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53(1/1)

五十三

啊好哥哥,舔得好舒服飞雪妹妹美死了

健硕青年对雪怡的前戏下足功夫,把小屄勐地挖了一会,便停下来换回温柔

爱抚,让雪怡有喘息机会,这一刚一柔的交互把我家的任性公主完全驯服,乖乖

躺在床上任其鱼肉。

雪怡以中年来说我视力算是上佳,房间裡黄色灯光昏暗,相隔数米亦

能清楚看到睡床上的动静。青年把女儿的乳房粉颈、玉背耳垂全部舔了几遍后,

温柔地替雪怡解开腰封,拿下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白皙细腻的肚皮中凹陷着一

个可爱的小济眼,使平坦小腹看来有曲线。在黑色衣服拿走后洁淨肌肤上那乌

黑的阴毛亦份外柔亮,整个雪白躯体在昏暗中彷似会发出光芒。

我想起和雪怡在米老鼠乐园的那个晚上,在柔和月色下亦曾欣赏过一遍女儿

的美态。同一副完美身躯,当日天使般的纯洁佼淨,和现在魔鬼般的淫慾横流成

强烈对比,亦是一种无比讽刺。

青年把头伏在女儿身上,细心地舔过肚皮的每一寸后再次回到阴部。经到全

身开发的小屄敏感比刚才甚,稍稍轻舔小豆,女儿已经勐打冷颤,几乎要直洩

出来:啊啊好舒服人家的豆豆好敏感

这已经不知是他俩第几次的交易,青年当然知道这小学妹是十分敏感。他听

了是用心舔在阴户的每个部份,大量滑漉漉的粘液把其脸颊湿得一塌煳涂。雪

怡闭起双眼,表情享受,嘴角还发出舒适的轻吟。

噢伸进去舌头伸进去这样好爽人家的小屄给你舔得好空虚深一

点再舔深一点

那足以勾魂摄魄的呻吟在房间裡迴盪,像是慢火把雪怡的情慾再次加热,一

双骄纵的美腿向两边伸开,脚趾牢牢踢着被单,在对抗那通过阴道撩动心弦的刺

激快感。

嗯嗯好舒服这样插好深另一边厢,邻床的文蔚和咏珊给三个

男人夹着淫玩了一番后再次被肉棒插入,两个女孩并排着,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

在嫖客身上摇动屁股。文蔚的小巧胸脯和咏珊的巨乳一起晃动,一个稚嫩可人,

一个波涛汹涌,构成一个相互衬托的视觉效果。

蔚蔚咏珊事到如今我已经麻木了,再也想不起这些女孩曾经清纯的

面貌,也许文蔚说的不错,她们已经堕落了,不要想拯救任何人。

嗯嗯太痒了好哥哥不要再舔了人家受不了我要你肏我在给

健硕青年舔了好一会儿,雪怡终于被带到一个只凭口舌已经不能满足的状态,她

要得到阳具的慰藉。男孩从雪怡的下体弓起身子,抹一抹脸上的淫水,然后以跪

着的姿势向前进了两步,预备把肉棒再一次插入雪怡的小屄裡。

快来飞雪妹妹好想要快来肏我仰躺床上的女儿急不及待地摇着大

腿催促,青年脸上奸滑一笑,挨上前把肉棒对准屄口却不插入,只以龟头在两片

阴唇外撩拨。他的龟头真的好大,从远处所见,也可以看到有如大石春般,狰狞

地傲立在阴茎前端。

啊这样痒别撩了插进来快插进来本来已经慾火焚身的雪

怡被半天吊显得焦燥,倒是男孩并不着急,耍坏地跟女儿说:想要鸡巴吗

没这么容易呢。

怎么又吊人胃口了我什么都依你,先给我插进来雪怡临门一脚没得

进球急得要命,健硕青年洋洋得意道:什么都依我真的吗

是真的,别说了快肏我

那妳先说爱我。

我爱你呀,可以没有快肏进来好吗人家给你折磨死了

我听不懂妳说爱谁,说名字吧。

飞雪妹妹爱大鸡巴哥哥雪怡受制于人,想也不想叫道,没料健硕青年

摇头说:我不是要网名,是真名

雪怡瞪大双眼,愤慨他竟以这来作为条件。援交女素来都以假名接客,过

去文蔚亦不许我在qq上唤她名字。某程度上这是代表与真实的自己划开界线,

也是留给自己最后的一种尊严。

我、我不会说的女儿拒绝要求,青年没说什么,只故意拿着肉棒在阴

户前晃动,龟头不断在阴唇外撩拨打圈,撩得雪怡心也骚起来,阵脚大乱的求着

道:噢好哥哥,这样好痒,我会给你折磨死的,求求你快点肏我。

嘿,那妳知道怎样做吧说一声立刻给妳一个痛快。

这呀别撩了别撩了我说就是了xxx爱xxx

什么这么小声我听不到。

就是xxx爱xxx。

还是听不到呢。健硕青年说这话时稍稍把下体挺动,看动作应该是把半

个龟头塞入屄口,这美妙滋味真叫雪怡急慌了,情急之下再也不顾什么的大叫:

