那该有多好?只是,为何向东这么残忍,如此相衬的一对恋人,他竟然生生把他们拆散了,让他们以后在悠长的岁月里,郁郁寡欢?

这篇小说不过几万字而已,贾如月却足足看了几个小时,等她抹干泪眼合上电脑时,这才发现电脑旁一碗白粥,一个馒头及一碟咸菜早就凉透了。他是什么时候端进来的?贾如月心里一暖,起身走出卧室。

妈,快来吃饭吧。

原来已经是午饭时分了,向东在厨房里探头出来笑道,随即便端着一碟菜走了出来。

凌云雪却早便已经安坐在餐桌上了,此刻也转头甜笑道:妈,快来,今天难得向东下厨,你评评看他的厨艺有没有进步。

贾如月把瑧首轻轻一甩,把感伤的情绪暂且抛在了一边,也笑道:好咧。

一顿午饭吃得不温不火,事实上,贾如月连饭菜是什么味道也没有吃出来,她的满腔心思还缠绕在适才那篇伤感的小说上呢。

刚搁下碗,凌云雪又爬回床上去了。贾如月默默地把碗筷收拾了,正在厨房刷洗的时候,向东已经清理完了饭桌,把抹布一撂,凑过来洗了手,刚嬉皮赖脸地凑过来要香她一口,却听她说道:你为什么那么残忍,要把他们拆散?

向东一怔,随即低声笑道:怎么啦?你也觉着小月和小东应该在一起吗?

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不是每个人都期盼的吗?

贾如月不满地乜了向东一眼。

那……

向东笑了,笑得很暧昧,他的身体挨近了贾如月,一只手轻轻地覆上了她秀美的背脊,柔声道,既然你也期盼,那就让我们在一起吧……

贾如月娇躯一颤,这才意会他方才是一语双关,登时羞红了娇脸,一时心里的念头杂乱无序,只好低声娇嗔道:你好大胆,雪儿出来看到怎么办?

那我去看看她睡了没……

向东轻笑道,果然转身去了。

贾如月的小心脏又胡乱狂跳起来。天啊,向东是要做什么?她很想转身躲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上房门,然而不知怎的,偏偏就迈不开脚步,便在这时,向东已经回来了,从后面紧紧地贴上了她曲线曼妙的身躯,一边低声呓语道:雪儿睡了……

不要这样,向东。

贾如月无力地说道,然而听在向东耳里跟鼓励没什么两样,他放肆的双手一只攀上了她的挺拔玉峰,另一只却滑入了她的水润春谷,两大要害同时沦陷,贾如月浑身都软了,哪里还能拿得住碗碟,只听清脆的一声响,手里的碟子掉落在了盆里,兀自带着泡沫的两只柔荑勉力撑在了洗手台的边上,若不是向东从后面箍紧了她,估计现在她就要软瘫在地上了。

如月,你好美,今天特别美……

向东的动作很大胆,然而却依然保有一定的分寸。他并没有撩开贾如月的衣襟与她零距离接触,然而便是这样隔着一两层薄薄的衣物,他手掌的火热温度也已经渗透了进去,贾如月只觉得浑身滚烫如沸,就像濒临爆发的火山似的,尤其是向东今天睡裤下是完全真空的,胯下那根锋芒毕露的钢枪几乎没有什么束缚,毫不客气地就从裙摆下面戳了进去,隔着薄薄的丝质蕾丝内k挤入了她的股沟之间,还一刻不停地向前挺进,更是令她呼吸凝滞,无法正常思考。

求你了向东,别动好吗?

贾如月带着哭音哀求道。

不行!

