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1/1)

楔子

恶男俱乐部内

今天并非是此俱乐部的周休时间,但是由大门外看来,它确实是没有营业,不过,若你有幸正身处在大门的另一边的话,肯定会让它热闹非凡的一面吓到。

“恶男俱乐部”是由五位纽约大学毕业的校友出资筹开的舞男俱乐部,其内容不外是有猛男秀和各具风格的美男子陪酒聊天或是共舞,而之所以叫做“恶男俱乐部”乃是因为这五位合伙人从学生时代起便背负着的恶名。

佟军——“汉诺威汽车公司”总栽,个性内敛但是耐心不足,尤其是对女人的耐心永远不会比对蚂蚁多一点。

臧驭风——美国“透纳电视公司”总栽,个性不拘小节,难听一点是粗暴无礼,从小笃信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所以最恨弱势者。

高伯展——“香榭丽舍连锁饭店”负责人,个性极端,将顺我者昌逆我者王奉为人生圭隼。

程恺亦——“亚特兰大游艇”继承人,是五个人中唯一会让人感到如沐春风的优雅男子,但是生性风流,翻脸比翻书还快,是标准的笑面虎一只。

莫衡——“冠东集团”总裁,是五人中最沉默寡言的一位,他的淡漠表现在各方面,但是攻击力却是最强的一个。

佗臧、高、程、莫五个人一直都是俱乐部最坚实的后盾,他们只出资并不参与营业,因为这种哗众取宠的小玩意只能算是他们忙碌生活中的一点小乐趣,所以,也只会在偶尔的情况下才会见到他们出现在这里。

比如说今天这种情况——俱乐部现任负责人的告别单身聚会。

深锁的大门内部让一群情绪高昂的男人所占据,这是往常所见不到的情况,想不到平时以招呼女客为主的店面今天全让一群如豺狼似虎豹的男人进占,他们全都包围在舞台下,极尽狂野地叫嚣呐喊着替台上正卖力演出的脱衣舞娘助阵。

不一会儿工夫,就见准新郎官也被拱上了台,难得放纵地和舞娘跳起了火热的黏巴达,在众人的鼓噪下挑逗起性感诱人的舞娘,而舞娘也不甘示弱地让水蛇一般的双手在新郎的身上游移走动着。

一阵狼叫后就见新郎将手伸进舞娘的薄纱肚兜内,放肆地揉捏起她丰满的ru房,下一刻又见大胆的舞娘把手放在新郎的裤裆上,至于到底做了什么?光看新郎鼓起的裤裆也知道……

而不同于舞池里的喧嚣,吧台边的气氛就沉静了许多。

几个气势不凡的男子正慵懒地坐在吧台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保递过来的绸酒,今天所有的员工全都得到了一天有薪假,就只有酒保应要求仍旧上班,不过,光是这一天班的奖金就可抵往常的一周份量。

“真是想不到连振宇都这么快地就让女人给套牢了,看来我们得早默征求下一个负责人才行,我相信他老婆一定会反对他再继续守着这间店。”佟军一脸无趣地喝着酒。

“女人!真是世上最不知好歹的勤物!也不想想若没有‘恶男俱乐部’她能遇见振宇并且嫁给他喝?”臧驭风也没好气地应着。

“世上最忘恩负义的勤物非女人莫属,真搞不懂怎么还会有男人要为一个女人放弃全世界其他美丽的花朵?”高伯展可笑地嗤一声。

“照你的意思是玩玩就好了?那么你一定是打定主意要光g一辈子了?你想让高家绝子绝孙吗?”程恺亦好笑地觑一眼好友。

“谁说不结婚就一定会绝子绝孙的?况且我也没说过要打一辈子光g的话。”高伯展反驳道。

“只是对方的条件一定要符合你严厉的要求,是吧!”一向淡漠惯了的莫衡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舆趣。

“当然,别说是我,就凭我们五个人不凡的身价,开出一些择偶条件并不过份。”高似乎心中早有一番想法,他们五人徙大学时期到研究所,一路上互相扶持也互相争长论短,能玩的和不该玩的都玩遍了,如今也都是跻身在国际舞台上的商业名流和事业人士,其风头可不输一般的国际巨星。

