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玉蝶小徘徊,翾翩粉翅开。(1/1)

眼见那几个可疑人眨眼消失在视线里,苏香香暗暗嘘口气,这男人完全不会武功,她刚才下意识整个身体护在男人身前,如果四面射来暗器,实在没把握保命,一度害怕得闭上眼。

京卫军珊珊来迟,隐约可以看到原梦崖轻盔软甲,指挥京卫将撞坏的车辇搬离官道。

原梦崖赐婚苏女之事,京中早就传遍了,即使在这个时候,苏香香都没有想过向原梦崖求救,男人仔细探查她的神态,不像作假。

“为什么?”男人突然发问,他后退一步,退出她的身体,眼神闪烁不停,想伸手碰她,莫名胆怯了。

“为什么?”苏香香含糊的重复一道,疑惑的看着男人,她依然那副温温柔柔的模样,好像完全没听懂。

涨得饱饱的小穴突然空虚下来,异常空虚,他居然会中途停下来,不会难受么,当然肯这样放过她,是最好啦,突兀的对她做这样的事情,换做其他女子,应当会惊慌失措吧!

她这样平静倒的确显得古怪,苏香香慌忙整理衣冠,有些脸红的解释道:“还要多谢何大人朝堂上相助之事,我也没曾预料圣上突然赐婚,还限令节前必须完婚,府里实在忙碌不开,因此一直未能登门致谢……,那个……,如果……,如果你不想继续……,可不可以让我走……嗯,我有家眷在前面等我。”

先前明明想躲他来着,被他逮住了就叫他何大人,长得一副纯真良善的脸,心肠倒是比谁都弯弯绕。

不过这不能怪苏香香,她那晚醉酒,只觉得眼前男人看着脸熟,再前后联想了一遍,也就明白了,眼前这位就是御史大人何玉堂。

随着人流缓缓移动,苏香香也往也往前挪了一下,何玉堂突然将她抓进来,推进旁边一辆花车,身体随即覆盖上去,大手伸进她裙子里摸索,窸窸窣窣,将她热裤脱下来。

“啊……,别……别这样。”苏香香想拽回自己遮羞的裤头,被何玉堂压在身下,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的短裤塞进怀里。

“看着纯洁剔透的小美人儿,走在外头连亵裤都不穿,这情形想想,实在淫靡霍乱,你说对不对?”何玉堂肆意玩弄她,这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可爱得紧。

“啊……,分明是你……,不要说这样的话……。”苏香香用力摇头,羞耻的小小挣扎了一下。

“做到这种程度,以为我能让你走?”何玉堂将她屁股掰开将巨物重新推进她身体深处,将她玉一样的白嫩的腿往腰上一绕,更深的顶进去,毫不怜惜的顶着花口,疯狂的攻击。

“嗯……你,轻……轻点。”他弄疼她了,一再保证也不肯听,苏香香无法忍耐,张嘴咬在何玉堂胳膊上,以抑制不断溢出的呻吟。

“哦?只是要我轻点,这么说,你被我这样对待都不会生气吗?”手臂被她咬住,温热的口腔,牙齿轻轻咬在肉上,痒痒的,她并没有真的下力气咬他,真是顺从又听话。

硬生生攻进她体内,子宫口被硬撞了几百下,又疼又酸,钻心痒起来,苏香香扭着腰,那巨棒就顺势钻得更深,如此连续不断的冲撞,苏香香很快招架不住,唔唔叫着泄身。

何玉堂被她喷出的阴液撩到,深吸口气强行镇定。

“别紧张,放松点。”她突然夹得好紧,层层嫩肉将肉棒缠紧,像要绞出汁来,夹的肉棒发疼。

太紧了,好想射。

何玉堂将肉棒浅浅抽出一点去,肉冠狠狠撞击子宫口,没有半分留情,不断攻击她刚刚高潮过的子宫,子宫剧烈的收缩,又一股热流猛的喷出来,烫得何玉堂爽歪歪,抽插几十下射出来,顶着不动了。

许久,将疲软的阴茎退出来,好整以暇的裤子拉上,从怀里掏一颗干煸的小球,当着苏香香的面,塞进她下体,那是一种情趣用品,遇水膨胀,卡在穴口,将她的淫水和他的精水全堵在里面。