是马雪怡,马雪怡爱锺子乐快给我都肏进去

乖终于达成所愿,青年满意地用力向前一挺,整支巨大性器即时全根

尽没,雪怡亦随即发出舒畅无比的长长叹息:噢好舒服

看到这一幕我心沉到不得了,雪怡的一点点尊严,也没给马家留下。

青年插了一下,勾起雪怡的腿开始节奏性的活塞运动,噗滋噗滋之声响

过不停,抽插同时也不忘以言语调戏这往年的学妹:哼,看妳,那时候我想追

求妳总不瞅不睬,现在要沦落做妓女给我操屄了。

雪怡给干得迷醉,有气无力的回答着:那时候人家不知道学长的鸡巴那

么大不然早便做你女友天天给你的大鸡巴操

真的吗那现在操得妳舒不舒服

舒舒服

既然操得妳那么爽,那再说一次刚才的话吧。

我说我说马雪怡爱锺子乐爱死他的大鸡巴

我的鸡巴算大吗

大是很大我给很多男人肏过,没几个的鸡巴有你大

给大鸡巴干有这么舒服吗

呀呀是舒服好舒服用力点就是干死我也没关係

嘿,淫娃

我是淫娃我爸妈生我出来就是一个淫娃只要给我钱谁都可以跟我做

爱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女

说着雪怡主动爬到健硕青年身上,两手按着他的胸膛,卖力以小屄吞吐肉

棒,交合处水花四溅,忘形地享受男女交欢之乐。这时候刻前在洗手间跟文蔚做

爱的瘦削男看到他们战况激烈站到女儿面前,雪怡没有考虑,熟练地把那细长的

肉棒含在口中吞吐。

啧啧,多孝顺的女儿,在给男人操时也没忘记世伯伯母的功劳。小莲没

有放过揶揄我的机会,但我已经再没所谓。自雪怡说出名字的一刻开始,我的心

已经完全死了,就连那酸苦感觉也好像完全消散,彷彿这臣服在男人胯下的女孩

子不再是女儿,只是一个脸目模煳的陌生女子。

哀莫大于心死,我马如城什么时候教出一个这样无耻的女儿。供书教学十多

年,养出的,是一个不顾羞耻的妓女

犹记得当初知道女儿卖淫,我找了很多妓女自白的文章,登入很多与援交有

关的网站,以了解年轻女子出卖肉体的原因,祈望找到拯救雪怡的方法。稍有智

慧的女生都会明白这是无比愚蠢的事情,眼前短暂的利益将会在往后漫长人生留

下烙印,甚至不可以在丈夫或所爱的人前抬起头来,为什么仍有人愿意去做我

不明白,我实在不明白这世代女孩子的想法,包括我的女儿。

我之前认为雪怡和文蔚援交都是有难言之隐,甚至是被逼良为娼,但当今天

看到这个境况,我再没借口替任何人辩护,她们是咎由自取,被性和物质的快乐

蒙蔽良知,以出卖灵魂来换取青春时代的一时快慰。

雪怡小时候曾经问我:爸爸你想女儿日后当什么,当时我回答:什

么也没关係,这是妳的人生,只要妳快乐,爸爸什么也都支持妳。

结果雪怡选择了当一个妓女,那么作为父亲的,是否应该支持女儿用这种方

式挥霍她的人生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雪怡是否仍是我的女儿。

雪怡我哭了,眼泪一条又一条流在脸庞,这是今天第几次落泪这是

知道雪怡援交后第几次落泪我没有计算,也不必去数,这一个女孩已经离我很

远很远。

小莲看到我泪流满脸,装作讶异的说:世伯你哭啊难得宝贝女给操得这

么舒服你哭啊难道要她受苦你才开心吗

我没有答话,嘴角只在抖动,小莲变本加厉道:我告诉你,雪怡第一次给

男人操的时候便是哭的,还哭得很惨,眼泪鼻涕流过不停,不断说不要再来。现

