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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在她体内彻底释放。

事后君兰软绵绵地趴在床上,任由檀智帮她清理身体,直到他收拾好一切,拿着脏污的衣物准备出去清洗时,她才

哑着嗓子开口:“改日,我也给你做件红衫吧。”

柳寡妇下葬

那日君兰说要给檀智做一身红衣,檀智只是在门口驻足一瞬,便道了声“好”。

君兰寻思着等事情平息下来后就去扯料子做衣服。她喜欢看檀智沾染上人气的样子,那会让她觉得两人之间距离得

很近。

周正匀那边倒也守信,在出事的第二日便给尚家送来了五十两银子。银子一到手,尚家便立马着手准备葬礼,按照

习俗在停尸三日后柳寡妇下葬。

在葬礼当天,柳寡妇的娘家人跑来尚家闹事。她家好好的闺女嫁过来守寡多年不说,死后还被尚家卖了钱,更可气

的是这么多的钱她家却没见到一分一毫,为此柳家气不过,在尚家大闹灵堂。

尚家虽然只剩两个老人了,脚的不怕穿鞋的,根本不怕柳家。尚老太太也是个彪悍的,当着柳家人骂柳寡妇是自己

作死,说她要是不去偷人怎么会出这种事,杀人的是周正匀,让他们有本事管周家要钱去。

这事一直争论不休,一直闹到了中午。村子里有说法是午时前不下葬,死人会变僵尸回来村子里吃人。眼看着马上

就到午时,柳家人还拦着不让下葬,最后村民们一起将柳家人拦开,最终将柳寡妇在午时前下了葬。

丧事过后第二天,柳家人就又一大早的来尚家闹事,却发现尚家早已经人去楼空。

原来尚家老两口觉得因为柳寡妇的事丢尽了脸面,再加上柳家的蛮横,自认为在这里已经住不下去了。反正两人也

没其他挂念了,干脆连夜搬走了。至于两人去了那里,谁也不清楚。

柳寡妇的事情在村里狠传了一段时间,热度还没过去,花家那边就开始准备翠芝的婚事了。

当初周家在给尚家送银子时一并给花家将聘礼送了过来。花姨母本来打算用这些银子给翠芝把婚事办的风风光光

的,可是家里几个儿媳妇不同意,说是翠芝不检点已经带累小一辈的孩子了,哪还来的脸在大肆操办。

最后不得已翠芝的婚事一切从简,剩下的钱花姨母却偷偷的换成碎银子全给了翠芝傍身。在大宅门里做小哪能身上

没点银钱,何况她又是这种方式进门的,花姨母就怕她被人欺负了去。

苏家与花家是姻亲,这翠芝的婚礼他们自然是要过去的。只是翠芝这事多少也有苏家的责任,苏父怕花家正在气头

上,到时去了再给苏母气受,所以说什么都不肯让苏母过去。

拗不过苏父,最终君兰和檀智一起去了花家,苏母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过去。可苏母觉得心里愧疚,硬是拿出了十

两银子让君兰带去给翠芝添妆。

当日到了花家,花姨妈对两人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当初若是苏家照顾好了翠芝怎么会出这等事。

她家翠芝哪怕是嫁不成苏怀赋,那也是可以嫁一个普通的富户人家的,现如今却只能去周家做小,她怎能不恨!

翠芝出嫁

檀智作为男客不能进翠芝的闺房,到了花家后就主动在院子里帮忙摆桌了,君兰为女客,要进屋去给翠芝添妆。

她拿出十两银子时屋里的女客眼睛都有点直了,普通一家四口的农户二两银子就能过活一年了,都是庄稼人,一年

也攒不下多少钱,这十两银子可是大手笔了。

看在这十两银子的份上,花姨母的脸色稍微好看一点。再加上是女儿的大喜之日,她也就把心里的火气强压下去

了。

到了娶亲的正日子,周家那边只派了一个管家领着一顶四人抬的小轿子过来,周正匀是脸都没有露一下。

之前还觉得翠芝攀高枝的村民们更是说不尽的酸话,当着周家下人的面花姨母气鼓鼓的却又要强忍着不能发作。

她就怕现在闹起来,以后翠芝在周家被人瞧不起,生活更加艰难。

让人意外的是,翠芝却不觉得难过,君兰本以为她爱慕苏怀赋,那对于嫁给周正匀肯定是伤心的。

结果翠芝的样子大出人的意料。当日发生的一切翠芝只有模糊的印象,根本没看到村民们对她的嘲讽和鄙夷。

等她回家清醒后,周家那边就送来了银子,村民们的态度立马转变了,开始用羡慕的眼光看花家人。还有她的小姐

妹们也来拐弯抹角的打听她是怎么和周少爷勾搭在一起的。话里话外带着艳羡,将翠芝捧得飘飘然的。

想想之前她模糊的看到周正匀的样貌,虽不及苏怀赋,却也算的上俊朗。而且自回家备嫁这几日,她每晚都能梦到

那周少爷勇猛的身姿,他压在她身上时是那么用力的要她,让她在梦里都能飘飘欲仙。

再者说,那周家是县里的大户人家,她虽说嫁过去只是做小,但那将来也是去过锦衣玉食的日子了,单看这彩礼就

是村里的独一份,若今日换成苏家,怕是十两都没有吧。

在众人或羡慕或鄙夷的目光中,翠芝上了周家的小轿被抬走了。花姨母泪眼婆娑的看着轿子走远,感觉心肝都被摘

了。她为这个女儿操心劳力了这么久却最终落得如此下场,如今她只能盼望翠芝能多长几个心眼,在周家好好过下

去。

翠芝出嫁后君兰也不愿再看花姨母的冷脸,帮完忙就和檀智回家了。

看到花姨母的眼泪君兰并不同情她,她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苏怀赋早就多次拒绝过翠芝,若不是花姨母算计太

深,翠芝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元旦福利,苏怀赋自渎(h)つ

那日看着君兰和檀智远去成了苏怀赋的一 块心病,他将红袍借给檀智穿多少是存了捉弄的心思。结果看到檀智

一身红衣和君兰站在一起倒让他想起了大婚那日的情形,他也是穿着一身红衣和君兰拜堂的。

至今在他的屋子里还藏着十几张画像,全是君兰的模样。他每日都要拿出来观摩一下,画卷都被摩挲的毛边了。

今日再提笔,不知为何他脑海里突然就想起了那日在绸缎庄仓库里君兰衣衫不整的模样。

他深喘一口气,将心底的躁动强压下去,重新提笔作画。只是随着他的动作,跃然纸上的却不再是往日端庄秀丽的

君兰,而是酥胸半露媚态尽显的她。

看着自己笔下的君兰,苏怀赋呼吸粗重起来,他不是没对君兰升起过绮念,相反他几乎每夜都能梦到和君兰共赴巫

山云雨,但这是他第一次画出这般模样的君兰。

他修长的手指爱怜的摩挲着纸张上的人儿,仿佛此时正摸着的是她娇嫩细滑的肌肤。指尖轻轻划过她胸前的沟壑,

慢慢下滑来到平坦的小腹,他在此地流连许久,抚摸着那小巧的肚脐。

那日在仓库又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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