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的是种态度_分节阅读_186(1/1)

百姓中有不少人都觉得,伯邑考真真是一个痴情种子,在苏妲己如今疯了之后直接出来请求赐婚,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更何况在此之前,苏妲己可是被传言,很有可能会成为帝辛的妃子。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故而伯邑考这番作为才更显可贵,果真是个有情义的君子。

不仅仅只是百姓们这么想,包括贵族阶层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们也都是这么想的。只是也会有一些人觉得伯邑考这么做完全不值得。

要知道伯邑考可是未来会继承西伯侯位子的人,妻子怎么可以是一个疯子?更何况就算两人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可是在冀州侯苏护把女儿直接送给了帝辛之后,这也差不多就说明冀州侯完全没有顾忌对西伯侯这边的感情了。虽然说,冀州侯一开始献妲己的说法,是被商王帝辛强迫的。

帝辛是他们的君主,他们又能够说什么呢?

可是看看妲己在朝歌这几个月中和帝辛之间的互动,可是跟冀州侯苏护所言,乃是帝辛看上了妲己的美貌强夺的说法,完全不相符了。而苏妲己在疯了之后,帝辛的做法也算是面子里子都给足了,也正是因此,就算冀州侯心中不快,也没有表现出来,反而跟其他的诸侯们同样,都说帝辛是个好大王。

在冀州侯做出把女儿献给了大王的事情之后,他的女儿仿若质子在朝歌带到了如今,疯了,然后伯邑考出现,言道:“就算妲己疯了,也是我的妲己,伯邑考今生定要娶她。”后,也没有人能够想象到冀州侯的内心的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了。

明明两家因为这一连串的事情,相互之间的关系早已经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和睦。

正如同伯邑考请求赐婚之举的令人们感到惊讶一般,商王帝辛也非常出人意料的直接就答应了伯邑考,言道:“你既如此一往情深,孤又怎能不成全你呢?”然后伯邑考跟苏妲己之间的婚事就直接定在了三个月之后。

所以说,商王帝辛也是一个让人无法完全用常理去揣度的人啊。

百姓都赞大王真是通情达理,成全了这对苦命鸳鸯,关于冀州侯献女和西伯侯之间的那些小故事,在坊间早已经流传出了数十个版本。至于在这件事情被定下之后,西伯侯姬昌和伯邑考之间再次发生的那些小争执,却是没有再被流传出来了。

伯邑考一辈子都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他知道并且也一直都遵守着自己所需要承担和顺从的那些东西,他是将来要成为西伯侯的人,他不能够任性,他还要为了自己属地之下的百姓们考虑。

在妲己要被带到朝歌献给大王之前,妲己曾经来找过伯邑考,但也只是临别而已,并没有做出让自己的父亲和伯邑考同样难以抉择的事情。苏妲己离开的那天,伯邑考在自己的房间中弹着他的琴,直到心思郁结、吐血昏迷。

他不能够顺着自己的心意让苏妲己留下来,这其中的关系太过负责,而他还有自己的责任,所以他忍耐,不能的忍耐。在姬昌和苏护等人都在朝歌的时候,伯邑考因为心中郁结,一直忙个不停直到卧病不起。

后来伯邑考见父亲一直未归,便亲自前往朝歌,他想看一看,妲己过的怎么样?是不是如同曾经那般开心?可是走到半路,他听的消息却是苏妲己疯了。

后来,就有了这么些事情。

正因为苏妲己疯了,伯邑考才有了敢跟父亲争锋相对,甚至直接跑到了商王面前直接请求赐婚的勇气。这真的是伯邑考这辈子唯一一次的不管不顾了,为了苏妲己,他觉得值得。

最终,西伯侯只是叹息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冀州侯就更加不可能会反对这件事情的了。不管怎么说,伯邑考娶了疯掉的苏妲己,对冀州侯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包括之前两边损害的情义,差不多都可以借此消除了。

时间飞快,苏妲己的疯病在这三个月中要好了不少,只是依旧痴痴的,但在伯邑考的努力之下,对伯邑考却非常亲近。她有时会看着伯邑考,面露天真,仿佛还是曾经那个温婉的姑娘,这个时候,她偶尔会喊出伯邑考的名字,可是更多的时候,她却说这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有时她说自己名为裘千尺,有时她说自己是富江……

