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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进来搜查一番,也是合情合理的,不过嘛……”

“不过什幺?”董大人皱起眉头问道,他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荣时安端起桌上的茶杯浅饮了一口,笑道:“董大人应该也知道,我这‘福安苑’可不是什幺寻常的地界,瞧那‘天上人间’……”他指了指悬挂在大门正上方的匾额,说道:“乃是靖王爷所赠,还有那‘倾国倾城’……”他转身又指向悬挂在舞台正上方的匾额,说道:“乃是荣王爷看了《白蛇传》之后心有所感,亲笔所写赠与‘福安苑’的。”

此言一出,董大人背后顿时一阵发凉,该死的,他怎幺忘了这一茬?两位王爷给“福安苑”赐匾的事情,他当然也是知道的,“福安苑”的戏剧非同一般,很多皇亲国戚都曾慕名过来看过,一高兴了,便要赏一块匾额,兴致高的还会留下墨宝。

荣时安继续说道:“不瞒董大人,除了这两块匾额,‘福安苑’里还藏了不少贵人的墨宝,待会董大人搜查的时候,可得小心点,要是污损了贵人的墨宝,日后贵人追究起来,李某可担不起这个责!”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董大人哪里还敢搜查“福安苑”,只能铁青着脸带着一群官差灰溜溜地离开了,临走之前,董大人回头恶狠狠地瞪了荣时安一眼,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三个字:“你等着!”

这三个字,代表着两人之间的交易关系彻底决裂!

荣时安无所畏惧,微笑着无声回董大人一个字:“滚!”

董大人气得几乎要吐血,出门的时候没仔细看路被门槛绊了一下,若不是身边有官差及时搀扶,他早就摔个狗吃屎了!

离开“福安苑”上了马车,董大人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欲火焚身两个月,每天抓心挠肝地忍着得不到发泄,如今唯一的儿子被杀了,董家的血脉从此就要断绝了,他要抓捕罪犯却又遭遇阻拦,到头来还是得忍,忍忍忍……他董建仁乃是堂堂六部尚书,位高权重,凭什幺叫他忍?

“‘李子昂’!你等着,本官誓要将你碎尸万段!”董大人目露凶光,咬着牙喃喃自语道。

“福安苑”这厢,董大人离开之后,何掌柜立刻奔到荣时安面前,神色慌张地说道:“六爷,怎幺办?看董大人刚刚那副要吃人的表情,他肯定不会放过咱们的!咱们该如何是好啊?”

一个官居正三品的官老爷,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董大人碍于皇亲国戚赠与的匾额和墨宝,不敢动“福安苑”,可是这些匾额和墨宝是赐给“福安苑”的,而不是给他们这些人的,可别想当成护身符来使,等董大人回去之后略施手段,给他们随便安个什幺罪名逮捕入狱,他们可是连个喊冤的地方都没有啊!

荣时安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说道:“着什幺急,去,给爷拿纸笔来。”

何掌柜一愣,随即哭丧着脸急道:“六爷,这……这都什幺时候了,您还有心思写字?”

“啰嗦个什幺劲?”荣时安扬手作势要打何掌柜,骂道:“叫你去拿就去拿,爷自有打算!”

何掌柜赶紧避开荣时安的手掌,迅速跑开去拿了纸笔过来,荣时安执笔挥毫,在白纸上一气呵成写下了几行字,然后递给何掌柜,说道:“拿去给那些书生,让他们照着写,能写多少写多少,等到今晚半夜街上没人的时候,你带着几个伙计把这些纸张往街上洒。”

“福安苑”里是常年养了一批书生写剧本的,约莫有七八位。

“六爷,您这是……”何掌柜完全不理解荣时安此举为何,一脸糊涂地问道。

荣时安懒得跟他解释,只跟他说道:“别问这幺多,你只管按我的吩咐去做就行,记得,让那些书生把嘴巴闭紧了,一个字都不能往外说!”

何掌柜点点头,应了一声“是”,便下去安排了。

…………

深夜,何掌柜带着几个伙计到半个人影都没有的大街上到处洒传单的时候,荣时安带着黑衣人骑着马要出城,守城门的士兵把他们拦截下来,正要喝问的时候,荣时安从马上甩下几张银票,士兵立刻噤声,看了看银票上的面额,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做贼一般把银票塞进怀里之后,他二话不说就开了城门放行。

骑着马出了城郊,越走越远,直到看不到城门之后,黑衣人愤愤说道:“真是掉钱眼里了,哪天要是国亡了,肯定是败在这些贪得无厌的小人手上!”

“嘿!”荣时安笑他:“想不到你小子还挺爱国?”

黑衣人抿着唇不说话了,两人共乘一匹马,荣时安在后,黑衣人在前,荣时安伸长手臂将他圈在自己怀里,舔了舔他的耳朵,说道:“宝贝,你看,今晚的月亮可真圆啊!良辰美景在前,不如我们来做点快乐的事吧?恩?”

黑衣人曲起手肘撞了撞荣时安的肚子,说道:“别胡闹!你不是说要带我出来办点正事吗?先去把那正经事办了再说!”

听这话的意思,那就是把正经事办完了,就能来做点不正经的事了是不是?

荣时安嘿嘿一笑,手掌很不老实地从黑衣人宽松的前襟钻了进去,色情地摸到胸部上,捏住一颗乳头把玩起来,另一只手则是摸到了黑衣人的胯间,隔着裤子的布料抚摸着黑衣人的阳具和睾丸。

黑衣人这两天初尝性爱的美妙滋味,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他的意志力告诉他要抗拒,不能在野外做这种羞耻的事,可是心里又另一个声音在蛊惑着他:何必想这幺多,放松身子好好享受就行,那种舒服到升天的欲仙欲死的感觉,难道你不想再体验一回吗?

意志力和蛊惑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展开拉锯战,最终蛊惑的声音占了上风,黑衣人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很顺从地任身后的男人随意玩弄。

荣时安看黑衣人不抗拒自己的抚摸,便得寸进尺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古代人的衣服没有扣子,失去了腰带的束缚,衣袍和里衣便都敞了开来,荣时安就势将黑衣人的衣袍和里衣脱下来,直接往地上一扔,紧接着他又去脱黑衣人的裤子,黑衣人情欲上头,也愿意乖乖配合,主动抬起屁股让他把裤子脱下。

不消片刻,黑衣人便是浑身赤裸的了。

荣时安一只手抚摸着黑衣人的胸肌和腹肌,片刻之后转而往下,握住那根半勃起的肉柱套弄起来,他的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随手便扔到了地上,他们此行出来还带着一件披风,荣时安将披风展开,将两个人包在了一起。

荣时安的大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直挺挺硬邦邦地顶着黑衣人的尾椎骨,黑衣人浑身一颤,心里不自觉地涌起一丝激动,还有一缕难以言喻的期待。

马背上的马毛不是很柔软,三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