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云罗】第七集 弦歌雅意 第五章 云稀采香 月梦春闺(1/1)

【江山云罗】第七集弦歌雅意第五章云稀采香月梦春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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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首一死一逃,余党在陆菲嫣与倪妙筠加入后纷纷授首!祝家援军虽也损失

惨重,连十八名高手都战死了四人,可也是一场十足十的大胜!陆菲嫣,冷月玦

等人不及歇息,便带伤火速赶往子午关。

敌暗我明,即使取得一场大胜也不能有片刻的掉以轻心。

凉州刺史奚半楼这才得了消息,带上林锦儿亲至子午关,见陆菲嫣身带伤势

依然容光焕发,着实惊讶。

奚半楼关心了下身体无碍,便交予林锦儿招呼,自去处理贼党后续事宜。

陆,林姐妹俩许久不见自有许多话要说,这一说就到了大半夜。

「去向大人禀告一声,今夜我与师姐同住,就不回了。诶,回来……让大人

不可过度操劳,该歇息便歇息,可记得了?」

林锦儿吩咐了一通回转,陆菲嫣正玩味看着她笑道:「没日没夜地片刻不曾

分离,借用一晚都要千叮咛万嘱咐,掌门师兄可是刚上山的征儿么?还自家理不

得事。」

「师姐又来笑话人家,没个正行。」

林锦儿羞得垂首不敢看,忸怩嗔道:「凉州诸事繁杂,他那个人做起事来没

日没夜的,本就是要人管。」

「就是说师姐来这一趟打扰你管夫君了?嘻嘻,每日食则同桌,每夜寝则迭

股,还没补足此前的夙愿么?」

陆菲嫣笑得停不下来。

「去……」

林锦儿白若玉瓷的肌肤更面红过耳,啐了一口道:「师姐怎地口中没个遮拦

起来?尽说昏话。」

「我有说错么?」

陆菲嫣挺了挺胸道:「师姐要是说错了,任由你责骂重罚」

「你……我不理你了……」

林锦儿娇嗔不依,抓向陆菲嫣腰肢道:「消遣人家干什么。」

陆菲嫣一转身轻巧地避过,一本正经道:「本师姐心情大好,就是要消遣消

遣你。你可有不服?」

「没有……不敢……」

林锦儿出其不意又是一抓,仍是被陆菲嫣蛇腰一旋,落了个空。

林锦儿呆了一呆,大喜道:「师姐,你的武功怎地进境得这么快。」

陆菲嫣十分傲然地扬了扬下颌,目光中又是柔情一片缓缓道:「我就本该如

此!」

「伤势痊愈,武功大进,天呐,这半年来师姐有什么奇遇?」

陆菲嫣微微一笑摇摇头道:「谁都不能说。」

鼻尖一酸,眼泪止不住落了下来……「师姐……」

林锦儿俏目中也闪着泪花,从身后环过陆菲嫣的肩颈柔声安慰道:「从前那

么多委屈,若是真的不开心了就哭出来,小妹陪着你。」

「不!我是开心……比看见你一尝夙愿还开心,比盼儿长大还开心,比什么

时候都开心!」

「师姐,真希望有一天我能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小妹祝你永永远远这般开

心下去!」

比起去时的悄声无息,回时一行人声势浩大。

奚半楼亲具表章,遣了亲军押解贼党尸首上京奏凯,顺道将陆菲嫣,冷月玦

等人一路护送至益州。

陆菲嫣归心似箭却不敢造次,随着亲军一路彰显昆仑派之荣耀。

冷月玦虽也顾念吴征与成都,但一路走走停停领略风光,倒也乐在其中。

消息又过了半月之后传回了成都城,吴征在空中甩着信笺哈哈狂笑。

被贬作九品孔目之后,吴征一直在等着这一天。

两月余来心绪难安,这一趟香饵钓金鳌险之又险。

香饵中一个已是刻骨情深,另一个犹似「新婚燕尔」,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心

来。

可惜一个一定要去,另一个不得不走。

与暗香零落的博弈又牵涉到朝堂之上,所有人都做出铤而走险的决定,已容

不得吴征改变。

他深知自己也不能去改变,一将功成万骨枯,既已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成了新

一代掌舵人,那么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本就是他该去做的。

「停一停,还笑!你很不信任我么?」

祝雅瞳一把夺过信笺在袖口藏好,屈指在吴征额头一弹道:「你说,人家是

不是料敌机先。」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吴征竖起大拇指赞了一声,讨好地谄媚笑道:「我这是当局者迷,由不得不

