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缓和剂(1/1)

第二天的清晨,天空下起蒙蒙细雨,奥古斯都,莉莉安,马尔福三人在一个不断滴水的露台下面谈论五年级升级考试的各科要点,九月的寒风刺骨冰冷,竖起长袍,凛冽的风潮汹涌而至。

关于魔药课owls考试,奥古斯都倒是没有多余的担心,在六年级之后的选课,这个世界的魔药学,是一定要选上的,毕竟两个世界,关于炼金的大致方向,还是会有一些共通之处。

上课铃声响起,第一节是斯内普的课,走进烟雾缭绕的教室,偌大的地下室之中,已是人满为患。尽管来上课的一半是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对于自己学院的院长,一众学生仍旧是敬畏有加。

“安静。”斯内普冷冷地说,反手关上了教室的门。

其实他根本没有必要命令大家安静,全班同学一听见门关上了,立刻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小动作都停止了。一般来说,只要斯内普一出现,就足够让整个班级沉默下来。

如果没有意外,这个学期的第一节课,斯内普应该会提到关于owls考试的相关注意事项,以及进入s进阶班的要求。奥古斯都微微驱动手指轻轻敲打桌面,等着他主动提出。

“在我们今天开始上课前,”斯内普快步走向讲台,严厉地望着他们大家说道,“我认为需要提醒你们一下,明年六月,你们就要参加一项重要的考试了,那时你们将证明自己学到了多少魔药配制和使用方面的知识。尽管这个班上有几个人确实智力很迟钝,但我希望你们在o.w.ls考试中都能够勉强“及格”,不然我会很生气。”

纳威脸色颇为苍白,眼神飘忽不定。

莉莉安微微撇了撇嘴,很显然,奥古斯都是一定会选择上魔药课的s班,这也就意味着,这个学期,在魔药课,她一定要表现出更为出色的成绩,这样才能被斯内普选中。

马尔福望向教室角落之中的波特,以他对斯内普的厌恶,这一学年之后,估计魔药课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当然,少了依仗斯内普凌辱哈利的重要节目,似乎会很没意思。

“当然啦,过了这一年,你们中的许多人就不能再上我的课了,”斯内普继续说道,“我只挑选最优秀的学生进我的n.e.w.ts魔药班,这就是说,我们有些人将不得不说再见了。”

“今天,我们要配制一种普通巫师等级考试中经常出现的药剂:缓和羽,它能平息和舒缓烦躁焦虑的情绪。注意:如果放配料的时候马马虎虎,就会使服药者陷入一种死沉的、有时甚至是不可逆转的昏睡,所以你们需要格外注意自己的行为。”莉莉安将身子摆正,尽量用心记住斯内普所描述的注意事项。“配料和配制方法”斯内普一挥魔杖,“在黑板上”(黑板上果然出现了)“你们所需要的一切”他又一挥魔杖,“在储藏柜里”(他所说的那个储藏柜的门一下子打开了)“你们有一个半小时,开始吧。”

缓和剂么?扫了一眼黑板上的材料,奥古斯都抽出魔杖点向储藏柜,月长石粉,嚏根草糖浆,以及牛黄剂等几味重要材料,清理了一下坩埚,先放入月长石粉,逆时针搅拌三次,安静等待沸腾,三分钟之后,放入两滴嚏根草糖浆,称量三克的牛黄剂,切割成颗粒状,加入坩埚。

地下室之中,无数蒸腾的烟雾袅袅而起,斯内普走到奥古斯都身边,低头望向其坩埚之中淡银色的液体以及蒸汽,满意地点了点头,漆黑的瞳孔之中掠过微不可察的笑意。

“很好,这个时候,你们坩埚里的药剂应该如奥古斯都现在这般,呈现出闪烁的银白色的蒸汽。”斯内普略带穿透性的声音回荡在教室中。

赫敏抬起头,望向奥古斯都身前的坩埚,再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药剂,除了色泽更加淡一些,几乎是如出一辙。

斯内普快步走过赫敏身边,鹰钩鼻上的眼睛低垂着看了看赫敏的坩埚,没有做任何评论,这就是说他挑不出任何毛病。

莉莉安这个时候坩埚中的药剂颜色有些偏黄,说明在某一个步骤应该出了问题,反复检查了几遍之前的步骤,和黑板上提示的正确方法,如果没有偏差,应该是在切割牛黄剂的步骤,其颗粒有些过大,这样会导致整个药剂在加热的时候受热不均。如此,需要重新来过了,颇为恼怒地将坩埚清空,眼角的余光突然撇到马尔福坩埚里一团粘稠的黑色固体状物体,心情刹那间晴朗了许多。

在哈利的坩埚旁,斯内普停下脚步低头望着坩埚,脸上带着一种可怕的讥讽。“波特,这是什么东西?”“缓和剂。”哈利紧张地说。

“波特,告诉我,”斯内普轻声细语地说,“你认识字吗?”德拉科马尔福大声笑了起来。

莉莉安微微摇了摇头,马尔福居然还能笑的出来,难道他从来不注意自己熬制的那堆?药剂?

“奥古斯都,你来告诉波特,”斯内普平静的脸上面无表情,“他的这锅废料是怎么产生的?”

奥古斯都扫了一眼波特坩埚中冒着暗青色气体的半固体化药剂,“很显然,第三个步骤,没有加嚏根草糖浆调和,导致液体固化。牛黄剂称量应该会在五克之上,致使颜色偏深。”

“恩,波特,听清楚了没有,奥古斯都所说的这两项关键步骤,你做到了?”斯内普冰冷地目光盯在波特脸上。

哈利低下头,很小声地说“没有。”

“对不起,请你再说一遍。”

“没有,”哈利提高了声音说,“我,”

“我知道你忘记了,波特,这就意味着这一坩埚垃圾毫无用处。消隐无踪。”

哈利的药剂一下子消失了。他傻乎乎地站在一只空坩埚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