向东霸道地说道,猛地一抽身,飞快地把睡裤褪到了腿弯,又再次把赤ll的滚烫r棒撩进了贾如月的短裙之下,与此同时,强硬地把她的黑丝美腿微微一分,让r棒毫无挂碍地隔着她的薄纱丝质内k紧紧地抵住了那两片已然湿滑柔腻的肥美r唇。

嗯……

贾如月被这次突然袭击完全攥住了身心,她浑身绷紧,咬得紧紧的牙缝里迸出了一个颤音,终于无法克制潮涌而来的强烈欲望及快感,竟然不由自主地把双腿张得更开,把美臀翘高了起来。

口干舌燥,心跳如擂的向东见贾如月如此反应,心里大喜,也就大胆地捋起了她蓝色短裙的裙摆往上一卷,待看清楚了她的吊带丝袜及黑色薄纱丝质内k,心头上便如同被巨锤敲过一般,浑身一个剧颤,而那条筋r虬结,峥嵘毕露的巨m瞬即膨大了一圈。他喉头里滚动着粗重的喘息声,忍不住缓缓地拖动着巨m,就这样抵着那两片清晰可辨的肥美r唇研磨起来。

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羞人情景成为了现实,贾如月这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向东的无穷魔力。作为一个三十七岁的熟女,她也有过很多次的性经验,高c也偶尔得到过几次,本来以为一切不会超出自己的预料的,然而此刻向东还没剑及履及,只是隔着内k摩擦自己的花瓣而已,然而自己的极乐感受竟然已经不下于自己有过的那些高c瞬间,自己蜜壶里面已然爱y泛滥,不断溢出,若是真个被他c入到里面,那该是何等的销魂?

贾如月已经完全迷乱了。向东是她的未来女婿的事实,在她翘高美臀的一刻已经模糊乃至于被遗忘了。她此刻只是一个成熟的饥渴的女人,渴望男人强而有力的爱抚,如此而已,甚至于她都忍不住瞪大了美目,偷偷地往胯下看,每当那条年青鲁莽的巨m用力过猛冲得过了头,从短裙下露出它那紫光油亮的硕大头冠时,她便露出目眩神迷的神色,只盼着它能更猛烈一些,更粗野一些。

贾如月无声但恰到好处的配合让向东如饮甘霖,他一面用力地隔着轻薄的裙子及文胸把贾如月一双雪r搓圆捏扁,一面不疾不徐地耸动着p股,摇动着巨m隔着薄纱丝质内k亵玩着她的两片蜜唇。一时间,狭小的厨房间里只听到两人一粗一细的喘息声,两人紧紧嵌合,你迎我送的画面就像一台运转良好的机器似的,周而复始地重复着一个古老而销魂的动作。

妈……

向东忽地低声唤了起来。

嗯?

贾如月闻言顿时浑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j皮疙瘩。刻意深埋的禁忌关系竟然被向东翻了出来,怎不叫她羞窘难当?

你今天穿得这么性感,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

向东在她耳边暧昧地轻笑道。

才没有……

贾如月连雪项根处都红透了,娇嗔道,你住口,我不想……嗯……不想听你说话。

我偏要说。好女婿的服侍你还满意吗?

向东的话语很邪恶。

你……啊……

向东的话就像强力的c药一般,贾如月竟然觉着蜜壶深处紧紧一缩,跟着炸了开来,一股丰沛的蜜y顺着窄窄长长的蜜道冲刷了出来,透过了早就濡湿了的内k,喷洒在r棒的r冠上。

见自己一句话就引得贾如月小泄了一回,向东哪里还能按捺得住,浑身的精气喷薄欲出,他猛地握住狂颤不已的r棒,摸索到了两片肥腻蜜唇的准确位置,隔着内k的薄纱就狠狠地捅了上去,硕大的r冠挤进去了小半个,在贾如月惊慌失措的低呼声中,蓄积好久的浓烈jy猛烈地喷发起来,糊满了她湿淋淋的内k,更有一半的j子本能地就挤过了内k纤维的间隙,涌入了她的蜜壶之中,让她只觉得身体深处被滚热的开水泼进去一般,既感到一种本能的恐惧,实际上却又是那么的酣畅。

沉浸在高c之中的一对男女胸膛剧烈起伏着,两具躯体还紧紧地嵌合在一起,好半晌,软将下来的r棒才在重力的作用下从两片蜜唇之间脱落下来,登时带出了一片水珠,溅落在地上,发出清晰的声响。被这声响一激,贾如月这才如梦方醒,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顿时脸如火烧,忙勉力站直了身子,把身后的向东轻轻推开,急急地逃进了洗手间,把门反锁了,这才对着镜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天啊,这真的是我吗?