“高先生的条件是什么?”吧台内的酒保好奇着这些人中龙凰择偶的条件。

“哦?!当然是要对我完全的服从,我可不要一个专爱跟我唱反调的大女人。”高伯展毫不犹豫地说道。

“程先生呢?”酒保跟这群身份特殊的男子多少有些交情,所以并不担心太多说会招惹他们的白眼,反正今晚早言明了是个放荡不羁的聚会。

“我还用问吗?当然是以外表为优先考虑,这个幸运的女人绝对要是个条件足以但当历届中国小姐之冠的。”程恺亦理所常然地说道。

“臧先生呢?”酒保转头问向另一涸。

“我的条件很简单,我要一个跟我势均力敞的女人,我可不爱唯唯诺诺的小女人或是见到小蟑螂就光会尖叫的瞻小鬼。”臧驭风豪氧地干了手上的烈酒。

“那么佟先生呢?”酒保又好奇地问向另一个沉思中的男子。

“我受不了笨女人,没脑袋的女人连我都替她感到可耻。”佟军蹙眉地回答。

“喔?!那么莫先生呢?”酒保最梭才问到最沉默的莫衡。

“……女人,能替我生下最优秀的继承人的女人。”莫衡沉吟了几秒撞俊,说出让其他人都讶异的条件。

“哇!太劲爆了!莫,你果然还是我们之中最不可小觑的人,我能否请教一下?你要怎么知道哪个女人生出来的小孩就一定会符合你的要求?”高伯展好奇地问。

“我就是知道。”莫衡的回答仍旧如他的个性。

一旁的酒保除了讶异着这些优秀男子们开出的条件外,更好奇的是,他们真的就能如他们的想望,找到符合刚才那些条件的女人吗?还是一向纵横商场的天之骄子们遇上了情爱,也只能弃械投降,甘愿为另一方矮下身段?就不知道到那时,这些条件的内容还能保留多少了……

第一章

“这样子没问题喝?”一个忐忑不安的声音问道。

“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能让你反悔喝?喂,用点力好吗?这头牛还真他妈的重,你那边再抬高一点……”

突然一声碰撞声吓得走在前头的人差点松开双手。

“你敢给我放手试试看!”隐忍住喝斥的衡勤,指挥者用力推着众人走进屋子,直到顺利的将手上的“东西”丢上床后,才终于放心地重吁一口气。

“这老头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呀?怎么我们四个人合力抬他,还这么吃力。”陈三挥去满头大汗。

“人家才不像你这只发育不良的瘦皮猴哩。看看他这一身肌r……嘻嘻嘻,全都是真材实料。”李大掀开床上活体的衣摆,很是羡慕地瞪直了眼。

“这也没什么嘛!过不了几年我也可以比他还魁梧。”王力很不屑地一瞥。

“是啦是啦!这一身肌r不仅看起来很有分量,我相信当他揍人的时候更让人回味无穷。你们想试试看吗?”阿海皮笑r不笑地问众兄弟。

“不!”三人有志一同。

“很好,看来我们都还有一点自知之明。那为什么不趁现在快溜?”

“嗯,说的也是。”

“反正所有的细节我们都处理妥当了,就等着看好戏吧!”

“闪啰!”

※※※

吵死了……

想清静一点睡个觉都不行吗?

原本侧躺的身体不舒服地翻转过身,引来身下的床垫一阵吱嘎声……

再吵嘛!我马上起来揍人……

将昏击沈沉的脑袋摇了几下后仍不见有所好转,高伯展终于不耐地睁开困钝的双眼。

“该死的混帐!到底让我喝了什么酒?”他从来没有醉得这么厉害过。

昨晚在俱乐部壮着胆子拭喝了两杯酒保最新发明的调酒,还取了什么“醉生梦死”、“孟婆汤”的烂花名——应该要改名为“生不如死”或是“冲厕剂”才对!

害他两杯下肚就头昏眼花搞不清方向,还后悔没找个人帮他开车,想干脆就窝在车后座睡一觉算了。

大掌在身下的床垫摸了一下,他很庆幸这些狐群狗党还算有一点人性,自动自发地送他回家了。

等等!

高伯展的大手又一次在床垫上试探了几下,证实这种粗糙的触感绝对不是他那用高级埃及精梳棉织造成的舒适床被组;难怪让他一夜难眠,全身都不对劲。

终于找到罪魁祸首了!

粗糙的生活品质绝对不会有美丽的人生。

瞧瞧那些朋友把他丢在哪里了?

高伯展皱眉地瞪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而在见到整室的空旷后,粗浓的眉头几乎打结。

糟透了!这哪是人住的地方?

瞧瞧那张可以丢到垃圾场的歪脚椅子,还有那面缺了一角的大镜子,更别提那台嗡嗡做响的老旧电冰箱了……这到底是哪个贫民窟的烂房间啊?

“天呐!就不能替我找间像样一点的旅馆吗?要不把我丢在任何一家‘香榭丽舍’的门口也行碍…”反正自家人一定会替他收尸的。

“全是些没血没泪的吸血虫无情无义的酒r朋友见死不救的败类——”

一连串的谩骂在他瞥见左手上的异物时消失。

“这……是什么鬼东西?!”

一个冰凉的金属正牢牢地箍在他的左手腕上。“该死的混球!竟敢这么对我!”