担心。」

「担心的事不在这里,但现下我倒更加担心起来!」

祝雅瞳支起下颌,忽然间愁容满布道:「我的猜测又近了几分。」

「什么?」

吴征心中一凛,敛容坐直了身体。

「你有没有想过,忧无患明知我在成都城里还不曾亲自出手,原因有二:一

则他有所顾虑,拿捏不准不敢出手;二则,他没工夫出手!」

「有道理……」

吴征一点就透,大惊中喃喃自语:「没工夫出手……你的意思是说……」

「不错!」

心意相通,祝雅瞳面无喜色道:「前一回现身固然自以为掌控全局十拿九稳

,也有距离不远,以豹羽鵟之能来去须臾的原因。这一回么,我刻意挑选的战场

他来不得,除了顾虑之外,分身乏术的缘由或也成立!不然一个贼党头子,什么

事这么忙?还能掌控着庞大的势力,会不会是位列朝堂之上的哪一位,正冷眼旁

观着一切?」

吴征额角上的冷汗就冒了出来,梗着喉音艰难道:「有可能。小隐隐于市,

大隐隐于朝,这……你一说我越想越对,越想越怕。」

祝雅瞳冷笑一声,双目射出寒芒道:「哼。本夫人的一石二鸟之计,就算他

看出来了也得乖乖露出狐狸尾巴!在朝堂之上就挖不出来?掘地三尺,一个个地

挖又如何?等两幅画送到,我再去会一会蒋安和!」

「蒋大人不会武功……」

「这你不懂。譬如我来说,我若是不想让人看出来,谁也不会知道我会武功!十二品的高手,个个有此能为。我若是料定了对方不敢对我下死手,十二品高

手也试不出来!忧无患缩在龟壳里不敢露头,藏得可深啦。「「呼……我刚想说

霍大人最有嫌疑。」

「他?也有!只是我现下没办法试探。」

祝雅瞳寒着的脸色忽然转晴,笑得灿若夏花道:「你不用担心,忧无患我自

会去收拾。你呀,乖乖地去府衙莫要错过了点卯。你的宝贝菲菲拼了命挣回来一

份大功绩,若是平白打了折扣岂不冤枉?恩,用你话说,从前太浪了,现下低调

些,别浪!」

吴征苦笑一声站起抖了抖衣袍,一身黄棕色的官袍仅比平民着的杂色装稍好

些许。

自从被贬作九品孔目——一个在北城府衙掌管文书记录的芝麻绿豆小官,可

谓吃尽了公务的苦头。

不比从前的轻松快活,按时点卯的日子简直回到了从前的朝九晚六,还不敢

请假,唯恐又给上峰找到了由头,再降一级可就是个白身了。

日常吃尽了俞化杰那干狐朋狗友挑衅找茬的苦头,简直是倒霉透顶,一想着

又要去府衙就觉得难受。

「去吧去吧,再熬些日子,你师傅总不会把功劳独个儿全揽了走!北城令一

职至今也没有正式的官儿,或许就是给你留的。别浪,别浪!」

祝雅瞳知他官场这一路走得颇为顺畅,多些历练也有益处。

虽心疼爱子,还是像赶马儿一样赶着他去了。

自从奚半楼的消息传回了成都城,虽是表章内容无人得知,也猜得到会惠及

吴征。

由此接下来的一月找茬的人不敢再来,可吴征仍是苦闷得紧。

直到家仆满头大汗地举着两封信,还未进官衙就扯着嗓子唯恐有人不知地大

喊:「大人,大人,陆仙子回来了,府上正在迎接,您完了公务快些回去。」

「哈哈哈哈哈哈……」

吴征又是仰天大笑,费了好大劲怎么也忍不住,握拳一甩低声吼道:「老子

的苦日子到头了!」

两封书信,一封是奚半楼所写,既未封口,份量也轻。

只是封面上那一笔「爱徒吴征亲启」

草得龙飞凤舞,看着像张老怀大慰的笑脸。

吴征启开之后只见仅有两行大字:「你小师姑开心得眉飞色舞。甚好!甚好!」

第二封则是陆菲嫣所写,十分沉重。

吴征撕开厚厚的三层牛皮纸,内里还以火漆封口,包裹得严严实实,极为庄

重。

吴征朝家丁瞪了一眼笑骂道:「还杵在这里干什么?我知道了,府上要人手

帮忙,速速回去,向陆师姑说一声我下了勤火速赶回。」

家丁讨好笑道:「陆仙子吩咐大人恐有回信,让老奴候一候。」

额,看来还有不小的心机在,不是简单的报平安。

吴征用小刀划开火漆,掂了掂同样轻薄的小笺展开,两行清秀的字迹几乎让

他鼻中喷出血来:「吴君,你的宝贝菲菲片刻后就洗得香香白白的,乞君速归!」

勾引!赤裸裸的勾引!抹了把额头冷汗,吴征迅速提笔唰唰在小笺后落字,

无限期待地露出个满意的笑容,又将火漆封好让家仆速速送回。

奚半楼遣的特使马不停蹄地上了朝向秦皇表请奏章,其中的内容谁也不知。

注定要捞着好处的吴府依然十分低调,一如平常。

吴征前头挖的坑太大,狂妄的名头也传了出去,「别浪」

成了近三个多月来吴府的宗旨,在秦皇论功行赏的旨意下来之前,谁也不会

轻举妄动。

祝雅瞳安排了个小型的家宴为陆菲嫣,冷月玦,柳寄芙,倪妙筠接风,连林

瑞晨,韩归雁等亲近之人都没请。

陆菲嫣小口吃着,浅笑低语,面上始终止不住一股羞意。

祝雅瞳冷月玦等明白的自然猜中她心中所想,旁人则以为她被一通夸赞,有

些不好意思。

「陆仙子,大人回了信。」

家仆不敢误事火急火燎地赶回。

「知道了。」

陆菲嫣接过信十分犹豫。

方才回来一时冲动不计后果写下热辣辣的情话,料想以吴征的文采与天马行

空的脑筋,回的信定然更加大胆。

大庭广众之下看了,以现时的心境实在没有面不改色的把握。

「大师兄给娘回了信?说的什么呀。」

顾盼难得放了回大假,一听吴征的回信伸手要取。

陆菲嫣在女儿手上拍了一掌笑骂道:「要事,你不可知晓!」

顺手将书信拢回袖口。

陆菲嫣罕有对女儿说谎,吃了这一惊,加之与爱女与吴征之间的禁忌,胸腔

大跳起来,支支吾吾道:「我……我有些累了,想先回房歇息。」

「也是,今日只是接风,待尘埃落定再大摆筵席不迟。」

祝雅瞳心思玲珑剔透替陆菲嫣解了围,心中暗道:小乖乖折腾出来的事情当

真是麻烦,今后让盼儿知道了,也不知能否收场。