镜子里的自己,眼角眉梢全是遮掩不住的春色,眼里带着一丝如愿以偿的喜意,嘴角微微上翘,带着极致高c后的缱倦和满足。是的,她是做出了忤逆天伦的羞事,但可惜她的身体是忠实的,刚才感受到的极致欢愉,却又是那样的不容否认。

贾如月神情复杂地轻叹了一声,跌坐在了马桶上。俄顷,她撩起了蓝色连衣短裙的裙摆察看,只见湿漉漉的黑色蕾丝丝质内k上糊满了r白色的y体,又是一阵心头狂跳。这味道好浓烈,刚才他的好些种子,应该都到我里面去了吧?这个没分没寸的家伙!

心里虽然大发娇嗔,她却不由地探手在内k上抹了一把,随即伸到鼻子底下深深一嗅,仿佛这浓烈的腥臭味在这一刻竟然胜过了世界上最华贵的香水。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轻轻伸出舌尖在手掌上一舔,然而马上就触电般的缩了回去,与此同时,红霞再度漫遍了她的娇躯。下一刻,她就迷离着双眸,用这只满是自己未来女婿的jy的小手,缓缓抚过自己的秀项,酥胸,小腹,大腿……是的,这条崭新的裙子弄脏了,但那又怎样?它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第08章 得偿所愿

当天的晚饭依然是向东料理的。事实上,向东来敲门叫贾如月吃饭时,她还懒懒地躺在床上,把被子蒙过了头脸,辗转反侧,心情难以平复,根本不知道已经那么晚了。

从床上爬起来,贾如月不敢再穿那条凌乱不堪的蓝色连衣短裙,匆匆翻出了一套最最老土的灰色家居服套上了,才开门出去。

妈,快来吃饭吧。

夙愿完成了一小半的向东春风满面,待看清了贾如月的打扮,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她的心思。看来她心里还是道德感占了上风呢,否则她不会穿上这套陈旧老土的家居服,藉此提醒向东她的实际年龄及身份。

贾如月见向东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心头也不由一阵发疼。是的,她心里早就对向东千肯万肯了,但两人之间的厚厚藩篱,注定让两人有缘而无份。

餐桌上,向贾两人默默无言,最活络的倒是蒙在鼓里的凌云雪。刚扒了两口饭,她忽地笑逐颜开道:妈,你还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贾如月一愣,旋即恍然道:当然记得,明天是你十八岁生日啊。

嗯!我早就跟向东商量好了,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去登记结婚。妈,我终于要结婚啦!

看着凌云雪娇美明媚的脸庞,不知怎的,贾如月没有半点为人父母该有的欣慰和喜悦,有的只是难言的酸楚和失落,是嘛?决定了?

她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转脸看向向东。

向东对上她复杂难明的目光,心中殊不好受,却不得不报以一个牵强的浅笑,聊做确认。

嗯。那就好。明天我多买点菜,给你们庆祝。

贾如月一颗芳心如堕冰窖,却本能地展颜笑道。

是夜,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的贾如月柔肠百转,嘴角虽然噙着一丝自我安慰的笑意,然而两行不自觉的清泪却挂上了娇嫩无暇的双颊。晚餐时女儿的话语就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般,自己刚跟向东做出了忤逆人伦的羞事,老天爷就用这种方式来规劝自己,他毕竟不属于我。这样也好,有过那么一番美妙的回忆,那就够了,以后自己还是收拾心情,好好做一个丈母娘吧。

第二天下午,一夜无眠的贾如月昏睡了一个下午,刚爬起来料理晚饭,向东就扶着凌云雪回来了。她见凌云雪一脸沮丧,向东却是一脸哭笑不得,奇道:怎么了?登记还顺利吗?

别提了!

凌云雪愤愤不平地踢掉鞋子,什么狗p规定,居然说女的要到二十岁才能登记结婚,怀孕了也不能通融,白跑了一趟!

这样啊?

贾如月惋惜地道,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浮起了盈盈的笑意,那……那再等两年也无妨,就这样不也挺好吗?

