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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爱装可怜卖惨,早情遇到过太多,大都一眼识破了,可李平川不是装可怜。

他说话的语气,他的神态,他漆黑瞳孔里斑驳的湿漉,都是格外真诚的,真诚地询问她,要不要辞职。

她从没这么想过……

“不……我不是,”她竟然被他弄结巴了。

腰已经抵在了柜子上坚硬的把手,压着腰,有点疼,早情没地方躲,她只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慌,可心跳声已经震耳欲聋,尤其在两人没有距离的时候,李平川也能听见,但他不戳穿。

却不知道早情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了。

要换了以前,她这时候应该揽着他的脖子,然后吻下去,唇舌纠缠,手也会不规矩地上下游离,直到将别人撩拨到快要魂飞魄散,她又干干净净的抽离。

这就是她的恶趣味。

现在角色互换。

看她装镇定,的确挺有意思。

李平川沉默着,眸光细腻地游过她素净的脸庞,看的她一阵心慌想逃,可这么四目相对,她也能看着他,久违的人,已经模糊的脸,如今又深刻了。

也许是互相凝着太久。

他先眨动干涩的眼,气息沉了些,散发着明显的酒味道。

早情被刺激到。

再去看李平川,他的眼神有了点变化,辛酸而隐忍。

这个样子她不陌生,就是以前他准备亲她的时候。

他这样子,让她找回了点以前的感觉,不知哪来的胆子就问了,“你……是不是想亲我?”

李平川眼角上浮了点。

他哪里是想亲她。

或者说,他可不止是想亲她。

面庞从远拉到具体的五官形象,直到李平川的鼻尖擦到了早情的脸颊,她浑身像触了电,已经有太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分明李平川是她分手时唯一没处理好,迫害最深的那个,她跟谁牵扯,都不该是他。

可这样近的距离,就吻上来了,她却没推开他。

他没回答,却直接将唇印上来,有些凉,手随着便抬起了早情的下巴,将她整个人控制住,任他摆布。

舌尖勾缠着,不知为何。

他的举动有些迟缓,像温水,明知煮不沸,也不舍得将火烧的旺些,早情一直躲,她有很强的自然性,自然的知道怎么跟男人接吻,才能让他们更沉溺,勾不到她的舌,他就用唇厮磨,舌尖寻游了许久,还是找不到坐标。

无论多少年过去。

他都得承认,是早情将他迷住了。

吻的用力了些,手也开始无处安放,李平川几年前有未褪的青涩,可早情忘了,他现在是个成年男人,面对女人,有人性里无法抗拒的反应。

她只穿了件宽大的卫衣和一条短裙。

所以李平川的手能轻松滑进去,隔着一件单薄的胸衣捏住那团娇软的乳肉,他的掌心宽厚而滚烫,覆上去时,她有明显一颤,衬衫的纽扣坚硬的蹭过腰间皮肤,他们与赤诚相对,差的不过是两件衣服。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像当年一样,就算技术不聪明,可只是那个物件探进去,也足够将她填满,从身到心,都是舒适的。

因为未知,所以她更想试试了。

任由李平川揉着乳肉,手指从胸衣镂空的部位穿戳进去,像性交似的,伸进去又拔出来,挤着的肉,从指缝溢出来。

早情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要去解他领口的第二颗纽扣,可才碰到衣服,手就被他拿开,动作很强硬。

他根本不由她碰自己。

只能他亲她,他摸她,甚至他推着她的腿架到自己腰间,让两人最私密的部位隔着衣服摩挲,哪怕到了这种地步,他也不让她抬手碰自己。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又将她的裙子撩起来,露出被内衣包裹的私密地带,只一眼,他看到那里被浸透的一小块。

早情心里是怂的。

她没想到这一步,很快用手拉扯下裙摆,盖住自己的腿根,阻隔了李平川的视线。

吻结束时。

他在她下巴咬了咬,力度不受控制,有些重,现在他的牙印留在上面,留在她身上。

但这次之后。

李平川知道,他以后还得留点别的东西到她身体里。

早情不想又当又立,她掠了眼李平川跨下的一团,鼓鼓囊囊,比读书时又膨胀了太多,让她心惊,口干舌燥,“……我,我还没准备好。”

李平川的笑容像是复刻在脸上的。

他又把手从早情的衣摆下伸进去,一边用手指拉扯着她胸衣的边缘,一边问:“准备什么?”

明知故问。

以为他还要摸。

早情觉得没什么,毕竟刚才已经摸过了,而且还被看了屁股,就差剥光了,最后一步不光是她要停下,李平川也是有理智的,他好像没忘,他有女朋友。

不然的话,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这样想着。

被揉乱的胸衣却悄然归了位。

李平川没再使坏,而是规规矩矩地将手拿出来,眼神和语气都变了,“还敢随便进男人的房间吗?”

“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

“你听见我锁门的时候,就该跑了,不跑,不就是默认了吗?”

他什么都知道。

他比她长几岁,把黄毛丫头的心思看的透彻,愿意陪她迂回,陪她玩,但不代表会一直像个傻子一样被耍。

早情只有一刻的的心虚。

很快转了情绪,给自己台阶下一样,“我就想知道,你有了女朋友,还会不会被勾引?”

她以前勾引他,因为他是好学生。

现在又有理由。

李平川不知道可笑的是谁。

他打开门,让冷风吹进来,吹走了刚才的热烈。

那扇门是给早情开的,让她走。

她伸手整理了衣服,刚抬起一步,又不服气地回头看他,“李平川,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这点她挺介怀的。

也挺伤人的。

可李平川的理由,又无懈可击,“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碰我?”

就像当初。

不喜欢他,为什么要亲他,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既然在一起了,又怎么能走的那么洒脱?

早情踢了下门,“说的这么好听,你也不见得有多喜欢我。”

她怒气冲冲回了自己房间。

才发现外卖没拿,期和也已经回来,刚洗好澡,坐在镜子面前擦身体乳,见她回来,奇怪地问:“上哪儿去了?脸又怎么了?”

她回来时没照镜子。

现在去看,才发现下巴都被咬红了。

属狗的。

她只能这么在心里骂一句解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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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不远了(?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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