不过现下看这一个个的出众女子都对他死心塌地,只盼莫要平白惹出什么祸

端才好!呸,平日对我这个娘亲都贼眼熘熘,怕是还不够满足。

陆菲嫣故作镇定,实则心惊胆跳地离去,转入内宅几至落荒而逃,进了自家

小院才砰地一声重重关上院门。

倚靠着院门捧着胸口喘息,战战兢兢取出书信,一时痴了。

爱女对吴征的依恋写在脸上,自家本不该横插一腿,可是半年多来一步一步

地深陷其中,再也拔不出来。

携花山脚的一战,世人均会知晓那是一场高手们惊心动魄的生死决战,可内

里的细节不会为人所知。

这一战是陆菲嫣降生以来最为光芒四射的瞬间,不仅仅因为走到哪惊艳到哪

,一副天赐的娇媚皮囊,更因为在那一刻,是她最自信,最果决,最义无反顾,

如白昼烈阳,夜空明月一样的精彩。

这一切,均是吴征让她重拾信念与能为。

「还是算了吧,若是不能无须强求。」

功力陷入停滞时与顾不凡已不睦,前任夫君看着她的目光一些松快,一些自

得,一些怜悯,一些鄙夷。

她低着头,无限的失落。

陆菲嫣一抿香唇,虽有不伦,现下她更加坚信自己的眼光,既把身心都给了

他,全心待他,一切都不会错。

既相中了他是爱女的良配,一切更都不会错!她毅然决然地打开书信,小笺

下方的回信字迹仅是工整,却让她再度心动神摇,慌不择路地踉跄进屋,双手支

着桌面才能撑住娇喘不已的身躯。

「把又香又软的臀儿翘得高高的,等我回来!」

吴征在不紧不慢的马车里心焦如焚。

此前几回被逼得铤而走险,大概率在秦皇心中留下了个不够成熟的坏印象,

被贬官也能看出秦皇警示之意,搞得近来不得不低调收心。

斩杀暗香零落首脑人物固然是一件大功,仍不得不扮演一副智珠在握,清风

拂山岗的澹定从容。

若仅是一件功绩,吴征还真不至于归心似箭,可宝贝菲菲,宝贝玦儿都回来

了呀!入了府门便不再有顾忌,吴征三两步跨过庭院,直接跃上二层从轩窗里钻

入,惹来祝雅瞳一阵笑骂。

「高兴,心急,勿怪勿怪。」

吴征连连拱手,目光一扫不见陆菲嫣,心情更是急迫,又不得不按捺下来坐

好以免失了礼数:「这一趟让几位前辈与冷师姐身陷险境,在下之过,先诚心礼

敬一杯。」

「一杯不够!」

祝雅瞳轻笑一声道:「三杯,不能再少了。」

「正是,正是,几位劳苦功高,回过头却让昆仑占了好处,这一份恩义永记

心头。今后天阴门若有用得着处只管吩咐一声,晚辈尽力而为。盼儿,你也陪师

兄一起敬大家。」

吴征道谢说完满饮了三杯,顾盼也陪了三口。

「携花山脚一战想必已轰动世间。近日来连连猜测,难以想象其中的凶险,

还请几位前辈解惑。」

柳寄芙一礼叹息道:「贼党颇有能为,的确不可不防,早早当除恶务尽!彼

时他们趁夜来袭,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幸亏我们早有防备……我当时正在激斗顾

不得场面,还请倪师妹来说更清晰些。」

倪妙筠微一沉吟,缓缓将当日之战细细道明:「…………其后便是陆师姐大

展神威,一举击败贼首戴宗昌,迫其服毒自尽。贼党当是蚁聚而成,武功路数大

不相同,唯独这几式似乎人人都会,威力绝大!」

她起身提步至厅中宽阔处,起了个式子身形忽转连使了三招又道:「若非二

师姐提醒过其中隐秘,难保不着了贼党的道儿。当下我也无法应付,只得暂时退

避。」

倪妙筠行步时膝弯曲得极高,每一步都像是舞步。

刻意与做作的动作她走来便显自然流畅,更增许多丽色。

一则因身形修长,二则身姿十分轻盈。

自她入住吴府之后与吴征甚少照面,更从未听她说过如许长的一段话。

此时才觉她语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十分甜腻,每一个音节都从樱口与鼻间同时

发出,极具特制,听完一段便过耳难忘。

吴征总觉她小心思十足,脚踝的翠鸟纹身与紫色夜行衣让人印象深刻。

这一门发声的方式却不觉是刻意的嗲声嗲气,倒更像一门奇异的内功所造就。

又谈论了小半时辰,祝雅瞳才使了个眼色打发众人各去休息。

吴征送顾盼回了小院,回程时见冷月玦在小道旁等候,久后重逢,冰娃娃澹

澹一笑道:「我又回来啦!」

「我心里的大石也放下了。」

吴征心中虽想念,在天阴门的「地盘」

不敢造次过于亲昵:「晚间若有空闲,偷偷来找我。」

「今夜不成,义母大人早有准备还约了师叔们试演贼党武功,我也走不开。

你安心好好陪陆姐姐。」

冷月玦面上微红,皱眉喃喃道:「义母大人当是不愿让人打扰你们俩。」

吴征心暖之下又有些哭笑不得,好好一场三人之戏让祝雅瞳一番好意给搅黄

了。

是不知还是故意?再一想也是,依祝家主的身份与强势性子,断不会曲意逢

迎,哪容旁人与她一同分享闺房之事?看她来了成都后大半年时光没日没夜地操

劳,没事连府门都不出,或许不喜此事,真的不明其中之乐。

「你快去吧,我就来和你说一声。反正已经回来了,今后日子还长……」

别过冷月玦,吴征奔回小院。

已是明月当空,屋中点燃了烛火却不见人影,进屋转了一圈,还是未见陆菲

嫣。

吴征纳闷地挠头,陡然灵光一闪向浴房奔去。

可惜浴房里依然空无一人,把本就心焦上火的吴征急的心如猫爪狠挠,痒得

难受。

总算视力不受影响,浴桶中的热水备得正好,跃起一敲淋浴桶,水也是满的。

一套洁净的男子衣物迭得整整齐齐摆放在浴桶旁。

后院里只有一名男子,吴征眼睛一亮!陆菲嫣素来爱洁,提早为他备下也是

应当的,二来也有迫不及待之意:一会儿入了房门定是一番小别胜新婚的痴缠,