他气愤地甩动手上的钳制,却只引来一阵响亮的锁链声,而冰凉的手铐仍旧铐在他的手上。

“看来这次真的遇上麻烦了……”无力的垂下双手,他接着又后知后觉地发现另一个异样。

“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很显然的,让他霎时住口的应该是一个人。

高伯展不可思议地趋近查探,这一眼就足够解释了今晚所有的不对劲。

“不错嘛!看来是我误会了。这么不同凡响的惊喜真是辛苦各位了。”

眼前的景物非常迷人。简单又明了的说,就是一个女人。

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子正舒舒服服地睡在他的身旁。浓密的眼睫遮住了他最想探索的眼睛,但是由她娇美的五官和稚嫩泛着淡蜜色的健康肤质看来,相信老天一定会为她配上一双水灵的眼睛才是。

至于其他的……

他盛满好奇的双眼溜向佳人玲珑有致的曲线,很满意自已看到的起伏。虽然隔着一层不透明的衣物,但是依他多年在繁花粉堆中翻滚的经验,这小妞似乎还满有看头的。

“真是不赖!看在这尤物的份上,就原谅你们先前没人性的对待吧!”

虽然还是对手上的束缚很是不悦,但是既然手铐的另一端是紧系在睡美人手腕的份上,暂且不发作好了。

但是,这女的未兔也睡得太人迷了吧!连他刚才一连串的声响都没有吵醒她,可见她真是睡昏头了。

“这可怎么行!再让你睡下去就要辜负今晚众人的美意了。”高伯展一心以为今晚这一切全都是那些狐朋狗友们的捉弄,连身旁这一位窈窕佳人也一并算在灾难后的犒赏上,整个心情在一瞬间转为轻松愉悦。

他伸指轻巧地刮着女子细嫩的脸颊,企图惊醒地。

“没反应?”

他索性将整个手掌贴上她暖暖的脸蛋,轻轻地揉搓手掌下的细致。

“嗯……”她终于有一点活人的反应了。

不过,显然这一点s扰仍是不够的,她只是轻皱起有型的眉毛后又陷入“昏迷”。

“既然如此的话,我就不客气了。”呵呵,时间宝贵。

高伯展也不管两人手上碍眼的铁铐,翻身低伏在她的上方,朗朗笑开了俊脸——是很贼的那种。

“告诉我吧,睡美人,要哪一种方法才能让你醒过来?”她未免贪睡得过火。

他粗糙的巨掌落在女子纤细的颈子上,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捏碎身下的女子,但是杀人绝不是此时他的目标。

高伯展轻松地推开女子的上衣,为底下傲然挺现的纯白蕾丝发出几声狼嗥。

“高明高明……知道我最向往这种纯洁的小绵羊。”既是好友送来的小东西,肯定不会是什么来路不明的邪雏”菊。

美丽的东西应该要展示出来供人瞻仰才对。他想到就做,下一秒钟,就见到两团雪嫩白皙的凝r从被他往上推开的胸衣下蹦跳出来。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这才是他目前最想做的事。

“小东西,还不醒来吗?”

说是小东西,这东西可一点都不校瞧这软绵的触感……

“嗯……”

当他长满厚茧的掌心抚揉在眼前细嫩的肌肤上时,也只让这“奇女子”哆嗦了一下而已。

真能睡啊!那这样呢?

两只巨掌猛地欺上眼前的两只雪r,满意地用手指搓揉上面两朵粉嫣的花蕾,但是却发现越是亲近竟越觉得无法满足,恨不能亲口品尝这手中的柔嫩。

“嗯……别闹。”女子终于有了反应。

她不耐烦地伸手像是挥苍蝇似地朝高伯展的脸上挥去,幸好他躲得快,在第一时间低下头躲过袭击,顺便成全自己的想望,将整张脸埋在软馥馨香的柔软上,张嘴就含住一颗挺立的粉艳蓓蕾。

“果然是人间极品,难怪这么惹人怜爱。”

他如饿狼一样将小巧的果实含在嘴中吸吮弹咬,口鼻中满是清新的r香,意犹未尽的直想将整个滑腻的嫩r吞进肚腹内。

“唔……好痛。谁咬我?”既痛又痒的,搔得人想笑。

钟亚蒂扭着身子想翻身找个舒服的姿势再睡个饱,谁知竟听到一声彷佛由很远的地方传来的醇厚笑声,很地很沙哑,像是由喉咙震荡出来的回音一样。

“该醒了吧!小睡虫。”他竟有些期待这只虫睁开眼后的模样。

“嗯……人家才刚睡没多久……”好不容易把拖了整整一个月的死烂报告交出去,虽然还是花了钱请高手c刀,但光是誊写那厚达两公分的文章和图表就整整花了她三天的睡眠时间。

真的是不容易耶!希望教授别过分惊吓才好,班上最大尾的混世魔王竟然会有此等才情,真是不得了……什么声音?!

