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左琛女儿(1/1)

左左穿好了衣服,果果拎着衣服也跑了过来,俩孩子站在楼梯口准备走。见左琛未动,果果眨着大眼睛抬头叫高大的左琛,“叔叔,走不走啦,你骗人哒?”

左左要往下走。果果伸手抓住左左……在耳边嘘声,“等你爸爸走我们再走,大人造反没事,我们造反会被骂,骂了后还不给吃饭,要罚站……”

以前沈晓菲活着,就是这样对待果果,在果果的心里有很深的阴影,导致这么一点儿的年龄,防着大人的心就很重。

在左左耳边说完,果果就站到左左旁边,和左左手拉手,无辜地眨着大眼睛,很怕左琛看透她的小心思。

左琛甚至果果跟左左的小动作他都全然未在意。他腿上还有轻伤,顾暖都不管么?他要带孩子出去,她就漠视了枳?

骑虎难下。

左琛唯有带着儿子造反到底……

“买很多糖——”左琛抱起儿子下楼。他只能抱一个,果果是乔东城和沈晓菲的女儿,左琛没有抱过,但也不讨厌汤。

果果跟在左琛高大的身影后面,走得很慢,低着头。

左左还在攀过他爸爸的肩膀对果果说,“果果你快点,快点走……”

“爸爸,你有带钱吗。”左左问。

左琛拿出一张卡,给了儿子——

……

把儿子和果果放到车上后,左琛回头看屋子里,见顾暖放下了那些毛线,去了楼上。

“等爸爸一下。”左琛说完回了屋。

上楼。

顾暖在洗手间洗脸,有点儿困,她觉得可能是弄毛线弄的。

有人上来,顾暖回头,见到是左琛,不知这是什么不科学的反应,她干呕了一下!

若是往日,左琛会以为这是真的,会以为她可能怀孕了。

可是今天恰好是在他上楼这一刻,这明显是她故意做出来气他的。

左琛进去,无奈地把她箍在洗手台前,俯身,唇印在她额头上,“想气死我?气死我你就没有丈夫了。”

“再……找,一个。”这是气话。

再找一个……左琛想一想都要疯了,“可他爱你的程度,可以跟我相比吗。”

“可吃醋的程度……不比得上你就好……”顾暖慢条斯理地说。

眼睛盯着他的衬衫扣子,手指摸上去,解开,扣上,解开,扣上……

一分钟过后,他衬衫的扣子要被她气汹汹地揪掉了,都这样了还不服输,什么男人,顾暖对着扣子使劲揪啊扯——

左琛抱紧了她,别扯了。

他认为冷战几个小时,已经是够折磨人。左琛在顾暖之前,没有过正式恋爱,唯一接触过林唯唯,是对他百依百顺。

他以为,冷战是很严重的事。

道歉,“sorry,我反省……这种事,我是第一次。”

初犯的意思么。

“哪种事?”顾暖抬头,手上的动作从揪扯纽扣,变成了用手指摸着玩儿,期待地看着他。

“say‘sorry了……”左琛实在说不出‘吃醋’这两个字,希望她能轻易让他过关。

事实是,自己的老公自己太知道疼了,顾暖很轻易地饶了他,揪着他的耳朵,揉捏着他好看的脸,踮起脚咬了一下他的唇,一气呵成的做完,指着他,“下次再敢试试!”

她出去换衣服,决定跟他一起去超市。

左琛站在洗手间中,还没反应过来她刚才是何种心理下对他这样,感觉到嘴唇有一丝疼痛时,笑。舔了一下嘴唇走了出去……

……

去超市的路上,车后座的左左笑翻了,“爸爸,妈妈是老大。”

“爸爸是。”顾暖扬眉指着左琛。

“妈妈是……”左左和果果继续笑,人来疯儿了起来。

左琛颇为自豪,蹙眉对车后座上的儿子道,“没有我,哪有你!”