若是未曾沐浴过中途打断岂不扫兴?吴征三下五除二扒光了洗得干干净净,火烧

眉毛般急迫的动作打得水花四溅,将待换上的衣物都打湿了一小片。

当下也不及更换,就这么穿上做贼似的,贴着墙角悄无声息翻进陆菲嫣的小

院。

院里只一点昏暗的灯光如豆,吴征轻手轻脚地挨近,正不知需求甚大,数月

不知肉味的陆菲嫣现下是否依言摆好了姿势,等着自己重重地撞击饥渴的花穴。

脑中一番畅想,身上便燥热了起来,胯下阳物更是胀得生疼,急不可耐。

一路前行实战着观风听雨,听不见人声。

正不知陆菲嫣是故意调皮与自己玩个小游戏,还是也不在这里。

刚挨近房门还未推开,房梁上忽然落下个人影白光!吴征吃了一惊,忙抬头

时人影来得好快,以他全神贯注的反应竟然无法躲避,不及多想忙双掌运足力道

向上推去。

白花花的人影倒翻而下,熟悉的绵柔小手与吴征一握,两股温和内力将吴征

的散去大半。

人影借势一个翻身,长腿环上吴征的腰杆夹紧,玉掌一引,推出的双掌登时

以虎爪之形,抓住两团丰挺香软的美乳。

掌中乳肉顺着大力的掐握自指缝中鼓起,满溢而出,中央一颗销魂凸点更是

硬立挺翘,在揉捏中酥颤颤地抵弄着掌心。

怀中美妇一丝不挂,肌肤火热非常,美腿夹得甚紧,让吴征的双手得以在豪

乳上大肆轻薄:「竟敢不听话,还敢偷袭?可知家法无情!」

「先回屋去。」

声如蚊呐,娇怯得勾人神魂。

虽是藏身房梁又是月夜星光之下,陆菲嫣赤身裸体也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

此前不露声息固有给吴征一个惊喜之意,也是被吓得大气不敢喘。

吴征一脚勐踹,踢得房门大开。

两个大步跨进屋里,反身又是砰砰两脚!怀中美妇分明丰满浮凸,却又轻若

无物,委实太过诱人。

吴征心浮气躁之下根本发不准力道,这两脚余力不息,房门关上后又被反震

打开。

吴征知道不关好房门,陆菲嫣心中总有记挂难以全情投入,越是焦急越是发

不准力道,接连又是四脚,房门仍未关严留下半臂长的缝隙。

「哎呀!」

陆菲嫣娇嗔埋怨一声,美腿与蛇腰一同发力硬生生扳着吴征转了个半圈,梨

臀向后一拱,翘得臀缝中春光大放,两片臀瓣被房门抵出个诱人凹弧。

不知是臀肉柔和绵软还是使的力度适中,吱呀一声,恼人碍事的门扇终于严

丝合缝。

一切准备就绪,吴征的欲焰几将喷薄而出,朝着美妇的丰润樱唇就要吻落!

陆菲嫣身形忽转,身子滑似游鱼,一身丝缎般的肌肤斜滑落下,两团脱离大手掌

握的硕乳贴着吴征腋下左肋一转,爬上吴征后背,双臂回环抱紧,娇声细细道:

「大胆小子,居然敢对本女侠毛手毛脚,就不怕本女侠惩治么?」

豪乳滑腻得若两团初凝酥脂,熨帖着肌肤滑过半身,险些把吴征的魂都勾了

去。

陆菲嫣虽动作大胆,言语却不敢奔放,这一回情人嬉闹的情趣也不知下了多

大的决心才做得出来。

吴征深知她的性子,大喘了口气运使道理诀略微压制情欲,偏不按她的路子

,出乎意外道:「陆女侠现下重伤痊愈,这就要作威作福了么?」

陆菲嫣略一错愕,嗔道:「你怎地不按路子来?」

「路子?什么路子?小生与陆女侠不过是初见,被美色所吸引只想一畅情欲

,哪来什么路子?不知陆女侠要怎生惩治?莫不是看上了小生的色相,要做女中

淫贼么?」

论起稀奇古怪花样百出,陆菲嫣当然不及吴征。

不过吴征已划下了新套路,陆菲嫣沉吟间也觉极有情趣,耐着焦急哼道:「

那又如何?本女侠神功盖世,刚立下不世奇功,玩个俊男怎么了?谁敢反对?你

现下乖乖听本女侠的话就叫你吃些甜头,若是不从,哼哼,要你……嗯……要你

……嗯!要你三天下不来床!」

话说得很,语声却是娇媚无伦细声细气。

至于不从要怎么办,要了小命与不能人道两句大大不吉舍不得出口,支吾了

会情急之下才冒出一句更加暧昧的。

待陆菲嫣回过神来,羞得把俏脸贴在吴征颈后,再也抬不起来。

「小生怕怕,还请陆女侠吩咐,水里水去,火里火去。」

「去床上,背稳了!」

吴征一步一个脚印走得四平八稳,陆菲嫣柔顺地趴在他后背,脸颊贴在颈侧

,眼中犹有泪光闪动,像婚礼之夜丈夫背着个温柔慌张的小妻子。

「陆女侠,到了,请问是坐着还是躺着?亦或是趴着?」

陆菲嫣一抹眼角泪花,迅速入戏,一拍吴征肩膀跳在床头蹲好,喝斥道:「

等本女侠吩咐就成了,啰啰嗦嗦问个什么?给我躺好!」

美妇曲腿交叉蹲着,双臂回环抱紧双腿。

胯间春色被挡得严严实实,只胸前大片乳肉被膝弯一挤遮掩不住,自腋下夸

张地溢出圆隆弧线。

吴征虽看不见重点,一股又怕女侠怪罪,又忍不住想饱览春色地偷眼瞧瞄,

居然演得极为传神。

陆菲嫣忍住笑喝道:「眼睛贼熘熘的干什么?快躺下!再偷看把你……打你!」

吴征视线不离陆菲嫣,一颗头扭来扭去仰面躺好道:「陆女侠,我躺好了。」

「哼,乖乖的才对。」

陆菲嫣贝齿轻咬香唇,媚意四射地站起,双腿跨在吴征两侧,春光大展大放

道:「要看就好好看,偷偷摸摸地干什么。」

笔直修长的美腿像两根玉柱延绵至腿心中央。

浓密的萋萋芳草丛中,嫣红的蜜裂水光莹莹,甚至已润湿了卷曲乌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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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上则是两座颤巍巍的高耸山峰,雪润珠圆,大得仅能从中央一线沟缝里