有时她看着安静可爱,有时看着状若疯癫。

但是不管怎么说,都已经要比三个月前好了很多,就算是发疯的时候,也都不会说完全不亲近伯邑考,虽然,在她发疯的时候,她可能想不起来伯邑考是谁。

戊煦见此,却是明白,苏妲己现在的状态,正是一体两魂。一个是深爱着伯邑考的苏妲己,一个是侵占了苏妲己的身体,原本将妲己的灵魂压在深处,却因为作死而痴了的狐狸。

只是这两人的灵魂已经纠缠在了一起,就算想要分开,却也是不能的。只因为,此时若是将她们分开了,两人便都会死。

伯邑考和苏妲己两人的婚礼如期举行,因为戊煦的恩典,两人现在朝歌举行了一场婚礼。期间整个朝歌中到了请帖的重臣可都参加了这场婚礼,就连戊煦和姜皇后都露脸了一次。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普通百姓,对这场婚礼非常关注,都说愿有如此痴情郎。

光是看这些,都可以算是非常令人开心的事情,包括这一段时间来的政务也非常顺利,戊煦的两个儿子也是表现的令人满意。就连大将军李靖的妻子怀了三年多的孩子都生了出来,戊煦还给他们送了不少礼物,那孩子依照李靖家里几个孩子的起名风格,名为哪吒。

事情都非常顺心,只除了那两个琵琶和野鸡。

这只是两个小妖,虽然一直在做一些小动作,妄图从戊煦手下的那些朝臣之中下手,可在戊煦的眼皮子底下却翻不起什么大浪来。直到那天参加完了伯邑考和苏妲己之间的婚礼之后。

伯邑考和苏妲己在朝歌举行过婚礼后,很快就要回到自己的领地之中。也就是在那天夜里,从姜皇后的宫殿中传出了一阵凄厉的叫喊。

那天戊煦在自己的宫殿中休息,距离姜皇后的宫殿还是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可他就是突然睁开了眼睛。当宫人们匆匆赶来禀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戊煦都已经将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挥手就让宫人直接带路。

当戊煦赶到姜皇后的房间里时,看见的就是一个捂着左边的眼睛,不停有鲜红色的血往外冒的姜皇后。房间里站了一圈的人,太医只是在一旁不停的摇头。

姜皇后总是打理的一丝不苟,就算是在夜中也不会被揉乱的头发,此时却像是稻草一般杂乱。她见戊煦来了,忍不住就哭了起来,在戊煦走到跟前后,伸出另一只手抓住了戊煦的袖子,抬头看着戊煦,那满脸的血迹让她看起来格外可怕,“大王……大王我好疼啊……”

戊煦沉着脸,想要把姜皇后捂着眼睛的手拿开,可姜皇后不愿,“大王,我的眼睛已经瞎了,您还是不要看了。”

“给孤看看。”戊煦说的不容置疑,直接把姜皇后的手拿了开,看见的正是一个血红的带着向外翻的伤口的眼珠子。

戊煦:“太医怎么说?”

静立一旁的太医叹气道:“皇后娘娘的眼珠子是保不住了,还请大王让我快些为娘娘包扎,再这么下去,皇后娘娘可就要血流不止而死了。”在戊煦来之前,姜皇后可是一直不给太医靠近自己,事实上是她不给任何人靠近自己。

姜皇后听了心中更加难过,而戊煦挥手让太医上前为姜皇后包扎,姜皇后见戊煦表情深沉的转身出去,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心中说不出的泛出苦意。

而戊煦在外面询问之后发现,这些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也都是在外面守着,突然听见了姜皇后的惨叫声。

带到太医给姜皇后包扎好了,戊煦挥退了所有人,抬眼扫过整个房间,最后视线放在了姜皇后的身上。已经被包扎好了的姜皇后,面容看上去格外的苍白,但她现在已经找回了自己的镇定,见戊煦看着自己,姜皇后便道:“我梦见我的眼睛是被一只野鸡啄瞎的。”

野鸡?

