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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下的惊鸿一瞥,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每当他想起都心神荡漾。

苏怀赋抬头望一眼窗外,时值中午了,君兰马上就要过来帮忙做饭了。他娘的身体还不太好,君兰每日还是要过来

帮忙做午饭,而早饭和晚饭则由他自己做。

今日他见家中柴禾不多了,便歇了半日砍柴,回来后本打算趁闲暇再画张君兰的小像,谁曾想竟动了情欲……

他从来都不掩饰对君兰的心思,今日既然都撞上了,便不想放过这难得的机会。估摸着君兰快要来了,他来到床边

解开衣襟,轻轻的靠坐在床上,目光遥望着桌上的画像。

想象着画中的人儿此时正衣着半露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眸中透出情欲,伸出手隔空用手指虚画着她的轮廓,一手

伸到亵裤里揉弄着那坚挺的性器,随后他将亵裤往下扯了扯,露出形状粗长,颜色却粉嫩的阴茎。

随着手上的动作,苏怀赋的呼吸已经变的粗重。喘息间他听到了柴门被打开的声音,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走进了堂屋

去了他娘的屋子。

君兰照常来到苏二婶家帮忙,她进了院子先是去了苏二婶的屋里看看她的情况,听她说一切都好后才出门去厨房做

饭。

去厨房的途中要路经苏怀赋的房间,平时房门禁闭的屋子今日不知为何半敞着房门,她并不是手碎多事之人,只当

是苏怀赋离家时忘记了关门,没打算去理会。

可在经过房门时,她却听见屋内传来声音,一丝模糊的呻吟中夹杂的赫然是她的名字。

“呃……君兰……”

听着这小声的呻吟,君兰如雷劈般愣在了原地,她是经过人事的,自然听得出这声音是怎么回事,可苏怀赋不是去

学堂了吗?

她咬咬唇,终是没抵过心底的好奇,探头向屋内望去,只见苏怀赋衣衫半敞着,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结实腹肌,而他

的双手则攥着一方红色的布料包裹住双腿间的巨物正在快速的上下撸动。

此时的苏怀赋头发些微凌乱已经不复平日的清俊帅气,但是凌乱中却透露出强烈的诱惑,他漆黑的眸中满含宠溺和

欲望,亮晶晶的望着门口的君兰。

君兰不经意间对视上他充满欲望和爱意的眼睛,顿时羞红了脸颊。这大白日的撞见小叔子自渎,饶是她平时多冷静

一人也忍不住心慌意乱。

她转过身想要赶快离开,刚刚抬脚就听屋内的苏怀赋说:“别走!求求你留下来好吗?你不用过来,如果不想看转

过身去就好,只求你留下就好,你知我对你的心意,今日就当圆我一次愿吧,只这一次,我今后定再不烦你。”

男人因欲望而变得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哀求,听的门外的君兰一阵心痛。他本该是天之骄子,以他的才学将来

定会金榜题名,到时娶何等的美人不能,又何必对她痴恋。想想每次她处于危难之中,都是他第一个挺身而出救她

于水火,今日便是答应他一次又何妨呢,只当是还了他往日的情吧。

苏怀赋听到门口的脚步声顿住,知道君兰是心软答应了他的要求,看着她露出门缝的裙摆,他故意加快了手上的速

度,口中也发出阵阵闷哼,“唔……君兰……我的肉棒是为你而硬的。”

听着屋内放荡的声音,君兰知道自己此时该离去,可是刚才苏怀赋哀求的话又让她心下不忍。

只要想到君兰在门外听着这一切,苏怀赋更加欲火高涨,想到他的话,他的喘息都能听到她的耳里,这让他有种正

在和她一起做的错觉。

他后昂起头,口中发出诱人的闷哼,手中握着的丝绸将整个棒身全部包裹住,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将丝绸布料打

湿,使苏怀赋的动作越发顺畅,“好爽,君兰你的小穴好爽,里面好热,操的好舒服。”

听着屋里的淫声浪语,君兰羞愤用双手捂住耳朵,她知道不该,小叔子在屋里手淫,做嫂子的却在门口听墙角,这

被外人得知了是要浸猪笼的。

“你……你可否能快些,我还要给婶娘去做饭呢。”君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随着苏怀赋的话语流出了点点爱液,终

是顶不住了,出声软软的哀求。

那软软的嗓音是苏怀赋从未听过的甜美,他心间一颤,终究不忍她太过难做,喘息道:“你若看着我,我便会泄的

快些,不然……怕是午后了。”

听了他的话,君兰犹豫了一瞬,最终跺跺脚,只对着苏怀赋露出了一张娇羞的小脸。反正他只说让看着他,又没说

让她整个人都进屋。

即便如此苏怀赋也满足了,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

君兰哪好意思直勾勾的盯着他,见他只顾撸动自己命根无暇顾及她,便低垂下头。

她这副羞涩的样子让苏怀赋心中爱意更甚,终于在他手开始发酸的时候,肉棒一抖一抖的射出了乳白色的浓精,射

在他手中正攥着的红绸缎上。

察觉他似是完事了,君兰偷眼望去,只见苏怀赋靠坐在床边喘着粗气,他大腿分开亵裤半褪,在双腿间浓密的阴毛

中卧着刚刚疲软下来的性器。

觉察到君兰在偷看自己,苏怀赋嘴角轻挑,深邃的眼眸望向门口的人儿,因为之前的欲望,他眼眶有些微的发红,

浓烈的爱意从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烧得君兰浑身发烫。

确认他已经射了后,君兰羞赧的捂住自己红透的脸颊,转身快步跑去厨房。

在厨房的小凳子上坐了许久后她才平复下砰砰直跳的心来。随即她想起来,刚才苏怀赋一直握在手里的那方红绸缎

不就是她新婚夜穿的红肚兜吗,那上面的鸳鸯戏水还是她亲手绣上去的,那件肚兜在很久前就丢了,原来是被苏怀

赋偷拿了来。

偶遇

做完饭后,君兰低着头匆匆忙忙的就要敢往家赶,在她快要出院子时,苏怀赋出声喊住了她,“嫂嫂莫急走,刚才

之事是怀赋孟浪了,怀赋答应的事绝不是食言,今后定再不纠缠嫂嫂。”

君兰低垂着头轻“嗯”一声。

苏怀赋知道是自己太急切吓到她了,他眼里闪过黯然,“嫂嫂今后就不用再过来做饭了,我书院的先生家中有事给

我们放了假,我既然闲暇了自然再没劳烦嫂嫂的道理。”

“好。”君兰低低的应一声,她猜不出苏怀赋话中的真假,但是有了刚才的事情,她巴不得不来呢。现在只要看到

苏怀赋,她脑海就会想起他之前赤身自渎的样子,脸颊就如熟透的虾子一样红。

快步回到家中,君兰见檀智正在诵经,她坐在旁边静静的聆听。看着面前男人身着青衫的背影,她心底那股羞涩的

燥热被浓浓的愧疚代替,感觉自己背叛了檀智。

到晚间两人亲热时她总不经意间就想起白天的画面,从而愧疚更甚,一场性事下来搞得两人都兴致索然。

檀智并不知情,还以为最近事情太多累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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