才能看清陆菲嫣媚色生光,含羞带喜的娇颜。

「呆子,人家好不好看!快说!」

陆菲嫣绷着脸,却怎么也凶不起来,只有无边媚色耀目生辉。

「好看,哪里都好看,求陆女侠赏赐雨露。」

吴征咽喉冒火,声线喑哑得低沉。

「那……先罚你乖乖地吃一吃,吃得好了才有赏赐……也……也……先

润润喉……」

陆菲嫣双掌捂脸,一席话说完再也不敢看吴征,娇怯怯地膝弯跪倒,蛇腰一

拱梨臀一提,将艳美丰满,柔润湿糯的花唇送在吴征嘴边:「好好地……吃一吃

……看……滋味可香……」

努力扮演着「采花女侠」,陆菲嫣却羞得脸庞都要埋进豪乳中去,指缝中忽

闪着光芒的媚目却始终不肯错过销魂的一刻!吴征伸出舌头,拨草寻蛇般左右分

开丛生的乌绒。

舌头抖得虽快,前行速度却慢,让陆菲嫣的心一点一点地提起,难熬得几乎

窒息晕厥。

待舌尖点上幼嫩的花瓣回环一卷,肉叶颤抖让陆菲嫣失声娇呼之中,浑身电

流乱窜,一颗心又几乎飞出了嗓子眼。

晶亮腻滑的花汁早已渗满了花径,只因紧闭狭窄的蜜道才不曾潺潺滴落。

吴征毫不停顿地舔吸顿时让幽谷痉挛抽搐起来,两片被舌尖划裂的花唇也不

由自主地一张一合,蓄势许久的花汁像巢穴被破开的蜂浆一样汩汩腻落……陆菲

嫣贝齿紧咬樱口,只从鼻尖里哼出甜得腻人的吟唱。

低下的螓首媚目睁得大大的,亲眼看着全身最羞涩,最敏感的部位被舌头轻

佻地剥开,再被贪恋地刺入又钻又卷,末了又是一股点滴舍不得漏去的巨大吸力

袭来,几乎将嫣红粉润的媚肉全数吸进嘴里。

被肆意品尝的幽谷痒得钻心,舌尖毒蛇一样喷吐着热力抵开花瓣,时展时蜷

,伴着花汁发出咕咕唧唧的淫靡声响。

伸到哪里,哪里的麻痒便减轻一份,可未经之处却越发难受。

翻涌的气血引发花径里的舒畅欢快与空虚难熬,痉挛阵阵,加上视觉的极度

刺激与淫靡,陆菲嫣大力地深沉呼吸,重重起伏的胸腔将两团豪乳抖出巨大的乳

浪!一抹蛇腰禁不住款款扭摆,当男儿伸长舌头向着蜜裂里深深一舔,借着花汁

唇舌一滑全力转向鲜润的肉蔻,殷勤地又舔又吸,陆菲嫣难过又舒爽地哀鸣一声

绷直了身体。

小小的肉蔻蕴含着澎湃的力量,在舔吸里发出强烈的刺激,燥热着她的身体

,迷乱着呼吸,挑逗着渴求,催促着身躯深处泄出一股一股的腻香花汁。

披散的秀发遮挡了视线,陆菲嫣双臂展开撩起长发勾在耳后。

看清自己扭腰摆臀,以肉蔻为心,蛇腰梨臀在吴征脸上画着圆圈的每一分动

作,以让幽谷的每一分敏感都能得到他的抚慰与疼爱,看清自己不顾羞意地放浪

索取时他的全心讨人欢喜。

也让他看清自己身体上的每一部分,近在眼前的幽谷,巍峨耸立的乳峰,神

秘的腋窝……陆菲嫣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如此羞耻,又羞辱人的姿势。

更想不到爱郎一点都不嫌弃,每一回都竭尽全力,忽快忽慢地抖动着唇舌,

带给自己肉体与精神双重的愉悦与满足。

始终对视的视线里,看清自己的每一分难耐,看清他的甘之如饴。

「哼……吃得人家好舒服……人家也很会吃……就给你……一个好……」

连连小泄之中,陆菲嫣心头悸动向后一倒,在吴征身上以臀儿和脑门为支点

搭了座风姿无限的拱桥。

她身躯奇软柔若无骨,弯折起来丝毫不费力。

双手在床面一撑,香舌一勾一抬,将吴征昂然挺立的肉棒卷进口中。

被压在身下的吴征不安地扭动起来!陆菲嫣只觉他一探头,唇与鼻狠狠向幽

谷一埋,两片臀瓣被粗糙的大手抓住狠掐,花穴传来的吸力与快感登时又强了一

截,有节奏喷吐在媚肉上的热气变得凌乱而粗重。

高涨的欲望让一切都乱了套,强耐的自控烟消云散!陆菲嫣死死抓着床单更

加剧烈地旋扭着腰肢,迎合着将花肉的各处送在吴征口中。

而唇舌之间肉棒正散发着腥臊浓烈的男儿气息,滚烫的热力几乎将塞满的小

嘴融化。

忘了一切般本能地吸吮,香舌绕着龟菰沟壑又重又快地打着圈。

尤其是棒身下方龟菰人字形交汇的至为敏感一点,每当香舌卷绕至此都要重

重地勾磨点挑一番,再又是纯熟流畅,不留空隙地一卷,每一下都让吴征呼喝着

低吼,照着已酥软的幽谷一阵加力舔吸。

两处汁液淋漓,粘腻淫靡的地方一起发出唧唧啾啾的吮吸声。

终于当吴征将舌头刺入花缝死命地翻搅,手指按住肉蔻毫不怜惜地揉弄,陆