“待会再睡吧,要不你会错过最美好的一刻。”

高伯展嚣张地使劲揉捏她胸前的丰满,将嫩如青蔻的r峰掐挤得几乎渗出水。

“别抓啦……再一下下,先让我眯一下再说……”

亚蒂不以为这种荒谬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懒懒地挥一下手后又倒头入睡。

咦?这女人未免太不敬业,到底是哪里找来的?

“睡猪,再不张开眼睛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饱含警告的话果然还是有点效果的——

“找死!”紧闭的睡眼勉勉强强地被撑开,连难听的咒骂都显得气弱。

嗯,虽然眼神有点涣散,但是却更显得稚气可爱。连骂人的话都软软柔柔的,小甜心一个。

高伯展自以为是的下定论,懒懒地端着笑脸,等着她的反德。

“是你呀。好久不见……”扰人清梦的家伙。

亚蒂揉揉惺忪的睡眼,像是见到情人似的展开一抹羞怯的笑容。是他呐,一个和她在梦中相会许久的男子,也是现实生活中的性幻想封象不二人眩这还是个秘密喔!

“你认识我?”其实这也不算什么,肯定是那帮人有特别关照过吧。

“我们经常见面呀。”怎么废话适么多!把时间用来睡觉不更好?

“是吗?”他马上在脑中搜寻她的影子。没有。

“反正你每次事情做完都嘛拍拍p股就走了,下次出现又是新的开始。”呵--睡神又来了。

喔?这可神奇了。“那你能告诉我,我们以前见面时都在做些什么吗?”

“不就是……你现在在做的事吗?”亚蒂无力地阖上眼。反上睡梦中百无禁忌。

这话真是合了高伯展的胃。原来佳人如此羞涩!这么明显的暗示他还听不懂的话,这几年来都白玩了。休再废话,先扒了两人的衣服再说。

“做什么?!”以前的他才不会这样猴急哩。

“不就是做我俩常做的事吗?”他的双手停在她的裤腰上,不解又不耐地继续下面的工程。

“才不是道梯,你应该要先吻我才封!”

亚蒂满脸不高兴地嘟起小嘴,微眯的眼睛加上那一对颤颤抖勤的睫毛,就像办耍赖的母章鱼一样,逗得高伯展发噱地一笑。

“都是我的错。你等很久了吗?”他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勤作一样没停,三两下就扯掉亚蒂身下的牛仔裤,只剩下一件纯白的棉底裤引人遐思。

“这次来点不一样的。换你来吻我如何?”

亚蒂对这个提议似乎也很感兴趣,小皱一下俏鼻俊,两只小手便托着高伯展的两颊,朝他微扬的嘴上重重地“啵”了一下。

“就这样?”太阳春了吧!

“晚安。”亚蒂满足地点头。

“不。”这绝不是他想的那种,也绝不足以打发他。“不算,我要求再来一遍。”

“你想赖皮?”

“我郑重的要求。”赖皮又怎样?

亚蒂仅是怀疑地一瞥后,又一次抓过他的脸给了一个响啵。

“你是故意的吗?”他终于不高兴地眯起眼。

再让她这么玩下去,再好的兴致都要打折。女人就是不知道适可而止。

“不满意?”高伯展瞬间转冷的眼神还是让亚蒂瞧见了。

真是怪了,以前的他不会这样的。亚蒂莫可奈何地自动又迎上他的脸。

“给你给你。”乱敷衍的。

“这可是你说的。”

这一次果然不一样。在亚蒂再次瞄准他的嘴唇时,高伯展早在一旁伺机而动,轻而易举地就攫住了那张不听话的小嘴,还给她一个真正的吻。

“不一样……”

亚蒂一下子由浑沌中清醒,马上又在高伯展高超的深吻中迷失了自己,在他一次又一次张嘴啃咬她圆润的嘴唇时,不自禁地开启牙关任他予取予求。

这次他的味道似乎特别鲜明,有淡淡的烟草味和各种不同的酒香,还有另一种更淡却又比其他味道特别明显的麝香,跟那些臭男生身上的味道完全不同。这就是属于成熟男子的味道吗?

亚蒂昏击沈沉地想着,但脑中的天马行空远不及高伯展在她嘴里变幻莫测的技巧来得活跃并且夺人心魂,让她不得不全神贯注地跟着他起舞,追着他灵活的舌头滑动,生怕一个不留神,连自己的灵魂都有可能会在他的吸吮下脱离她的rou体。

“哪里不一样?”

在高伯展好心地放开她红肿的唇瓣之后,亚蒂赶紧很不济地用力补充严重缺乏的氧气。

“嗯?”瞧她这么可怜兮兮的模样,高伯展幸灾乐祸地再狠狠往她几乎要渗血的唇咬上几口,直到看到细细的血丝才满足地笑开。

“你从来不会这样……好奇怪。”这真是梦吗?