“为什么有爸爸才有我?我是从我妈妈的肚子里出来的……”左左从车后座上下来,探头问左琛。

左琛思考了一瞬,摸了摸左左的头,对视顾暖的眼睛,对儿子开腔道,“等你成年再来问,现在不解释。”

……

超市里。

左左四处找糖果,这个超市果果和左左一点都不熟,第一次来逛。左琛领着儿子,顾暖领着果果。

左琛带左左找到了糖果,左左拿了很多,顾暖抢下来给放回去了很多。左左再拿,顾暖再抢,左左撅着嘴巴看左琛,“帮我管管她……”

“让他买一次。”左琛说情。

“想一次买一车?吃一辈子?”顾暖坚决不准。

“那也不能只买一个。”左琛看着儿子手里可怜的糖果,就一个,双手按住顾暖的肩,趁着没人经过看到,摸了摸她的头,劝道,“你去看看别的,这边交给我——”他指着远处,“那个是你需要的,去看看——”

顾暖回头,那是水果区,无数个大榴莲,她不需要……

左琛在给左左挑糖果,可他连什么口味的都不知道在糖果的哪个部分看,想必是比看文件累上很多倍。

“果果要买什么,跟阿姨说。”顾暖哄着小丫头。

……

再找到左琛和他儿子时,左左已经在边逛着边吃着了,软软的芝麻糖,拿在手里的部分是包装,吃着的是露出来的部分。

顾暖生气了……

“还没交钱的东西,你就吃了?”顾暖蹲下,问左左。

抬头,瞄了一眼左琛,是责怪。

左琛把儿子护到身旁,拉起顾暖,抱歉地再次说情,“会付款的,我对我儿子的行为负责……”

果果和左左一起吃,顾暖抬头,就觉得监控里一定监控到这俩孩子了。

头疼地跟着左琛走,发誓再也不让左琛带儿子逛超市了,误导孩子。

“下次不能让他在里面就吃!”顾暖说。

左琛说嗯,“下不为例。”

“你太惯着儿子了!”顾暖又说。

左琛悄然攒住她的手,捏了捏,“我也一样惯着你……”

一下子,顾暖就说不出什么了。

心里有暖……又软。

出去时,左左问左琛,“爸爸,你到底是惯着我还是惯着妈妈?”

在左左心中,妈妈是他吃糖时的敌人,爸爸是他吃糖时的好爸爸。所以爸爸只能护着一个,左左希望是护着自己,妈妈不让吃糖……

“一样。”左琛把儿子抱上车。“我和妈妈才不一样——”左左抗议。

左琛上车,关上车门,认真地看着路说道,“一样,妈妈在爸爸的生活中扮演的,是爸爸女儿的角色。”他启动了车,手把着方向盘,倒车——离开。

温暖的,解释。

顾暖忽然伤感起来,他从前跟她在一起时,压抑,那些周遭的棘手事情,是叫人怎么都欢笑不起来的。

时常在一起用餐,她不爱吃,或是吃得少,左琛会点一些她没吃过的东西,他先尝,而后夸大其词的说多么多么好吃,引起她的兴趣。使尽办法,她多吃一口他就捡到便宜一样高兴。

在危机四伏时,他安顿好了儿子左左,将她留在身边,费劲人力精力确保她没危险,但电梯那两次,是叫血肉之躯的常人无法防范的。

有时,会有是他女儿的幸福感……

左琛很少跟她怄气,他当做错事说错话的顾暖是个孩子,大人岂有跟孩子计较的道理?

……

晚上,果果睡得早,在左左当着顾暖和左琛的面,问了无数次,‘跟爸爸洗澡,为什么爸爸的鸟那么大,好威武。我的就这么小?’这种疑难杂症类型的问题后。顾暖脸红地看了一眼床上侧躺的左琛。

转移左左注意力,“儿子,告诉妈妈,你是喜欢在这边上学,还是喜欢香港?”

“香港。”左左说。

“为什么呢?”顾暖哄着问。

左左咯咯笑,“因为我是班长妈妈……在这我不是班长……”

“哦,当班长比跟爸爸妈妈在一个城市还要好呢是不是?”顾暖说。

左左摇头,“当然不是。”又小大人一样指着左琛,“老师说,子不孝,父之过。”

推脱责任。

顾暖和左琛在研究,让左左回来,还是继续留在香港。孩子小,总是折腾对孩子的学习和生长环境也不好,熟悉了一个地方,是有感情的,跟老师也一样。

夜深人静都睡了,果果走到左左的房间,过年就八岁的小女孩儿,不舍得左左哥哥,她先前睡觉醒了,去找左左哥哥。结果走到房门外,听见了左左哥哥跟他妈妈爸爸说,不要在海城上学,要去香港上学。

果果心里很失落,左左哥哥骗人,不喜欢跟她玩儿,喜欢跟那边的小朋友玩儿。

……

翌日清晨,顾暖去左左房间,看到睁着眼睛的果果在左左的旁边,关心地问果果,“怎么跑到哥哥的房间里来睡了呢?怎么了果果?”