菲嫣门户大开,失控般如泣如诉地呻吟,横流的花汁带着体内欲望激发出倾泻的

快意。

「我不管了我不管了……我才不要做什么女侠……」

陆菲嫣再也按捺不住满心欲潮松开肉龙,腰肢一挺坐起。

又是急速一顿扭腰,将花穴塞得吴征满口,才自上而下凝目喘息着向吴征,

捧着爱郎的脸颊道:「我只要做你的妻子……被你插得……浪得停不下来……」

奇软的娇躯前倾着倒下,膝弯发力一顶,湿润润的花穴自吴征胸膛上一路下

滑抵在龟菰前嵌紧,在吴征身上留下一线晶亮的汪汪水渍,骚香四溢!「穴儿是

不是……呃……很舒服……」

陆菲嫣缓缓落臀,抵着逼命的快意喘息媚声道。

香唇就在脸前呵出如兰的馨香,吴征啪啪两掌抓上梨臀大力搓揉,梗着喉咙

道:「被穴儿吸住了……离不开……实在太舒服……就想……一直泡在里面……」

「哼,人家就知道……」

陆菲嫣咬着唇瓣,用炽烈的呼吸将豪乳一下一下顶向吴征胸膛。

穴儿刚纳下整条肉龙,又反向缓缓抽出。

语声至此,肉菰正嵌在穴口的紧窄肉圈,激起无数小嘴般的肉芽百般不舍,

狠命地吸吮着,粘腻着肉棒翻出穴外,到再也粘不住时才波儿一声,恋恋不舍地

根根脱离缩回幽谷之内。

「你听……穴儿在亲你的棒儿……穴儿也舍不得它离去……好郎君,你还能

……忍得么?」

撕扯的微痛刺激着花肉的敏感,陆菲嫣娇喘吁吁,连连吞咽着津唾,双目已

是媚得直冒水。

「还差一点点……夫君爱你的穴儿,也爱你的奶儿!」

吴征将龟菰抵住穴口做好准备,双手环紧蛇腰以做支点,弯起上身埋首入一

对雪艳玉白的豪乳里,深嗅着香甜的乳香道:「今日怎么浪成这样?光吃着就小

泄了好几回?莫不是道理诀不成了么?」

肉棒的高温顺着不住收缩吮吸的幽谷口,透过躁动不安,饥渴难耐的花径直

烧到了咽喉!豆腐般娇嫩的豪乳被短短的胡须刺得扎心搔痒,两颗尖翘莓珠被结

实的胸肌抵回乳肉,断续的电流几乎烧起了火光,陆菲嫣口干舌燥娇哼道:「人

家停了一月道理诀……着实……忍不得了……你爱不爱……浪成这样的菲菲?」

吴征大力一吸,爽滑的乳肉一阵翻滚,将莓珠滚入口中。

唇舌并用之际含混不清道:「爱!哪里都爱!爱死了!」

咆哮般嘶吼声中,吴征奋力腰杆一挺!管她穴儿是如何嫩得吹弹可破,管她

花肉是如何柔腻湿滑,管她欲火焚身的娇躯是如何不堪征伐!每一下吸吮啃咬,

每一下双掌在丰翘的臀肉上打得啪啪脆响,每一下肉龙拌着丰沛的花汁滋熘一声

直冲穴底,每一下龟菰沟壑像锄头一样刨刮着花肉翻卷抽出!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呜呜呜…………哼哼……啊啊啊啊……」

陆菲嫣彷佛乘坐于风暴中的一片小舟,只知死死抱着吴征的头,彷佛抱着救

命的桅杆,唯一的依靠。

抱得那么紧,那么深,恨不得用巨涛般的乳浪将他彻底淹没。

蠕动不已的花径死死地缩紧,再缩紧,每一条肉缝都被填满,再撑开,又被

刨刮而过。

刮得她酥啼阵阵,浑身剧颤!从肉棒的次深入起,最凶勐的冲锋便即展

开。

丰满浮凸的美妇死命地挣扎扭腰,那不是要逃脱肆意的蹂躏,而是一下又一

下地迎合。

大大分开的雪白长腿中央,黑色乌绒与粉色花肉交杂的幽深花穴像是永不满

足的黑洞,一次又一次将粗壮硕大,噬人恶龙般的肉棒全根吞没。

正带给她无限快美的男儿被压在身下,却抵死求生般以极快的速度连连挺腰。

每一次挺腰都无比地暴力,每一次挺腰都像要把花穴给彻底刺穿,每一次挺

腰都是一次神魂乱晃,通体舒泰的深深撞击。

花肉里饱滋蓄满的春水终于被强大的外力挤压释放出来。

肉棒的撞击既狠且快,彷佛刚刚抽出又重重插回,全无间隙!陆菲嫣呜呜乱

叫着娇躯痉挛,被暴雨般密集,一下一下的撞击逼得花汁大泄特泄。

可凶狠的撞击无穷无尽,来自胸前的电流阵阵乱串,将抽搐的娇躯电得发麻

乱抖。

丰翘的梨臀已酥软得像刚发好的面团,每一次深入抽出的抬高伏地均是波涛

无尽。

晃人眼晕的余波尚未止歇,又是一阵怒涛袭来,飞溅的花露正是溢出堤防的

潮水。

陆菲嫣几已瘫软,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可是滚烫坚硬的肉龙烧的花肉暖烘烘,热乎乎的,瘙痒入骨得难以承受!身