“我知道。我刚才也说过了,这次要完全不一样,不是吗?”

虽然是这样讲没错,但是……还是很不对劲。

以前的他才不会这么急着脱她的衣服,还像只色狼一样往她的胸部猛舔,更别说是像这样抓得她的胸口又痛又痒的,还……这个就太过分了!

“你脱我裤子做什么?!”

他不仅在不知不觉中把她扒得只剩条小裤裤,现在又想扯得她一丝不挂?色狼!

“别告诉我我们以前都是盖棉被纯聊天,那样我会恨死我自己。”太伤身了。

“也不是……但是……”

要怎么说呢?虽然在过去的绮情幻想中,他就像现在这样热情又主动,每每让她既羞又喜,但是那种感觉是很抽象的,不似现在这样,感受如此的清晰,彷佛是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就像中了邪一样!

“只是玩玩而已,别太认真。”就像她爱作戏一样,时机一到,还是要回归现实的。

高伯展顺手脱去自己身上的累赘,在她恍惚的注视下展现出自己的英伟,也一并拉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置身其中。

是啊,玩玩而已,她干嘛想那么多?

只是当视线无可避免地接触到以前从未如此真存在的束西时,惊吓的心灵仍旧比玩乐的情绪要来得狂猛。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惊慌失措地瞠大眼,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问题是现在发现还来得及吗?

“我等这一刻已经等很久了。要让你这只小虫子清醒真是不容易。”

高伯展让昂挺的身体轻抵在她的入口,有一下没一下地触探摩挲着,直到两者都沾染上滑腻的湿润。

“不对不对,这一切都错了!你……你快停手!”

这种亲密的接触和令人抖颤的触感,绝不是她那种小孩子玩意想像得出来的……亚蒂浑身虚软地吞着口水。

“你知道我是谁吗?”高伯展无可无不可地冷眼瞧她,那眼神像是嘲笑她的故做清高又像是等待已久的饿狼,宣告着即将吞噬猎物的喜悦。

“我知道。”再清楚不过。“你是高伯展……”

“那就对了。”至少她对今晚的买主是清楚的。

“等等……不是这样的……”

但是亚蒂就算有再多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因为此刻体内正让一股陌生的外力挤进,那种无力回天的痛楚很深刻地窜上脑门,接着便是身体被撕裂般的痛,也同时向她证明了一件事

这绝不是梦,因为梦中的世界是没有痛感的。

“原来如此……”高伯展或许也有同样的惊讶,但是不同的臆测给了他解答。

不过,那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现在的他只想让自已紧绷的身体得到解放。 管不了身下的她有多生涩和痛苦,身体的直觉反应只有一个动作,那就是不停地往前冲刺。

而完全跟不上他脚步的亚蒂几乎要让这种折磨哭出声。忍着嚎啕大哭的冲动,她咬紧牙在他的每一次冲刺下让自己深陷在床垫中以寻求缓冲。

“不,别逃,你必须完全的接受我。”

高伯展忍着激s的冲动,让自己在从未有过的紧窒柔软中自由的穿梭。虽然身下这甜美的身体可以轻易的满足他的需求,但是这样还不够,他要她有同等的欢快,同时投入他的激情中才行。

他知道怎么让一个女人在他的身下柔软并且放声尖叫寻求高chao,所以她的痛楚和退缩一点都不是问题。

他腾出一只手在她开启的腿间找出会让她投降的秘密花he,轻巧地揉捍弹弄,在感觉到她的反抗和战栗后更肆无忌惮地来回掐揉。

“别……”该死的男人!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

“你该放松自已,让身体去感受这一切美好。”这么青涩的果子,在让人腌制成蜜饯前总要先接揉一番才能酿出甜蜜的滋味。

“放手……这样好奇怪……”

身体渐渐地酥麻起来,可是他的进犯仍旧能扯出体内的痛。这样的感觉实在矛盾得紧,感觉身体越来越轻,但是在即将腾空的同时又会让他的撞击碰回地面,一次又一次。

“我知道。”

高伯展同意她的说法。就是这种奇怪的组合才会让人深陷其中,往往不能自拔。所以他从不妄想去抗拒它,贪欢的时刻绝不假惺惺地扮君子,反而邪恶得过分,和下流沾上了边。

他在她越来越忘情的同时,牢牢地捉握住她湿滑的腰身将她更往自己的火烫贴近,迎接更多的摩擦和撞击。

这真是太疯狂了!

刚才她还妄想跳开这一团混乱的,现在却像个纵欲的女子躺在他的身下配昏沈他的每一个动作。这是不对的……但是,要抗拒真的好难,尤其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经常让她流口水的高伯展。

她认识他?当然认识!但是她敢打赌,到目前为止,他连她姓啥名啥都还不晓得。这……不公平!