这人,居然随身携带……,分明早预谋好堵她。

何玉堂又露出那种坏坏慵懒的神态,捧着她发红的脸蛋,细细端详:“我倒是小瞧你,连夜幽廷的人都敢招惹。”

“夜幽廷?”苏香香身子一僵,后怕起来,在何玉堂一刚开始靠近她时,她用身体为他挡住那些杀手的攻击路线,何玉堂又不蠢,肯定早就有所察觉。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男人轻轻笑了笑,刚才的胆量去哪了。

夜幽廷是一个受众庞大的江湖组织,像一盘散沙简直无孔不入,底下成员称为‘幽灵’挂白牌,a级以上才是经验老到的杀手,s级以上都是朝廷重犯血案累累,成功完成任务可以获得钱财,累积多次完美完成任务可以晋级,为了接到收益更大的任务,通常都不折手段,出了名的只认银子不认人,就是这样简单粗暴的运营方式使得他们像一块块廉价又坚固的砂岩石,碰上去头破血流还不值得,最可怕的地方也在于,它没有首脑也可以正常运转。使得朝廷也好,正道人士也好,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彻底剿灭这个隐秘的群体。

“我问你,你刚才,突然倒在我身上,是怕我有危险?怎么,不舍得我死?”何玉堂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京卫军一来,一些人吵得更激烈了,无非是,‘你的车先撞我的’‘要不是你突然停下来我会撞到你吗’‘瞎眼啦没看到前头堵着’‘怎么跟爷说话哪?想打架是吧’

两人所在的花车突然被撞得摇晃起来。

“你好重,压着我了!”苏香香推他,她刚才并没有想那么多。

何玉翾一看现在的确不是调情的时候,手伸到她脖子后,一把将她胸前肚兜扯出来,苏香香刚反应过来,裙子里面还有一层衬裙,可是她上身衣衫轻薄,脱掉肚兜几乎就可以清晰的看到她两只乳房的形状,乳头磨蹭在纱衣上,颤悠悠的立起来。。

“别……,别这样,快还给我。”苏香香惊吓般环住身体,伸手去抢,若不是何玉堂带住她,她可能就扑个大马哈。

何玉堂哪能让她抢回去,将白绸肚兜捂在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凤眼笑眯起:“想要?也不是不可以还给你。”

何玉堂将肚兜铺平,掏出炭笔,在肚兜上写写画画。

文人墨客平时附庸风雅随性写诗,身上都带着炭笔,大多用在墙上岩壁上作诗留念,他写得一手漂亮小楷,苏香香居然还有心情凑过去欣赏,见他居然还画了印章的落款不由大囧。

何事清宵语,呢喃春衫褪。玉蝶小徘徊,翾翩粉翅开。

分明是首淫诗。

“何……玉……翾?”每念一字,心脏就被狠狠的揪住,苏香香飞快看他一眼,怕他察觉异样又连忙垂下眼睛。

“嗯。”何玉堂淡淡点头。

苏香香想了想,小心问。“这是一首藏头诗……吧?”

“夫人——,夫人。”正羽和正弘边喊边寻过来,苏香香没时间多想,忙将肚兜穿回去。

何玉堂手指摸着苏香香红润的面颊,照着轮廓摩挲,很是暧昧:“我曾是内廷七公主帐下少廷君,这事说来话长,杜大人可是在朝为官,你莫多事告诉他,嗯?知道不知道?”

少廷君在侍奉的皇女殡天后,若是主家重视,愿意重新接纳他,就可以替他改名换姓重入朝堂,这历来并不是什么稀奇事,显然他是顶替了主家某个士子。

“知道了,我不会说出去。”苏香香点点头,下颌被他挑起。

她这副含羞带怯的样子,还真是可爱,何玉堂心头一动,还未待有什么动作,有人将车内薄纱撩起。

“正羽,正弘,你们怎么才来。”苏香香喜极而泣,小嘴扁扁,错开何玉堂,车下两名俊秀男子一人伸手,牵住她。

何玉堂将炭笔收起,也没有被那两人发现的尴尬,想着苏香香刚才还在自己身下欲生欲死,转眼投入别人怀抱,心凉凉的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