在她懂得享受了,身为爸爸的应该感到安慰啊。

听见女儿的遭遇我不停流落的泪水涌满眼皮,几乎连近在咫尺的小莲也无法

聚焦,女孩瞪大双眼,像一只可怕恶魔的盯着我道:为什么我这样清楚因为

当时我也在现场,我们四个一起躺在床上给男人干屄,整整干了一个晚上。

够够了

还没有够,我还有很多故事要告诉世伯,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女儿给多少男

人操过,吃过多少男人鸡巴,好不好啊我亲爱的马世伯。

别、别说求妳

逃避也没用,这就是现实,不会我不说便没有发生,妳的女儿在卖淫,看

到吗她在跟男人做爱,给操得那么舒服,之后还有钱拿,不是很便宜的一件事

吗明天是圣诞节,雪怡说要用今天赚到的肉金给世伯买礼物,啧啧,你们真是

一对父慈女孝的好父女。

小莲求妳不要不要再说

为什么不要再说我有说错吗你这么想操你的女儿,现在机会来了,她

是一个婊子,只要付钱谁都可以操,包括你这亲爸爸。

够了我受不了我再也忍受不了小莲的说话,发狂般用力勒起她的颈

项,下体粗暴地向前一顶,一阵温热的感觉包裹着肉棒。

呼小莲长吁一口气,脸上是一种终于把猎物打下来的满意表情:不

错唷,世伯你终于给我知道,你是一个男人。

插进去了,结果我还是没有躲得过小莲的挑衅,我是彻底输了这场仗。也许

从一开始,我便没有胜算。

妳已经赢了,让我走好吗我垂下头,有如被夺去性命的斗败公鸡。

嘿,才插了一下,世伯你做爱会只插一下的吗小莲以一种胜利者姿态

嘲弄我道。

小莲,我真的认输了,对不起,求妳放过我。我语气平静无比,小莲放

开缠着我腰的腿,身体向后一退,把变得垂软的肉棒从身体抽离,轻蔑地抛出一

句:废物

我没有反抗,我的确是一件废物。

小莲不再理我,转身通过小酒吧步入房间,那早对其虎视眈眈的大肥皮小胖

子一涌而上。女孩们的呻吟仍是房间裡响遍每一角落,我连回望女儿的资格也没

有,只垂着头离开这个地方。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

男人肏了

眼前的状况我已经无法制止,无力挽回,我很想带雪怡走,想立刻带着女

儿离开这个淫邪之地,但我没有办法。身为人父是应该尽力保护自己子女,我不

但保护不了,在这伤痛时刻选择逃避。

如死人般踏进升降机,像游魂般在街上走,接下来应该怎样做报警吗让

这些卖淫群交的人全部逮到警察局,将那使我恨之入骨的人全部拉进监牢。

把我玩弄于股掌间的小莲、屡劝不改的文蔚、同流合污的咏珊、令父母心碎

的雪怡这些女孩全部都该死。

我可以做到这事吗简直是傻话,如果我有勇气揭开女儿的秘密,事情早已

不会到此地步。

这个冬天不是很冷,但脸上再无血色的我感觉僵硬,如像堕入冰窟,彷彿身

体血液都已凝结成冰,由心裡抖震出来。

呜走到一杆电灯柱的旁边,忽然浑身无力地颓然跌倒地上,我心中激

动难平,想发狂大叫,向着满街欢天喜地庆祝圣善夜的人诉说我的鬱闷。

但我连一声都哼不出来。瑟缩街头,只像一台坏掉的录音机,口裡喃喃唸着

女儿的名字。

雪怡雪怡雪怡

这一夜女儿的援交我不知持续到什么时候,我只知从今天起,我的人生将一

片黑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