“阿姨我害怕……”果果甜甜地声音委屈着说。

顾暖抱着果果,说没事,别怕,很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

顾暖跟左琛说,她是最后一次以恒科负责人的身份出现在公众面前。

竞标会上。

左琛与林唯唯坐在一起,顾暖与文远坐在一起,董伟川没有来,在恒科处理其他的事情。

“女人最大的优越感是出自什么?”文远问顾暖。

“你让我这个从来不知道优越感是什么的女人怎么回答?”顾暖小声说。

文远拿着手里的竞标牌,看向林唯唯,“林唯唯不管何种境地,都那么有优越感,自信的俯视别人的嘲笑,这不是你能做到的。老大——竞标结束你去给她一巴掌,以报电梯里险些窒息丧命之仇,我挺你。”

“谦虚使人进步,我怕我俯视别人久而久之养成不肯低头的不好习惯……”顾暖瞥了一眼文远,“你心里的老大若真是我,你就不会背地里,连我上个月感冒时是吃了白加黑还是vc银翘片,都仔细汇报给左琛……”

文远伸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看向了别处,“啊!今天来了好多美女……”

竞标进行时,有的人只是参与而已,明知道不会中标,恒科和左氏,上演着海城地产商眼中的重头戏,也有外地的地产商准备***海城,分一杯羹。

林唯唯问左琛,“阿琛,恒科干什么,跟我们较劲吗。”

不管左琛和顾暖有什么私人感情,左氏始终是左琛一手经营的,虽然现在在她的名下,但左琛的姐姐那百分之三十股份也在,左琛不会弃左氏于不顾吧?

竞标结束时,顾暖往出走,文远跟在后,其中很多人争先跟顾暖握手攀谈。顾暖面带微笑地应付,缓慢地速度和这些人拉开距离,走出去,上了车。

文远开车,笑,“看林唯唯那张黑色的脸。”

顾暖没有看,自己高兴自己这边的收获,这开心本可以单纯,那就不想去招惹别人,再生枝节。

……

林唯唯一定是好奇的,昨天左琛还带她去见了某领导,这个标地左氏紧握囊中了,一直以来,从顾暖跟林唯唯那次在餐厅遇见,说要赌一把这个标地谁得?顾暖除了正常程序,就没有做任何特别的准备工作。

而林唯唯,先是把外面的默默无闻的小模特介绍给了那位领导,又使用了许多背地里的招数打压恒科。

这些顾暖都不曾担心,林唯唯在海城没有说话的权利,这标地,全在左琛的一句话上。左琛的面子会有人卖,仰仗的人关系网极复杂。

左琛早已知会了那些相关人士,说了算的。他说,恒科年轻美丽的顾总,是他的人。这其中,为何他有了多年经营的左氏,还要牺牲左氏的利益挺恒科,左琛需要给那些官场上能帮助恒科的人,一个合理被信服的理由。

这些人,头脑都不简单,没人会单纯相信左琛只为了个女人就做出这样大的牺牲。精明的商人不干这种事儿的,在女人身上砸再多的钱,也不会干这种有损公司利益之事的。

左琛提到了陆副市长,提到了恒科,和他的一些渊源,便没有人再敢深问。

他们这些人中,到了一定的政界职位上,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若是恒科和陆副市长有关系,他们背地里会理解成,这个恒科,是左琛和陆副市长共同的。陆副市长以家人或什么人的名义,弄了这么个公司。至于谁的股份多,那都不关他们的事。

不管表面上左琛带林唯唯见了什么人,这些人和左琛早已商议后内定了,标地非恒科莫属——……

1月4日。

林唯唯在家中大发脾气,早餐没有吃,起床后披头散发的教育了一顿家中新来的小保姆,让她以后注意!别在楼上还有没睡醒的人时,做家务弄出动静!

同时,左琛与相关的人交谈着,走向以恒科为标题召开的记者发布会现场。

乐乐正在跟家中休息的顾暖讲着电话,说,“左琛进来了,是,一群人当中你们家那位最耀眼,绅士的跟人礼让位置呢。哦,他们坐下了,不说了,拜……我要忙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