“不公平喔,有人不专心。”

不专心的下场就是承接他又一次在敏感的核心上无情的挑弄,然后再加上胸口惨遭狼咬。

“你别推卸责任了。是你本事不到家才会让我有机会闪神吧!”她死鸭子嘴硬。

“有人不知死活,我却不容人看扁。”

高伯展轻浅地一笑,用力地拉开她早虚软无力的双腿,让两人的衔接更紧密不可分,而他却狂浪地使劲摆腰,让停留在深处的硬挺翻搅得她尖叫连连。

“怎样?现在是谁的本事这么高,能让你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他可恶地又在她紧绷的身上探索出许多让她惊声尖叫的敏感地带,来回摩掌引燃地体内汹涌的情潮。

“卑鄙!”欺负弱小!

“多谢盛赞。”他再使劲扭转一下。

噢0小人……”有够不要脸。

“再继续。”他又一次的深搅。

去死啦0别……我投降……”大女人能屈能伸。

“听命。那我就别停了。”高伯展吆喝一声,像是脱开柙门的猛兽,丢开了所有的束缚狂野地摆开属于他的激情节奏。

而一脸无辜的亚蒂除了满脸的错愕和紊乱的呼吸外,紧接着便只有一声声无力又激越的娇喘和呼喊,在他忘情的奔驰下,一步步同他登上欢愉的情欲殿堂。

第二章

“怎么会这样?!”亚蒂由恍惚中再次醒过来已经是许久之后的事,她双眼无神地瞪视着右手腕上的金属。

“不用担心,这只是个小小的恶作剧,再过不久我那些朋友就会过来放开我们了。”高伯展轻松自若地挪动庞大的身躯,侧转过身端倪着身旁的女子。

小巧的鹅蛋脸上镶嵌着一双灵动的杏眼,挺鼻菱历,是个秀气的小甜心。只是那一对有型的剑眉破坏了她的柔美,却也帮她添上了一抹很搭的淘气,整个小脸因此更为灵活。

是吗?亚蒂在心中怀疑地颦眉。她敢发誓他口中的那些朋友根本就不认识她,又怎么会将他们两个困在一起?

这种恶劣的手法倒比较像是某人对她的恶作剧。

“在想什么?小虫子。”高伯展不喜欢有人竟如此忽略他。

“你才是只大y虫哩!”她越想越气。

“告诉我,他们到底是在哪里找到你的?”他纵容地一笑。

“什么哪里找到我的?不就是我--”

亚蒂突然煞住口,想起他可能又自以为她是那种随传随到有钱就能玩的女人,心里的气更盛。

“我没必要告诉你。”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此处,并且躲得远远的。

“喔喔。”他很优雅地摇着食指,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该死的不雅到极点。“你伤了我的自尊心,但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告诉我,是我刚才的表现不够温柔吗?你没有爽到?你可以老实的告诉我,我愿意再接再厉努力不懈。都是你让我太舒服了,又叫得那么大声,害我分不清你到底是要我用力一点还是慢一点,无法顾虑到你的感受,下次一定改--”

“够了!”亚蒂伸手捂住两耳,却泄气地发现只要一个简单的动作都会牵引着彼此那只不自由的手,使他的大掌若有似无地抚过她的脸颊。

“我现在就要离开。”要不然她一定会气死,气自己以前的有眼无珠,竟然会把这种烂人当成偶像……还性幻想的对象哩!

现在可好,不用再白痴地拿他来幻想了。有了真枪实弹的经验后,那种蠢蠢的幻想跟这些比起来真是太天真无邪了。

“真无情。”高伯展动也不动地躺着,却也有效地让她无法离开同一张床。女人都是这样,上床一个样,下床又一个样。

“如果他们没打算过来放开我们呢?”她担心地问道。

如果是向海肃那个人渣的话,那就肯定会任她在这里养虫长蛆。

“嗯……这里虽然简陋,但是该有的一样也没少。 冰箱里肯定有吃的,盥洗室也肯定有水,实在没什么好但心的。”最重要的是,床上还有个女人可纾缓身心。

呵呵呵,这样就够了。

“你就这么肯定是你的朋友玩的把戏?他俩有事先知会过你吗?”亚蒂拉起掉在地上的牛仔裤,邵怎么也找不着那条无故失踪的小内k。

“没有。不过,我对他们的赔礼很满意就是了。”他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一方白色的小布块拿在手中揉啊揉的,一脸陶醉惬意的模样,显然很能够苦中做乐。

“还我!”亚蒂几次向他伸手总捞不到那条内在美,气得咬牙切齿。

“急什么?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不说!”