那也只好这样啦。

凌云雪气呼呼地径直回房了,向东却若有深意地笑着看向贾如月,只把她看得粉脸通红,忙不迭地逃回了厨房。

跟昨晚天渊之别的是,今晚在餐桌上,凌云雪郁郁寡欢,倒是向东和贾如月如释重负,丝毫不以为意,还不断的劝慰凌云雪,这才令她俏脸上有了些许欢容。

妈,雪儿,不管怎样,过了今天,我就当做跟雪儿已经成婚了。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咱们喝点酒吧?

向东提议道,从桌子底下摸出了一瓶白酒。

我可不能喝酒。你们喝吧。

凌云雪说道。

这……

贾如月心跳加速起来,娇脸微晕,看了向东一眼,我酒量不好的,就不喝了吧。你自己喝好了。

那怎么行,一个人喝酒哪有意思。

向东不等贾如月答应,就给贾如月倒了一小杯,笑道,妈,你也为了我们辛苦了这么久了,今天好好放松一下,这白酒不错,不会上头的,你试试。

凌云雪也笑道:妈,没关系的,你就喝点吧,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贾如月推辞不过,只好举起酒杯,跟向东一碰,喝了小半杯,不一会功夫,本来一张欺霜胜雪的脸儿就染上了两抹酡红,极是娇艳动人。

来,妈,刚才那杯是谢谢你为我和雪儿付出那么多的,这杯是祝你身体健康的!

向东又倒满了酒杯伸向贾如月道。他的俊脸也是红通通的,到底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对面这个妩媚美艳的人儿,连他自己都不甚清楚。

你好歹让我歇会啊,这样喝法我可要醉了。

贾如月佯嗔道。一杯白酒下肚,她说起话来就大胆很多了。

哪里,我先干了,你慢慢喝。

旁边就坐着雪儿呢,向东可不敢顺着她的话儿调戏她。

孕中的凌云雪闻不得浓烈的酒味,向贾两人才互碰了三杯,她就撂下了筷子,笑道:我现在不能喝酒,就不扫你们兴了,你们继续吃吧,我先回房了。

说罢,就起身回了房。

目送着雪儿的倩影消失在房门口,向东再看向贾如月时,眼神开始无所顾忌的炙热起来。虽则这两天贾如月在家里都穿着完全掩盖住身段的陈旧衣服,摆出一副不可过分亲近的姿态,然而此刻几杯下肚,向东早就把贾如月的这番心思抛诸九霄云外,脑海里一直翻腾的只是一个罪恶的念头,就是要彻底征服眼前这个迷人熟妇。

来,妈,再来一杯!

向东又把两人的酒杯给满上了。

不行,我要慢点喝。

有了几分酒意的贾如月竟然露出了几分小女儿的憨态,不依起来,那柔美檀口微微嘟起的娇俏模样让向东看傻了眼。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成熟美妇偶露的娇憨神态最是具有杀伤力,此刻的向东已经被彻底的勾掉了魂魄了。

酒过三巡,向东和贾如月都有点醉眼朦胧了,贾如月终于不胜酒力,告饶道:不喝了不喝了,我先歇一会。你继续吧。

说着她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了,柔荑支在沙发扶手上,勉力托着脸颊,定定地盯着电视屏幕,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看进去。

被欲火炙烤着的向东哪有独酌的心思,忙也起身到了客厅,若无其事地挨着贾如月坐下来,笑道:我也喝得差不多了——有什么节目好看?

贾如月被他挨着肩膀坐下,本能地就想往旁边挪一挪,奈何她本就是坐在沙发最右边,还能挪到哪儿去?她的心跳不期然地加速起来,却白了向东一眼道:今天你怎么有兴趣看起电视来了?

