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她在高潮中沉沦,半睁着眼,想看清眼前的(1/1)

叁分钟后,体育生放完狠话,终于走了。

阮圆圆跟在边绿夏他们四人身后,惊魂未定地上楼,小声嘀咕着:“我又不是死物,怎么能拿我打赌……”

蒋词一字不落地听着,淡淡道:“你要是不愿意跟我约会,可以拒绝我。”

阮圆圆顿了一下,声若蚊蝇:“我……我没不愿意。”

蒋词挑眉,含笑看她。

阮圆圆羞得小跑着上楼。

吃饭的时候,许是蒋词今天太出风头了,总有人朝他那儿看去。

就连坐在他对面的阮圆圆都替他感到不适。

钱途突然端着餐盘绕过来,把她挤到了另一边。

蒋词蹙了下眉,看向对面的男生,声音有点冷:“干嘛?”

“你在哪儿学的卸人胳膊?好厉害,我也想学。”

“……”蒋词瞥了眼浑身不自在的阮圆圆,懒洋洋道,“跟一个骨科医生学的。”

那是他小学毕业后的事了。

蒋女士找了个叁甲医院的骨科医生当男友,两人处得挺好的。

那会儿,蒋词其实已经准备好要叫人“爸爸”了,没想到蒋女士嫌对方工作太忙,害她空虚寂寞冷,于是跟人家分了。

钱途兴奋地盯着蒋词:“可以教教我吗?”

蒋词含糊地“嗯”了一声,“该坐哪儿回哪儿,别占着别人的座。”

“啊?”钱途慢了半拍,反应过来后,纳罕地来回看着蒋词和阮圆圆,忙不迭撤了。

因为跟体育班纠缠浪费了点时间,所以这一餐饭,他们吃得挺赶的。

六人步履匆匆地回到教室时,班上的人已经齐了,都低着头,抓着笔,做午自习的练习卷。

半个小时后,数学科代表上台投影答案。

阮圆圆正在订正答案,小脑袋一歪,发现蒋词的卷子被搁在一旁,答题区写满一溜溜整齐漂亮的字。

他现在在刷婧姐上午发下的完形填空。

“你订正完了?”她随口问了一句。

蒋词轻轻“嗯”了一声,星眸扫过选项,勾选出答案。

阮圆圆好奇地伸长脖子去看他的数学卷子,看得越多,眼睛睁得越圆,“你全做对了?!”

他又回了一个不咸不淡的“嗯”。

阮圆圆心头一震。

看他这幅认真专注的模样,她没好意思再打扰他,订正完后,披着外套,趴在桌上小憩。

她在学校午休向来睡得浅,今天也不知怎的,居然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

依稀也是这样一个火伞高张的夏。

她顶着艳阳,懵懂地看着老旧电视机里欲火缠绵的男女,在聒噪的蝉鸣声中,听出了那一声声动情的喘息。

后来,她牵着身旁的人跑到了隐蔽的树荫下。

两人学着那对男女,拥抱、接吻、脱衣服,两具赤条条的身体交缠厮磨。

她记不清那个小男孩的长相了,隐约觉得他唇红齿白,睫毛很长,看着像个精致细腻的瓷娃娃。

她只清楚地记得那种感觉——

像是一瓶在太阳下暴晒后,剧烈摇晃的可乐,身体发烫,心脏发胀,不知名的情愫在剧烈翻涌。

画面一晃,渐渐变暗,那两个小人儿的身影,迭上了另外两个人的身影。

他们在昏暗的安全楼梯里,拥抱、接吻、耳鬓厮磨。

快感像可乐里的气泡,咕噜噜地冲了上来,“啪”地破开了密缝的瓶盖,甜腻的气味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

她在高潮中沉沦,半睁着迷蒙湿润的眼,想看清眼前的人……

他五官俊美深邃,深棕色的眸子糅着灼灼光华,像颗玻璃珠。

阮圆圆眨巴着惺忪睡眼,唇瓣翕动,话还没出口,一根白皙玉指抵上了她的双唇。

他轻轻的“嘘”了一声,帮她披好滑落了一半的外套。

微凉的手指不小心碰了她发烫的脖颈,激得她一个机灵,又清醒了几分。

她扫视了一圈教室,现在才13:30,留在教室里的同学们都还趴在桌上睡着。

想到自己刚刚做的那个梦,她抿紧唇瓣,脸红心跳地把头埋进了臂弯里。

阮圆圆,你是有多性饥渴啊?做个梦都能湿。

而且,梦中的那个小男孩……到底是谁来着?

她陷入沉思。

与他相处的那几天,太短暂,太久远,她真的记不清了。

至多记得他性子也挺胆小卑怯的,和她相似。

反正,跟蒋词完全不是一类人。

酒酒:打劫,把珍珠交出来(`?′)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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