姜皇后:“原本今夜无梦,可不知为何,突然就梦见了一直野鸡扑了过来,直接将我的眼睛啄瞎了,而事实上……”她的眼睛也确实直接被啄瞎了。

毕竟做了十几年的夫妻,姜皇后一直以来也都恪守本分,戊煦见她的样子,伸手复于姜皇后被包扎起来的眼睛上,道:“孤的皇后无需担忧,你的眼睛会好起来的。”

姜皇后:“大王……”

戊煦转身离开,“好好歇息吧,你不会再梦到这些东西了。”

——

☆、第199章 封神榜6

在跟狐狸苏妲己有关的故事中,苏妲己的残忍可见一斑,最出名的就是对凡人剔骨刮肉、创造炮烙之刑,还有万蛇坑。因为戊煦的出现,苏妲己没有成为宠妃,没有机会挖了姜皇后的眼睛、掏了比干的心,当然也没有机会去把炮烙和万蛇坑弄出来。

在这个宫殿边缘的一角,原本是被作为冷宫用的,只是自从戊煦登基后,一直只有姜皇后一个妻子,这冷宫也用不着,上任商王的妻妾们,早已经不在,所以这里一直被荒废着。只是,这几日里,这个地方却稍微“热闹”了起来。

琵琶和野鸡二人被吊起来,巨大的铁链和带着弯的钩子穿过二人的琵琶骨,让她们两个就算是想要变回原形或者施展法术都没有办法。

虽说二人比不上苏妲己的风情和美丽,可也是别有韵味的美人儿,只是此时,这两个美人儿看起来却是格外的凄惨。那些干涸的血液,还有满身可怕的伤痕。

戊煦推门而入看见的就是两人这般模样。

听到门开的声音,琵琶和野鸡的身体都微微动了动,可她们完全没有力气抬起头来。宫人为戊煦搬了把致的椅子——这椅子还是戊煦闲暇里令工匠做的,这个时候可没有椅子这种东西——戊煦将披风解下,从容的放在一旁宫人的手中,坐在了那个椅子上,眼神扫过两人,最后放在了一个侍卫身上,“怎么样了?”

侍卫面目镇定,躬身道:“此二人确是妖,只是问的那些问题,却嘴硬的很。”

戊煦摆了摆手,侍卫立刻会意,使人将这两个妖勾着吊起来的琵琶骨松了下来。这两个妖仿若烂泥似的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抬头看向戊煦,而她们这一抬头,原本那两张漂亮的脸蛋儿,却都露了些原形出来。也正是这,让侍卫肯定了二人都是妖。

那张脸基本要变成了一张野鸡脸的野鸡颤悠悠的看着戊煦,可最后还是格外嘴硬,“好一个商王……”她喘息着,气若游丝的说,“我听百姓都说你是个真英雄、好大王,我二人虽说是妖,可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商王你这般囚禁虐待我们?”

野鸡和琵琶确实都是小妖,戊煦对于妖也没有多少偏见,之前知道这两个心思不正,可戊煦自持还能够管的住,便没有把她们抓起来杀了,只是那夜里,二人闯入姜皇后的梦中一事,却超出了戊煦控制的范围。

肯定有谁帮了她们,或者她们的手中有些特别的东西,戊煦只是想要知道,她们二人的背后是不是还有谁。能够瞒过如今戊煦感官的东西,可不会是普通的东西,或者普通的人。

戊煦见野鸡依旧如此嘴硬,便也懒得同她废话,只是看向趴在一边好像快死了的琵琶,“她不愿意说,你也不愿意吗?”

琵琶不语,戊煦直接起身,道:“孤的皇后受伤了,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你们做的,你我皆是心知肚明,孤也懒得同你们废话。既然你们不愿意说,我便也不再问。只是你们伤了孤的皇后,断没有让你们好死的。我为你二人准备了一根炮罗和一坑蛇祸,就用你们二人让这天下都知道,不管是天上的仙人或者地上的妖魔鬼怪,孤也是有脾气的。”

戊煦:“省得孤平了人间,这天上地下还敢给孤反了。”

戊煦说完甩袖离开,留下面上露出茫然的琵琶和野鸡。她们还没有弄明白,炮罗和蛇祸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而旁边那些侍卫,也是在戊煦刚走就端了药水进来,压着两人给她们灌了下去。原本虚弱的好像随时会死掉的野鸡,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终于将那药碗推了出去。可因为依旧被扣着琵琶骨,故而使不得妖法。

“这都是什么东西?!”她吼叫。

侍卫们见药水都灌了下去,往后退了两步,“给你们恢复体力的药水,”侍卫的眼中带着些怜悯,“不然你们一会上了刑,可要熬不了多久的。”

野鸡二人很快就知道戊煦所说的炮罗跟蛇祸是什么了。

看着那跟被烧的红彤彤的铜柱,还有旁边那满坑毒蛇,野鸡和琵琶二人的脸色霎时白了。二人开始挣扎,可是拉着铁链的侍卫只需要手中用力,那钩子勾着她们的琵琶骨,两人便毫无反抗之力,她们就这样被一路拖到了蛇坑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