“不小姐,你的态度让我很伤脑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拿着小布块往鼻前嗅闻的姿勤,惊得亚蒂脸红得像猴子p股。

“别这样……”从没见过像他这么邪门的人!

不,应该说,她早知道高伯展就是这样一个任性故我的人。他在那群恶男之中最是洒拓不羁,懒散得像是个没骨头的人,但实则是一个狂妄得让人不得不任他予取予求的强人,只是他的硬脾气很少曾表现出来罢了。

所以她才会这么独钟于这个男人。

而现在,如此近距雕的面对他的挑逗,在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心跳岂有不狂飙的道理。

“不如你来教我该怎样吧!”高伯展冷笑着将手上的束西扔往身俊的方向,远远地落在门边。

“你!”这个下三滥0好,你要我教是不是?那么第一棵,就是别惹我!”

亚蒂猛地掀开围在身上的被单,在高伯展兀自愣忡地盯向她春光外泄的身子时像盖布袋一样地盖住他。

“第二课,别再惹我!”她马上扑上前跨坐到“布袋”上,泄忿似地猛捶。

“顺便再奉上第三和第四课,还是一样别想惹我!”她捶得双手发麻,就好像从手打在铁板上一样,吃亏的还是自己r做的身体。

痛死了!她都快不行了,怎么他还不出声求饶?

再这样下去真的不是办法……亚蒂无力地垂下颈,正想好好地跟他建立友好关系时,眼角余光却瞥见床头地上的一个好东西——

是一根粗铁丝!

亚蒂心中乍喜。既然救命恩人已经出现,她当然要赶紧脱身。

只是右手行动不方便让她怎么也构不到那根仿佛还在天边其实又真是近在眼前的恩人,她索性爬下那一大团“布袋”整个人趴跪在床前,努力向恩人招手。

而玩得还不够尽兴的高伯展刚从“布袋”里探出头时,所见的景象就是晕么的香艳刺激,让他足足呆愣了两秒钟才绽开一脸的贼笑。

“这个第五课比刚才的四堂课有趣多了,我喜欢。”

眼前的性感尤物真是太对他的胃口了!虽然有时候爱玩那钟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但是瞧她现在光着可爱的小p股朝他猛呼唤的劲儿,可爱又性感得让他猛吞了好几口口水。她这样生涩又活泼的挑逗技巧比那些艳名远播的交际花更站人无法拒绝。他还有什么话说呢?

当然是配合到底罗!

“你做什么?!蔼—走开啦!”她差一点点就可以和地上那个恩人握手了,这个死人这时候出来搅和什么!

转头看到高伯展紧贴上来的壮硕身形,几乎要吓掉她的三魂七魄。

“你别闹了啦!我马上就可以解开那个手铐了,到时候要开那扇门更是易如反掌,你……别乱动啦!”

高伯展兴奋的贴在她身俊,也因此将她受缚的右手往后拉扯,让她仅能以一手支撑着身体,整个人摇晃不稳地弓着身,也因此和地上那根铁丝的距离更遥远了。

“你真狡猾,明知道我最喜欢这样的姿势还吊足了我的胃口,该罚。”他举起自由的右手,不轻也不重地拍打着娇俏可爱的小圆臀。

“该死!你竟然……”竟然打她的p股!她已经有十几年没被人这样打过了……丢脸死了啦!

“嗯,很有弹性又结实,看得出来你是个喜欢运动的女孩子。”

“神经病!把你的脏手拿开!”哪有人打完人后还乱摸一通的0我都说可以帮你开锁了,怎么……”

亚蒂来不及说出口的话全都在高伯展下一个动作中自动消音。

“别再装模做样了,坦承自己的欲望并没有什么不好。”

他因为手铐的关系轻而易举便让她的右手动弹不得,而现在更明目张胆地由她身后将他庞大的身体挤进她微启的双腿间,硬是将她的禁地撑张在他的激昂面前。

“等等,不是这样啦!我是说真的……”

可是高伯展哪容得她在这种时候说废话,简单的一个动作就瓦解了她想做的努力。

“唔……过分!”

“夸奖。”他又是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

身体的自主权又一次被剥夺,让亚蒂更呕的是,这一次果然跟刚才的不一样。在他双手刻意的撩拨下,体内某处的野火熊熊燃起,配昏沈他一次又一次的狂冲猛撞,更将她推向昏眩神迷的境界。

“不……快停下来……”光是一只手根本无法支撑她的身体多久,更何况身后还有一只比熊还要庞大的男人正在攻击她。

她狼狈地跌趴在床上,无力地任身后的男人摆弄虚软的身子。

但是高伯展正处在情欲高张之时,怎能说停就停?他任由她虚软地倒在身下,倾下肌r贲起的身体将她的腰身托高,其间没有任何的停顿,两人之间仍旧密不可分,甚至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身体更深入她的体内,引发她一阵强烈无比的痉挛。

“天呐……这次真的……不行了……”

像是有两团火球在体内相撞后爆裂开来,亚蒂浑身哆嗦地紧抓着床垫,感觉到身后的高伯展粗喘的声音就近在耳边。

“我比较喜欢听女人喊我的名宇,而不是叫那个一点力气都没出的老天爷。”

他停在她的身上,双手仍在她湿滑的肌膺上抚摸着。

“是吗?那这次的经验就是我教你的第六课……”

即使气息仍旧不稳,亚蒂就是不甘示弱。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一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咦——呵呵,看来不用等那遥遥无期的一天了,瞧她现在手上摸到的是什么--是那根很难构到的铁丝恩人耶!

