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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清晨 吃口肉

你别闹

生平头一次的表白,还没得到什么回应,秦峥就陪着迟意来了医务室。看着校医给迟意量体温,写处方配药,秦峥只觉得啼笑皆非,怪不得她身体那么的烫,也难怪脸上会那么红,原来是感冒了,38度5,算不上高烧,但人肯定也很不舒服。

视线又落到了身旁坐着的那人,她应该是不生气了吧虽然迟意没明说,但带她来医务室的路上,他牵她的手,迟意也没甩开,这样是不是代表已经不气了

多少还是琢磨不透她的心思,可心里头却又有些躁动,带着老花镜的那位校医还在念念叨叨地说些什么,大意是说他们小年轻不会照顾自己,大夏天的还能折腾出了感冒。

秦峥有些心虚,毕竟想想都能猜到她是淋了那晚的雨才感冒的,而且后来他们还思绪渐渐飘忽,光是想想就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真的是糟糕。手指捻了捻,微有汗意,最后没忍住,抚上了她脖颈那块的滑腻肌肤。

她微颤了下,却又没回头,只睫毛不自在地抖动,秦峥抿了抿嘴角,指腹顺着她的肌肤往上,随意地搓捻了下她的头发,倒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只是想碰一碰她,怎么样都好,但其实,他是想吻她,刚才克制的那几下亲吻就好比是开胃前菜一样,明明都已经准备好了,却又戛然而止,弄得他腹部空空,饿的难受。

校医还在面前坐着,而且还是年长的一位校医,秦峥不敢多放肆,在她脖子那儿蹭了几下,便堪堪收回了手,多少也是尝到了味道,总比看着吃不到的好。

天有些热,而迟意又刚吃完药,校医倒也通情达理,说迟意可以在休息室那小睡一会儿,毕竟刚吃完药会有些犯困。

休息室就在医务室的隔壁,地方说不上大,估计连学生宿舍的一半都没有,堪堪只有两张病床并排摆着,中间用一条淡蓝色的帘子隔开。

迟意脱鞋半坐在里侧的那张病床上,而秦峥只坐在病床旁的那张矮脚凳上,长手长脚的,有些无处安放。明明四目相视着,可却又相顾无言,然后迟意微微侧头移开了视线,只是嘴角却忍不住勾起,最后到底是没忍住,轻笑了起来。

秦峥也笑,看着她笑,再然后,她侧回身子朝他眨了眨眼睛,眼里是亮晶晶的笑,虽然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但那副面色含春的样子,依旧勾人的厉害。

脱了鞋的双腿在微高的病床上晃了几下,弹簧质地的简易病床,稍稍动作一下就有“吱嘎吱嘎”的声响,有些突兀,也有些暧昧,在狭隘逼仄的这个房间里,在安静的有些过分的这个地方,叫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秦峥望着她,一瞬不瞬,很专注,专注到让迟意觉得,他是在用目光撩拨自己。

眼眸微垂,裙摆底下的那两条腿依旧在晃动,嗯,她故意的,吱嘎的动静一声又一声,闷闷的,有些压抑,但却又叫人忍不住意动。

休息室里开了空调,可秦峥却还是觉得热,不仅热还有些躁动,她原本晃动的那双腿慢慢搭上了他的膝头,然后她轻蹭了几下便不再动作,就只在膝头那里,不再继续。

秦峥不免有些失望,带着汗意的手抚上了她的小腿,本想让她不要乱动,又或者他是觉得她乱动的还不够,结果到最后却色厉内荏地“告诫”了她一句:“你别闹”

迟意挑眉,然后“哦”了一声,有些玩味也有些故意,他的话对迟意而言,半点威慑力都没有,被他攥住的那条小腿,又在膝盖那边碰了碰,再然后,磨蹭磨蹭着,便往他胯间钻。

秦峥忍不住眼皮抖动,手底下更是抵挡不住,虽然面上是一副无可奈何又漫不经心的模样,但她应该知道,怎样能弄得他身体着火,对,她一向深谙此道,并乐此不疲。

他早已放弃了“抵抗”,任她为所欲为,可她却只故意地用脚背在那里摩挲,每每快要碰到,又急不可待地离开,周而复始,隔靴搔痒一般,存心不让他好受。

那人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微微后仰,裙摆随着她双腿间的动作不住地飘动,隐秘在腿心中间的那个地方若隐若现,叫秦峥看着有些眼热。气息变得粗浊,手忍不住伸了过去,再次握住了她的脚踝,然后下移又下移,从她的脚心慢慢滑过。

她似乎是有些痒,脚受不住地躲了躲,可秦峥怎么可能会放开,指腹滑过她圆润的脚趾,在那里刻意地搓揉,她看着他,他也望着她,再然后,他握着她的脚直接摁在了那个地方。

似乎是有一声闷哼响起,好像又没有,迟意她不清楚,应该是药效的劲头来了,她觉得脑子有些热也有些迷迷糊糊,忍不住眯了眯眼,有些难耐地咬了咬唇,是有些受不了,他那里总是那么的热。

他在

迟意有些难以启齿,她只是想逗一逗他,并没有真的想要怎样,可他已经握住她的脚开始在那上面游走纾解,每动一下她都能感受到那人灼热的渴望,他应该是难受的,起码表情看着有些狰狞,动作也很急切。

每一下,都重重地按压,又狠狠地摩挲,他发出了享受的呻吟,很故意,就是想让她听,弄得迟意面红耳赤到不行。

脚心那里似乎有些湿湿的,应该是汗,对,应该是汗,但也可能是他手心沾染过来的汗,又或者是其他的东西。脚趾忍不住蜷缩了起来,那里总会碰到硬硬的东西,膈着她的脚难受,和他被包裹住东西一样,硬硬的,是他那里的拉锁。

然后他勾住她的脚趾,意图明显地碰了碰那里的拉锁,他应该是想要的,眼里有着恳求,但迟意却咬了咬唇,有些不敢看他地抽回了腿。

动作过于大了些,弄得病床又吱嘎作响了起来,迟意做贼心虚般地望了眼早就关上的门,总担心有人会进来看见他们

秦峥有些失望,但却未有勉强,只手抵着病床在粗喘,一声一声的,敲击着迟意的耳膜。嗯,是他放肆了,她还在生病,所以他有这样的心思真的是千不该万不该。

片刻过后,屋里的粗喘声平息,迟意忍不住又看了眼他身下那里,应该是不要紧了,可那人似乎是有些羞窘,视线不敢和她交触,好似在懊恼刚才的放浪形骸。

迟意忍不住抿嘴轻笑,突然间又凑到了他的眼前,甚至还亲昵地用手环上了秦峥的脖颈。她到他耳边,呼吸有一下没一下碰着他的耳窝,然后迟意她说,有点安抚他的讨好:“有点困,我想睡会儿。”软软糯糯的声音,像是在和他撒娇。

秦峥说“好”,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