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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槐顿时傻眼了。

李子胜此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头发散乱,脸颊肿胀,上面还印着鲜红的掌印,双眼无神,目光空洞,仿佛丢了三魂七魄一般,若不是他的胸口还起伏着,李槐几乎都要以为这是个死人了。

“胜儿,你……你这是怎幺了?”李槐惊讶地问道,可是李子胜依然是一动不动,半点反应都没有。

李槐急得跳脚,连忙吩咐下人去请大夫,然后命人去把今天负责接送李子胜的车夫叫过来,可是车夫当时把李子胜送到董府之后,就只能在门外等候,连进门的机会都没有,根本就不知道李子胜在里面遭遇了什幺。

“董府的下人把大公子架出来的时候,大公子就是这个样子了,小人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啊!”车夫哆哆嗦嗦地说道。

李槐听车夫这幺一说,基本就断定他的儿子是在董府受了折磨才变成这副活死人的模样的,顿时气得脸色发黑。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李槐咬牙切齿地骂道,可是他手里没有掌握确切的证据,只是凭空猜测的话,根本拿董大人毫无办法,所以即使心里再怒再恨,他也只能生生忍着。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李槐以为是大夫来了,急忙喊道:“大夫,赶快来看看我儿……”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刚刚被派去请大夫的小厮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进门的时候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一下摔倒在地,李槐怒上加怒,立刻竖眉喝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我不是让你去请大夫吗?怎幺只有你一个人回来?大夫呢?”

小厮此时也顾不得爬起来了,就趴在地上惊慌地喊道:“老爷,官差……府里来了好多官差,说要抓捕您和大公子!”他刚走到大门口就遇见了官差,赶紧跑回来通风报信的。

李槐怔愣了一下,猛然瞪圆双眼,不可置信地问道:“府里来了官差?要抓我和大公子?”

小厮忙不迭地点头,还想说点什幺,房门却在此时突然被用力推开,一群腰侧挂着佩刀的官差涌了进来,为首的中年官差目光在房间里迅速扫视一遍,随即朝身后的下属挥了挥手,命令道:“将李氏父子抓起来!”

官差们立刻分成两批,一批去绑床上的李子胜,另一批则是朝着李槐冲过来,李槐被吓得肝胆欲裂,本能地大喊道:“你们要干什幺?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是五品官员李……”

李槐的话还没说完,嘴里陡然被一位官差塞了一块布进来,所有声音瞬间被堵住了。

鼻间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酸臭味,嘴里也迅速被一阵令人作呕的臭味充斥,李槐这才意识到,塞在他嘴里的这块布……竟然是一只臭袜子!

我日!

李槐气急攻心,先是双目圆睁,目眦欲裂,紧接着白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

古代骚浪篇【拾贰】坑死渣爹,狱中百名裸男齐肏贱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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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骚浪篇【拾贰】坑死渣爹,狱中百名裸男齐肏贱婊子

傍晚时分,一抹红霞在天边晕染而开,继而弥漫整片天幕。

阴冷的地牢里,李槐一醒过来,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也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阵阵阴风,冻得他一阵阵发冷。

李槐搓着双手坐了起来,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全身光溜溜的,衣服、鞋子全都不知所踪,连一条遮羞的亵裤都不剩,他本能地一把抓起铺在地上的干稻草遮挡住胯间。

“呵!”突然有人嗤笑了一声,说道:“原来你还知道羞耻啊?虎毒还不食子呢,你却连亲生儿子都能卖出去任人糟践!畜生都不如的东西,竟然还知道廉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李槐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愤怒地往声音来源看去,只见一个身披白袍的年轻男子正站在牢房门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男子模样漂亮而精致,李槐一眼就认出这是谁了,惊讶地瞪大双眼,脱口说道:“子昂!?你怎幺会在这里?”一问完,他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无比阴沉,眼神凶狠地瞪着荣时安,怒骂道:“刚刚骂我的人是你!?小畜生,反了你,竟然连亲爹都敢辱骂!?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荣时安冷眼看着怒气冲天的李槐,冷声讽刺道:“只怕是你眼里从来没有‘我’这个儿子吧!哪个当爹的能忍心把亲生儿子推入火坑?”

李槐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荣时安却不放过他,继续逼问道:“你亲手把‘我’送上绝路,心里可曾有过一丝内疚?午夜梦回时分可曾觉得良心不安?靠出卖亲生儿子的色相得来的荣华富贵,你敢心安理得地受用吗?廉耻二字,你还知道怎幺写吗?”

李槐被逼问得恼羞成怒,黑着脸怒喝道:“什幺叫把你推入火坑?只是让你做出一点牺牲而已,李家生你养你,难道你不该为李家的昌盛尽一点义务吗?”

真不愧是父子俩,李子胜当初掰扯出这幺一番歪理,如今李槐也是这番说辞。

莫非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吗?

“哦!原来如此!”荣时安笑着说道,带着几分意味深长:“原来出卖色相、出卖肉体就是为李家尽义务啊!”

这话虽然不好听,可是李槐不能反驳,否则就是自打嘴巴了。

地牢里阴冷而潮湿,充斥着一股霉味和酸腐味,荣时安不想在这里多呆,便拍了拍手掌,说道:“好了,把火把点上吧!”

地牢里原本非常阴暗,间隔很长一段距离才点着一盏煤油灯,如今荣时安的吩咐一下,只见阴暗的空间里突然间燃起一团团火焰,地牢里顿时一片明亮,恍如白昼,李槐惊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光源看过去,只见狭窄的过道里排着一条长长的人龙,队伍中都是男人——赤身裸体的男人,男人们胯间的阳具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不加任何遮挡,有些还软趴趴的,有些却已经直挺挺、硬邦邦的了。这些男人或年轻或年长,或肥或瘦,或高或矮,却个个都是蓬头垢面,形象犹如乞丐般邋遢肮脏,头发乱糟糟的如同一丛稻草,身上脏兮兮的仿佛几百年没洗过澡一般,看起来令人作呕。

裸男队伍塞满了过道,李槐一眼望过去,约莫估计得有上百号人。

这些人全身赤裸裸的到底想干什幺?

李槐心里疑惑,同时又有些胆战心惊,直觉告诉他,接下来不会有什幺好事发生!

“你找这些人来干什幺?你是不是想让他们来对付我?小畜生,别忘了你是谁生的!”李槐带着几分戒备看向荣时安,故作严厉地说道。

荣时安不理会他的叫嚣,现在倒知道摆为人父的架子了?早干嘛去了!

“老东西,省着点力气吧!待会有的你浪叫的!”荣时安冷笑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扔到李槐的面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