向东闻言微窘,幸好他的脸本就红得厉害,倒不显得如何尴尬。

偶尔看看也无妨。

向东强笑道往后靠在沙发上,结实的臂膀有意无意地擦过贾如月柔润的香肩,只把她吓得忙转头看向女儿卧室的方向,见没有任何动静,这才放下心来,饶是如此,她的心湖也已经春潮涌动了。

向东察言观色,忽地低声笑道:我先去看看雪儿。

贾如月自然而然地嗯了一声,末了猛然醒觉:这话儿咋就显着那么暧昧呢?于是她只觉一阵怪让人难受的热浪呼的一下漫遍了全身,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就香汗微津了。

很快向东就回来了,脸上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她睡了。

嗯。

贾如月稍为宽心了些,却兀自有些不安。向东的眼神太炙热了,她甚至不用看,就觉着身上烫得慌。

今天白忙活了大半天,她也够累的,估计一觉要睡到下半夜了。

向东自顾自的续道。

贾如月见向东身体倾了过来,一颗芳心纷乱地就像雨打芭蕉似的,躲闪了一下,无力地回应道:你说这些干嘛……

向东见她还在装傻,却又哪里还按捺得住,再不打话,猛地一弯腰,就抄着她的膝弯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径直向她的卧室走去。

你……你干什么!

贾如月花容失色,低声喝道,身子也急剧挣扎起来,便如一条悬在吊钩上的鱼儿一般,徒劳而无功。

如月,我要你!

向东双臂箍紧了她,粗声喘息道,用脚后跟把房门带上了。

这绝对不可以!

贾如月带着哭腔惊呼道,然而这已经是她最后一句能说囫囵的话儿了,因为下一刻向东就已经用嘴巴封住了她的小嘴,还趁她话音未落的间隙,放肆的舌头直接就侵入了她香甜温热的口腔,勾住了她的丁香玉舌。

嗯……

贾如月勉力从鼻腔里迸出一个音符,旋即就感觉有如天旋地转,迷失在美妙的口舌交缠之中。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向东亲到嘴儿了,然而这是第一次他真个把舌头也伸了进来,不依不饶地逗弄着她,这已经十几年不曾有过的奇异感觉让她很快就放弃了抵抗,转而被动地应和着向东的索取。

然而,向东的所求并不止于此,虽然尚在晕眩之中,她也兀自可以感觉到他已经粗鲁地伸手一扯,把自己的睡衣扯得纽扣横飞,露出了只着文胸的姣好上身。她的心跳愈加快了,她刚想伸手去抵挡一下,向东就已经毫不客气地拨开了她的柔荑,大手覆上了那羊脂玉球般的酥胸。

要害失陷,贾如月浑身都酥软了,哪里还能组织起有效的抵抗,昏昏沉沉中,只觉得向东的大手又已经把她的长裤连同内k一起扯下,跟着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响过,向东又猛地压了上来,膝弯强行地别开了她两条腴润嫩滑的长腿,紧接着,一个滚烫如沸的坚硬物事就抵到了她的s处。

不要!……

在这一瞬间,贾如月的头脑回复了清明,再度绝望地挣扎起来,然而向东早就被欲火遮蔽了理智,在这当口怎会停下?只听嗤的一声轻响,那条紫黑油亮、筋r虬结的巨m就没入了贾如月的蜜x,在丰沛粘稠的蜜y润滑下,愣是没有半点的阻滞。

完了。贾如月心如死灰,攥紧的拳头无助地垂到了身侧,与此同时,两行清泪淌下了双颊,一时间,她l露着的娇美躯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死尸一般,任由向东在上面纵情起伏,喘息低回。

怎么了,月儿?

旋风般进击了几十个回合的向东正像神仙一般畅快,此刻见贾如月敛目垂泪,忙放慢了节奏,低声唤道,你生气了?

贾如月闻言仿佛委屈得到了申泄,泪水淌得更快了,向东见状,忙凑头过来吻去了她的泪痕,柔声道:傻瓜,别多想好吗,现在我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你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再没有别的身份。

别说了,我现在只想死掉算了…

贾如月侧过瑧首,啜泣着道。

你…

向东一窒,随即坏坏一笑,换了暧昧的语气柔声道,好,好,我让你好好死上几遍啦,别哭了。

身为成熟的妇人,贾如月哪能听不出他的调笑意味,顿时苍白的脸容绯红起来,忍不住睁开眼睛瞪向东一眼道:人家是说真的,你正经点不行吗?