“蔼—”竟然掉了……

“现在该轮到我了。”高伯展钳制着她的细腰,将她拉起迎向他尚未发泄的火烫。

差一点就可以拿到手了,就因为这只色狼!莫非真是天要亡她……

亚蒂伸长着手臂在床下捞呀捞的,在高伯展的冲撞下,偶尔还是可以摸到那根无缘的铁丝,这一点给足了她信心。

“专心点,我这只大y虫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

“是吗?我还以为你已经快不行了,怎么前后的感觉差这么多?”她存心激他。

“嗳,小女生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枉费他难得的怜香惜玉。

“承认了吧。”嘿嘿,气歪了吧!

“好吧,趁着今晚夜色不错,就让我来帮你补上第七课。”

趁着高伯展欲一展雄风之前的松懈,亚蒂惊险地猛一探身——恩人在手,万夫莫敌。

不过,那得等高伯展展现完实力之后才能算。

他健硕的大腿轻抵着她膝盖内侧,让她不得不完全敞开自己,而纤腰更是让他一把捉拿住,不住地往他的方向拉扯,让他接下来的每一个力道都能深深地镶嵌住彼此。

狂猛的气势差点就让亚蒂掉了手上的束西。一切都由不得她做主,更别妄想要在此时抽回自己被往后扳的右手,解开那副害人不浅的手铐。

“这样子是否让你满意?或者要我再试试别的?”

他一手探向前紧掐住亚蒂不停 蹦跳的丰r,张狂地玩弄上面娇艳挺立的蓓蕾。

“不……这样就好了……”亚蒂几乎是哽咽着出声。

“可怜的小束西,你的斗志到哪儿去了?”

他不信刚才还像小辣椒一样呛人的她现在会如此认命,刻意地弹弄几下敏感得猛颤抖的花蕾后,大掌移到她开启的前方,恶劣地揉搓抚弄。

“够了……”亚蒂所有的声音都化为荡人的吟哦低喘。

“那就先告诉我你的名字。”轻柔的声音却有莫大的坚持。

“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这么不择手段就只为了一件小事。

“还是这么不乖?”真是个不可爱的小东西。

高伯展掐住她腿间敏感的粉红,极尽野荡的蹂躏,很快地就听见她可怜兮兮的啜泣声传来。

“要再来一次吗?”

越是轻柔的催促越让亚蒂心惊——她算是摸清他的脾气了,在这短短的两个小时里。

“钟……亚蒂。”

“亚蒂?真是可爱的名宇。”他终于满意地倾身在她纤细的颈后轻吻一下。“亚蒂,抓紧你前面的栏杆。”

莫名其妙的亚蒂正想摇散一脑袋的昏眩好听清楚他的意思,却同时了解不管她有没有配合他的要求,他的身体都不会等到她准备好。

他的肆虐像是永不停息一样,一波又一波的强烈震撼侵袭着毫无招架之力的她,然后就是狂猛的高chao来袭,直到一切平静。

※※※

高伯展慵懒地翻转过身,却见到应该累得一塌胡涂的亚蒂竟坐立在床前,不知在忙些什么。

“睡不着吗?小虫子。”他发现自己还是比较喜欢这么叫她,有一种在过去的岁月中从来没感受过的轻松自在。

或许等出了这间烂房子后,将她继续留在身边会是个不错的主意。

“过来这里。”

见她没有回应,让他心中升起一阵不悦。微一扯左手想将她拉过来身前,却发现她紧拉着手铐,如临大敌。

“怎么了?”又见她低着头继续忙着,高伯展忍无可忍地正要趋前探询,没想到——

“你怎么办到的?!”

想不到她竟然有这本事,可以徒手解开她那边的手铐锁……高伯展讶异得忘了防备。

“我说过我可以。”

亚蒂只是冷冷地傲视着他,下一秒钟,她在他的愣忡下将解开的手铐快速地铐上床头的栏杆。

“你以为你现在在干嘛?”高伯展意识到自己的劣势,森然低问。

“你以为我很愿意跟你锁在一起吗?”

终于扳回一城了。虽然过程惊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