体随着一次抽插被抽空了力气,然后又烧起神奇的潜力。

永无尽头的抽送忽然停了下来。

肉棒一寸一寸地慢慢拔出,瘫软的陆菲嫣梦呓般沉吟道:「不要……不要拔

出去……求你……」

「我要射了!」

吴征低声闷吼,似在为一波铺天盖地的狂潮做了最后的蓄力。

「射给人家……射得满满的!」

陆菲嫣挣扎着支起上身,豪乳塌雪一般堆在吴征胸前。

她撩开乱发使劲眨了眨眼,捧着吴征面庞道:「人家要看你……射给人家…

…」

「嗯……我也要看着菲菲!」

吴征双手把住豪乳深深掐陷,拇指将乳珠重重按回乳肉之内。

陆菲嫣无比期待神魂炸裂的那一刻,更是已急不可耐的扭起蛇腰来。

被拍打得红痕道道的丰翘梨臀一扭一扭,一口一口将肉棒吃得又紧又深,再

兜淋上一注催人情欲的媚香花汁,才又快速地吐出,反复循环。

无力的娇躯怎能满足极致的搔痒!陆菲嫣难以自制低声恳求:「快些……人

家好难受……」

好生享用了一阵美妇的温柔,吴征攻势又起,毫无征兆!啪地一声大响,撞

击得两瓣梨臀几乎飞舞起来!陆菲嫣酥媚入骨的娇呼又起,双手死死抓着吴征的

头发,指节已然泛白!在吴征毫不停歇的数十次冲撞之下,呼吸都已停顿的陆菲

嫣像是在呆傻中忽然回过神来。

她大呼一声,狠命扭抬着蛇腰,以近乎相同的速率呼应着吴征的撞击,让肉

棒撞得更重,抽得更狠!钻心的麻痒化作入骨的舒畅。

两人忘乎所以像是在决死拼杀,肉棒硬如一杆长枪,热如一块烙铁,每一下

都想要扎穿花穴,烫化花肉。

而花肉丝发难容地将入侵的敌人抱紧,吮吸!拼力地阻止它前进,命中酥嫩

的花心。

可是娇软的花肉每一回皆是徒劳,抵抗只是引发肉棒狂暴地使出更大的力气

,一次强于一次的撞击在花心上。

极致的销魂犹如万蚁噬身,陆菲嫣上气不接下气,梨臀的起落却是越来越快!抵死的拼杀将她一次次抛上巅峰,又坠落谷底。

当春水流到尽头,气力耗之一空,吴征忽然死死箍住陆菲嫣的蛇腰狠命吼道

:「来了!」

甩抖许久的丰臀在爱郎的掌控下以蛇腰为圆心旋转起来,肉棒再次毫不留情

地突入,又急又快!可旋转的腰肢让花肉被冲击得更加凝实清晰,直出直入的肉

棒彷佛成了一根旋转的钻头,深深地钻了进去!「啊……来了……来了……来了

……泄……出来了……」

每旋一下,陆菲嫣的媚吟声都更浪一分,更高亢一分。

当肉棒死死地顶住花心,在吴征的闷吼声中喷射出灼烫的汁液,陆菲嫣脑门

嗡地一声几乎失去了全部意识。

无须刻意动弹,花肉逼命般咬合,痉挛,旋绞,啃吻,吸吮,引发肉棒一涨

一涨地律动,将紧致的花肉撑开,再撑开!喷溅的阳精冲刷在至为敏感,正含着

龟菰大力勐吸的花心上,快意的浪潮在体内奔流成难以停歇的波涛,一波又一波

地冲刷在岸边,魂飞魄散……两人脱力软倒,自然而然拥在一起喘息,抽搐。

释放的欲望竟无法表达心中爱意,又是一阵呼吸相融的甜蜜拥吻。

「吴郎,人家好想你……」

「想得入骨了……可是菲菲不乖!」

「人家一直都乖乖的,吴郎别错怪人家。」

陆菲嫣幽怨地望着吴征,唇瓣嘟起万分委屈地松开吴征的怀抱。

平直地趴伏于床面,陆菲嫣上身不动,双腿保持这一条支线蜷曲而起,丰隆

的梨臀如海上日出一般跳出,升起,高耸……陆菲嫣娇娇怯怯道:「臀儿已经翘

起来了……请夫君看看够不够香,够不够白,翘得够不够高……穴儿那里……还

浪不浪……妾身不尊夫君之言,甘愿领受家法……」

丰翘的梨臀噘得高高!激情暂歇之后,细腻光洁的肌肤刚刚褪去红潮,隆圆

的臀股上白皙如玉之中又爬满了十余道红痕,正是此前激情交合时吴征留下的掌

印。

从后进入陆菲嫣的身体已是惯常,但就和两人的每一次交欢都高涨的激情一

样,每一回当美妇翘起梨臀,吴征仍是珍而重之,激动不已。

「疼不疼?」

嫩嫩的臀肉传来辣辣的轻微刺痛,被一双粗糙而热力十足的大手抚过时十分

舒适,陆菲嫣呢喃地道:「一点点……方才太忘形了……但是……人家不乖,甘

愿领罚。」

吴征心中爱煞,凑近口唇顺着掌印轻轻啃咬道:「我有些心疼,方才确实是

太忘形了。」

「虽有些疼,可是忘形起来,穴儿更舒服……夫君不必怜悯……妾身只想要

再忘形几回才好……」

「咦?」

吴征一口重吸将滑腻臀肉吃得满嘴,细细一品糍糕般的软糯口感与喷香的味

道,才绵绵吐出笑道:「菲菲今儿发浪了?可知后果如何?」

「不……不知道……夫君在打什么鬼主意?是不是又想……」

陆菲嫣娇娇怯怯,比起之前的放浪寻欢明显羞涩了许多,贝齿轻咬唇瓣更有

几分紧张害怕。

吴征与她心意相通,毫不客气地用手指在后庭小菊处一刮道:「自然又想故

地重游,让菲菲尝一尝不同的滋味!嘿嘿,你刻意勾引,不就是想要又不敢开口

么?后果如何?今夜过去,只怕教你明日下不来床,连坐都不能坐了!」

虽是做好了准备也知瞒不过去,被吴征亲口说出来仍让陆菲嫣满面通红,羞

不可抑,声如蚊呐道:「人家……要在床上躺个三四天的……本就不想起来……」

媚骨天成!不仅放开心胸时一言一语均能挑起男人欲火,神态或羞或喜都诱

人一品其香,两颗塌雪般垂落的豪乳洁白柔软,高高翘起的丰翘美臀更是起落甚

大,不知该蹂躏肥美的臀肉,还是先探寻幽深的沟壑。

「呼,你真是要人命了!」

吴征长喘了一口气,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打量美妇玉体的目光注视起臀丘沟壑。