正经?在这种场合还怎么正经?月儿你口不对心哦…

我哪有口不对心了?

还说不是,你说得那么凄凉,可惜下面这张小嘴已经暴露了你的真实心情,你还要否认吗?

向东坏笑道,还不忘故意的挺动了一下p股。

讨厌!

贾如月羞不可抑,狠狠地在向东胸膛上拧了一把。被向东这么一打岔,她倒真的暂时把满腔的烦恼压下了。

打吧,打是亲,骂是爱。

向东轻笑道,虎腰一刻不停,缓缓地耸动着,把水淋淋的r棒来回抽弄,与此同时,大剌剌地探手到贾如月秀背后面,把她黑色蕾丝文胸的搭钩松开了,又把文胸往上一推,让木瓜般饱满肿胀的r瓜全部l露了出来,那两管小烟囱般的嫣红r首早就完全勃硬了,随着急促起伏的酥胸微微颤动着,好不动人。

看着向东沉气屏息地做着这一切,眼里放s着毫不掩饰的爱怜神色,贾如月一颗玲珑心窍暖洋洋的极是受用。其实她一颗芳心早就系在了向东身上,此刻能得到爱郎的倾心相待,怎不叫她心神俱醉?于是不自觉地,她的玉容已经带上了几分笑意,眼里眉间,染上了几许销魂的神采。

哎,月儿。

嗯?

我突然感觉好像是在一个沼泽里跋涉哎。

为什么这样说?

你看,你那里又湿又粘又稠,放进去容易,拔出来难,不像沼泽吗?

呸!

贾如月粉脸霞烧,笑骂道,你真是坏死了!

长夜漫漫,几番雨骤风狂。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房间里的云雨声终于止歇了。向东侧躺着,一条手臂搭在贾如月的酥胸之间,兀自低喘不休。浑身不着片缕,红霞漫遍的贾如月胸膛也还在急剧起伏着,然而她星眸里的清明之色已经逐渐回来了,她的秀眉不时轻轻地颤抖着,玉脸上浮现起了几丝悲哀和痛苦的神色。

过了好久,贾如月终于搬开了向东的手臂,翻身背着他坐起,叹道:你快去冲一下,回房去吧。

不要,还早呢。

向东懒懒地爬起来,从背后揽上了贾如月的柔腰,一手覆上了她秀美如玉的胸膛,轻轻揉弄着,把柔软的rr搓得变幻着形状。

快去!

贾如月咬紧了银牙,低声道,用上了不容置疑的语气。

向东一怔,心知她此刻又回复了未来丈母娘的身份了,内心微微一叹,从她胸前撤回了手掌,柔声道:好,我去了。你好好休息。

说罢,他捡回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走出了卧室,从外面把房门带上了。

听得房门闭上,贾如月就像浑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般,软绵绵地倒回了床上。几番云雨蹂躏过的床单极是潮湿和凌乱,恰如她此刻的心情。

第09章 再赴巫山

翌日清晨,当甜梦中醒来的凌云雪惺忪地睁开眼睛的时候,赫然发现母亲正默默地坐在床头,爱怜横溢地看着自己,心里一暖,娇声道:妈,怎么啦?有事啊?

没事。

贾如月展颜一笑,伸手揉了揉凌云雪的秀发,得空了,就想瞧瞧你,没什么别的。

哦。

感受到母亲的深沉爱意,凌云雪浑身舒泰,转头看了看,又笑道,向东去学校啦?

嗯。

听到向东的名字,贾如月玉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幸好凌云雪正自顾自地伸着懒腰,并没有注意。

那我也起来啦。

凌云雪似是觉着自己的睡眠时间长得太过分了,俏皮地伸了伸舌头道。

好,我扶你起来。

贾如月忙不迭地伸过双手扶着女儿的肩头和腰,把她从床头上缓缓托了起来。

妈,你最近有点不大对劲。

凌云雪忽地噗哧一笑。

怎么这样说?

贾如月芳心咯噔一下,脸色也有点难看。这丫头不会看出什么了吧?

