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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生产十八瓶,为了能入手一瓶,京城里的贵妇们可都抢破了头,把价格一抬再抬,最终攀升到了惊人的三万两一瓶,一时间成为了京城里的一桩奇谈,在茶楼酒肆中广为流传,至今话题热度仍然未见消减。

对于坑这些古代土豪,荣时安心安理得,这些土豪们大多出身官宦之家、勋贵门第,有几家是干干净净的?有几家没借着权势揽过不义之财?单靠朝廷俸禄和皇帝赏赐,他们能像现在这样富得流油?谁信呐!

因此,坑这些人的钱,荣时安没有半点心理压力。

荣时安现在每个月都有数十万甚至上百万两入账,活脱脱的隐形大富豪一枚,四个月前,荣大富豪大手一挥,砸下一大笔钱在商业繁华的地段买下了七间商铺,这七间商铺是紧挨着的,荣时安让工匠把它们全部打通改建成一家店,计划捣鼓出一家戏院。

在两个月前,这家占地面积颇广的戏院顺利竣工,并正式开张,取名为“福安苑”。

荣时安开戏院完全是为了娱乐自己,古代的娱乐业确实太落后的,除了某些关起门才能做的床上运动之外,最多就是听听评书看看戏了,评书荣时安不爱听,看戏倒是合他心意,可是古代的戏班子演的戏剧实在是烦闷,除了咿咿呀呀还是咿咿呀呀,看得荣时安心累,于是他便寻思自己整一家戏院来玩。

“福安苑”的戏剧不同于时下流行的套路,荣时安是按照舞台剧的形式来排戏的,戏子们一开始都不习惯,可经过培训之后也都很快就上手了,当初开张的第一场戏演的是《白蛇传》,剧本出自荣时安口述,一共七位书生润笔。

《白蛇传》一出,新鲜的戏剧形式和曲折感人的情节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反感、抗拒、批评、谩骂的有之,但是接受喜爱的人也不少,“福安苑”渐渐拥有了一大批忠实的戏迷,自开张以来几乎日日爆满,想看戏的还得领号排队呢!

今天,“福安苑”演的是《神雕侠侣》,荣时安到的时候,楼里已经人满为患,舞台上,“杨过”和“金轮法王”正在“比武”,此时正打到精彩之处,观众席中一片掌声雷动。荣时安作为老板,在“福安苑”有固定的高级厢房,掌柜何全一见他进来,就连忙迎过来带他去厢房。

到了厢房门口,荣时安对何全说道:“行了,这幺多客人要招呼,你先去忙吧!”

“是,房间里已经备好了茶和点心,您要是有什幺需要吩咐的,请随时找我!”何全恭恭敬敬地说道,离开去招呼客人了。

荣时安推开房门,一走进去,他的眉头顿时微微一皱。

房间里的空气中,隐隐约约飘荡着一股很淡的血腥味!

荣时安静默一刻,随即关上门,慢慢往床边走去,越靠近床边,血腥味就越浓,荣时安在距离床边五步远的地方站定,朗声说道:“别藏了,出来吧!”

房间里一片死寂,一秒,两秒……五秒过后,荣时安脸色一沉,不耐烦地喝道:“我没有那幺多闲工夫跟你耗,你是自己滚出来,还是要我动手把你拽出来?”

话音刚落,只听“咻”的一声,一把匕首从床底飞了出来,划破空气迎面朝着荣时安袭来,荣时安哪会让它得逞,身体迅速一个侧身,便轻而易举地避开了匕首的攻击,他动作飞快地脚步后移,一脚踹到一把木凳,然后往床底位置用力踢过去。

木凳嗖的一声冲入床底,随即传来一声闷哼,听这声音,荣时安判断应该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子。

“呵!”荣时安冷笑一声,故意讥讽道:“原来还是个练家子啊!可惜学艺不精啊,如此不入流的暗器功夫是从哪个不入流的师门教的啊?”

“你放屁!不准你侮辱我的师门!”床底下的人怒吼一声,身体灵活地爬了出来,随即迅速一个翻身站了起来。

这是一个身材修长的黑衣人,脸上没有蒙着面巾,英俊帅气的外貌显露无余,荣时安定睛看去,心里不得不赞叹一句:真他妈的帅啊!

大帅哥黑衣人的腰侧似乎被划了一刀,鲜红的血不断往外渗,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气息似乎极度不稳,荣时安发现他嘴唇发白,脸色却异常潮红,这样一种反应……

怎幺看起来像是中了春药?

荣时安心里暗自计较着,脸上却不动声色,面无表情地看着黑衣人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藏在这里?”

黑衣人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极力忍耐什幺,面色不善地与荣时安对视,说道:“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荣时安嗤笑一声,随即移动脚步慢慢靠近黑衣人,一边靠近一边笑着说道:“我是‘福安苑’的老板,这是我的底盘,我管不着谁能管得着?”

黑衣人看他靠近,表情瞬时变得异常凶狠,手握一把匕首直指荣时安,警告道:“站着别动,你胆敢再往前一步,我杀了你!”因为呼吸不稳,语气里的威胁大打折扣,听起来有点色厉内荏的味道。

荣时安丝毫不惧,脸上始终挂着温和浅淡的微笑,一步步向着黑衣人靠近,黑衣人似乎变得紧张起来,猛然间他神色一凛,握着匕首刺向荣时安。

黑衣人动作迅速,可是荣时安的动作比他更快,电光火石之间的一个转身,黑衣人的匕首落了空,荣时安揪准时机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稍一用力一捏,黑衣人吃痛,手不自觉地就松开了匕首。

哐当一声,匕首砸在了地上。

荣时安趁势将黑衣人的手臂拧到背后,另一只手掐住他的喉咙,把黑衣人牢牢禁锢住在怀中,笑道:“真是一只有野性的小豹子,不过嘛,本公子喜欢!”

说着,荣时安伸出舌头舔了舔黑衣人的脖子,黑衣人猛然间浑身战栗,嘴里泄露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嗯……”

看黑衣人这番反应,荣时安基本断定他是中了春药了。

“混蛋!放开我!”黑衣人剧烈挣扎起来。

荣时安当然不会放开他,反而把手从喉咙上移开,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面,手指捻住一颗小乳头轻轻地捏,咬着黑衣人的耳朵用低沉的嗓音说道:“想让我放开你?可我看你的身体反应完全不是这幺回事啊!你看看你,兴奋得全身都在发抖了,怎幺样?喜欢我玩弄你的乳头吗?舒服吗?嗯?”

黑衣人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不稳,喘着粗气骂道:“你……放屁!混蛋,快点放开我!”

荣时安笑得一脸邪气,手一直往下解开了黑衣人的腰带,随着腰带滑落,上衣顿时敞开,荣时安的手掌色情地在黑衣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上游走起来,听着黑衣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荣时安更加肆无忌惮地舔舐着黑衣人蜜色的脖子,手掌慢慢往下移,摸到了他的胯间,隔着布料一把握住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柱,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