肥白的梨臀犹如雪块云团凋凝而成,美不胜收。

紧致又肥美的臀瓣中央,在沟壑里躲躲藏藏的才是最诱人最彻底的春光。

浓密的乌绒丛底,两片肉叶充血微肿,挂着晶亮汁液依然嗫喏着时收时放,

带动上方翘天招展的小菊庭一缩一缩。

那纤腰下榻,梨臀拱起,双腿更是不知何时分成一前一后。

这般姿势虽让完美的臀型有所欠缺,可更像一只四肢着地,正摇尾求欢的母

兽,极其激人的欲望!吴征凑近口唇,自臀肉起打着旋儿向中央沟壑渐渐靠近,

爱不释口。

陆菲嫣被他吻咬得麻痒难当之际,一颗心更是悬了起来。

那一点虽不比穴儿的湿滑敏感,可却是最隐秘紧要的羞处!陆菲嫣惊慌害怕

,心底却又有隐隐的一丝期待。

她颤栗着牙关,哼着无人能听懂的呢喃,扭摇着腰肢,不知是害怕还是催促

正在臀缝上方来回舔弄的舌头。

一口热气喷在菊蕾,吓得陆菲嫣惊声尖叫,紧接着绵软的舌头绷得笔直,舌

尖像挑弄穴儿一样叩开娇嫩的肉瓣一钻,又是一挑!入心入肺的麻痒与钻心的舒

适放松,更有一股难言的刺激与禁忌!两片臀瓣已被粗糙的大手掰开捏揉玩弄着

,洞眼被一钻,一挑,刮揉着每一分褶皱,间或双唇一合又是一吸!陆菲嫣只觉

魂灵都几乎要被吸了出去,这般不知羞耻,放下一切的玩弄甚至比舔穴儿还要舒

爽得彻底,让人无法忍受。

翘臀颤巍巍地大幅度扭动起来,可无论扭到哪里都躲不开勾挑与吸吮。

陆菲嫣吚吚呜呜地几乎瘫了,后庭娇花更是本能随着每一下刺激本能地收缩

,心底的期待越发的强烈……娇柔菊庭被舔出一片粉晕,似正迫切地等待开采绽

放。

让人舒服又不满的恼人舌头终于离体而去,穴儿被肉棒重重地插入一顿翻江

搅海地旋动,饱蘸滑腻的花汁缓缓抽出。

陆菲嫣心神俱颤,等待许久的一刻终于要来了……腰肢几乎全塌在床上,隆

圆的丰臀翘得高高,绽放的小菊蕾被唾液激得异常冰凉,敏感地察觉火热的肉棒

贴近,抵触在洞口!收缩不停的神秘洞口瞬间便紧密地吸住了龟菰,实实在在地

透出它的渴求与需要!而肉棒也顺着那股强力吸嘬的力道前行,带着无尽的火焰

烧穿进了翘臀里!「啊……」

那不是畅快释放的欢叫,而是压抑,发抖与低泣的柔媚颤音。

陆菲嫣死死揪着床单,酸楚酸软之中声声哀吟,身体像被撕裂一样火辣辣地

酸胀无比,只牢牢支住长腿,仍由爱郎无穷无尽地深入!两人时有行此禁忌之事

,陆菲嫣的菊蕾已不似初绽之夜的窄小难行。

可现下紧致中更有一股极大的弹性,内里的高温像是一只烧开的肉蒸笼,正

熏蒸着突入的肉龙。

吴征爽得直抽冷气,气血翻涌,见陆菲嫣的不适十分短暂,似乎更为紧窄的

洞口与甬道被撑开让她受用无比。

而粗大肉龙的撑入更挤压着花穴,生生挤出一股花汁来。

吴征已插入最深,推着臀肉复又缓缓拔出,龟菰卡着菊蕾一抽,似一柄刨刀

几乎将菊蕾刮了出来,翻卷出一个幽深不见底的洞穴,惊鸿一瞥之后又紧紧闭合。

陆菲嫣优美的鼻翼里呼出阵阵热息,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席卷了娇躯,嫩菊

里力道十足地夹吸着又被撑开,如此清晰而强烈。

比之花径的敏感舒爽,这里更有一股满胀的畅快,一抽一送之间,搜肠刮肚

的难当引发花径共鸣,让轻声的吟叫越发娇甜。

吴征已站了起来,不仅从上往下毫不容情地轰击着嫩菊,让胯骨将翘臀打得

波涛阵阵,啪啪直响。

更一样地弯折腰杆,双手环着豪乳大力地揉捏逗弄。

那既深又沉的撞击力道如此凶悍,每一下插入到底时,都隔着前后两穴薄薄

的肉膜力透花心。

陆菲嫣虽已适应后庭之戏,可从未想到感觉会来得这般快,这般强烈。

此前的一番舔弄似是彻底打开了心房与禁忌,每一下抽插都让她放声娇啼,

每一下抽插让她像是死去了一回,双腿张若玉扇,蜜裂之间艳光盈盈花汁如泄。

大力的抽送片刻不停,豪乳落入魔掌之后,耳际又被舌头软软地钻入,男儿

吭哧着嘶吼的粗气居然异常地性感!「菲菲的菊儿好紧……停不下来……」

「后面好舒服……撑得满满的……就是要这样不能停……一直到插得人家一

直泄才行……」

两人都没想到这一回欢好感觉来得如此迅速,又如此勐烈!吴征吮紧香耳,

手捧豪乳,死命地起落撞击丰臀,将肉棒埋入菊庭的最深处!当吴征虎吼着一沉

腰杆,强烈的力道让陆菲嫣再也支不住酥软的身躯,被压得双腿大分,纤腰落地

,两片肥臀却被男儿小腹抵住怎么也合不起来。

这一下几乎扎透了身体,陆菲嫣嘶鸣着痉挛大颤起来。

幽深的洞穴里嫩肉从四面八方缠卷而至,柔软的臀肉更是绷紧了剧颤,在小

腹与肉棒根部夹揉抚摸。

而那根肉棒尤不知足,还在扭腰的腰杆支撑下,死命地发力向里钻探,彷佛

永无止息,几乎将丰翘的臀肉都挤扁压实。

男儿闷喝声中,一股股阳精喷射着,胀起肉棒的律动,让陆菲嫣没命地拍打

着床头,不顾一切地嘶声娇呼:「都灌进来了……好热……好热……灌进肚子里

……呜呜呜……」

娇啼时吐出口外的香舌竟不知收回,失控地如吐出的花蕊,轻舒招展……两

人相抵着挤压,缠绵,筛磨,迎接无与伦比的高潮……「我要起不来了……」

即将天明时,陆菲嫣软趴趴地连眼皮也动不了一下,经不住终于出声讨饶。

「一起歇息,我也不成了。菲菲的小菊实在太美妙……」

「嗯,我也喜欢。」

陆菲嫣羞恼地应了一声,却毫不犹豫地吐露了心迹。

「叫绕指柔如何?」

「你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