你看,这几天你又换上了这么老土的衣服,现在还多愁善感起来了。

凌云雪侧着瑧首,打趣道,你莫不是…莫不是…

她重复了两遍,终是觉着后面的话语不太得体,就此收住了话头。

莫不是什么?

贾如月的心跳已经彻底乱了,玉容惨白,忍不住追问道。

说了你别骂我。

凌云雪瞧着贾如月的神态,小心翼翼地续道,妈,你是不是提前进入更年期,老爱乱想了?

贾如月闻言才放下心头大石,就只这么一会功夫,她秀背上已然被冷汗湮湿了。我还以为……幸好。

你这孩子,我有那么老吗?

贾如月一身轻松,佯嗔道。

对嘛,妈。那你就不要穿回这些旧衣服了,像个大妈似的,多难看啊?我喜欢走在街上路人把你当作我姐姐。

见女儿这么说,贾如月心里又隐痛起来。她换回过去的老旧衣服,是希望藉此和向东拉远距离,可是不知就里的女儿反倒劝自己继续打扮得光鲜亮丽,浑然不觉这样也许会助长向东和自己的j情。唉,自己欠女儿的实在太多了。

妈,你答应我嘛……

凌云雪摇着母亲的手臂道。

好吧。

贾如月强笑着深吸了一口气,柔声道,雪儿,妈想告诉你,不管发生了什么,妈都一定会保护你,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

凌云雪听了,又是感动,又是不安,忙道:妈,干嘛突然说这些?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的,什么事也不会有的。向东和我会好好孝敬你的。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向东和我之间的事情。贾如月轻轻搂着女儿,抚着她的背脊,心里叹息道,那股歉疚感愈加强烈了。

向东匆匆走出z大中文系教学楼,往自己的宿舍而去。昨晚跟贾如月的一番云雨,把他弄得筋疲力尽,又兼过度兴奋,后半夜并没有睡好,现在上完两节课,他困得直打呵欠,就打算回宿舍去小睡一会。

向东,等等我。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向东只觉头皮一麻,顿住了身形,回身一看,追上来的可不正是有段时间没有说过话的周枫?今天这妮子穿着一套灰色的棉质运动裤,虽然浑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的,但贴身的剪裁把她娇小玲珑的身段展露无遗,骄人的酥胸和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乃至于挺翘浑圆的小p股,都散发着令人目眩的青春性感味道。她的俏脸还是那样的娇美无匹,此刻倔强的小嘴微微撅了起来,显是对向东不太满意。

怎么啦?

向东苦笑着道。刚才在课堂上这小丫头是有对他明送秋波,只可惜现在他整个脑海都被贾如月的倩影占据了,哪有闲心搭理这个青涩少女,难怪她追上来兴师问罪了。

喂,你的伤好了?

周枫气呼呼地问道。向东勇斗歹徒,负伤住院的消息系里早就传开了,她本来还想去医院看看他的,可惜他保密功夫做得好,等她打听到他所住的医院时,他已经出院回家了。本来嘛,一番好意做了无用功已经让她很郁闷了,谁知道这泥头鹅头一天回来上课,对她爱理不理的,怎不叫她无名火起。

好啦。

向东故意伸展了一下胳膊,笑道,谢谢关心!…还有事吗?

他已经可以感觉到远远近近都有不少男生投来了敌意的目光,心想乖乖,还是尽快远离这个大众情人比较好。

有事!

周枫见向东一副随时远遁的神态,心里更是火大,瞪了他一眼,续道,我最近也在写小说,刚开了个头,想你帮我看看,给点意见。

哦?

向东笑道,好啊,你回头发到我的邮箱吧,我看了再找你聊聊。

我要你现在看!

周枫见向东回答得敷衍,就差没咬牙切齿了。

可我现在很困,想先回宿舍睡一觉。

向东抬腕看了看表,脸有难色的道。

不行!给我看完再睡!就去你宿舍吧,我又不是没去过!

周枫神色不善地摇了摇手里的u盘。

好吧。

向东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毫无疑问,若是目光可以杀人,周遭这些男生早就让他死了九回了。

在向东的宿舍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