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0 铁证如山(1/1)

千羽洛咬牙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很紧,很紧,最后,她放弃了,双手环着他的腰,肌肤想贴,对面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让她的心也跟着紊乱,千羽洛把他抱得更紧。

对不起,皇甫圣炎!

皇甫很炎控制不住激动,恨不得直接把她刻入自己的骨血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在有误会,不再有仇恨,不在有分离。

二十多年来,他心中或许有过痛或者笑,却从未像今天这般宛若得到全世界般的欢喜。

我不爱你,这句话在她口中转了几次,就是没能说出来,他的肩膀颤抖,整个人激动地终于触摸到那个他一直遥不可及的美梦,面对这样的皇甫圣炎,她说不出一句否认的话。

可就是这么承认了吗?

由不得她不认吧,铁证如山,若她不喜欢他,怎么会写下这么煽情一句话。

兜兜转转,百转千回。

终究,她还是爱上了他,他也等到了她。

看着这样的他,她心中莫名的心头一痛,捧着他的脸,似被蛊惑了般轻轻地印上一吻,仿佛她一生的温柔都要在这一瞬间用尽,把她所能给予的柔情都给予他。

她最爱的人啊。

“皇甫圣炎,这样的表情真不适合你。”她一边吻着他,一边喃呢道,眼睛也是一阵刺痛,皇甫圣炎突然打横抱起她,扔到床上,人也随着压了过来,吻住她的唇。

他一直自傲于他的自-制-力,却在此时顷刻瓦解,他只想把她变成他的,霸道疯狂地想要她一辈子都留在他身边,不准再离开,也不准再和他相逢陌路。

千羽洛环着他的脖颈,暂时忘了所有,不顾一切地回应他的吻,他的呼吸紊乱了节拍,她第一次看见如此疯狂的他。

相互纠缠间,彼此身上的布料变得脆弱不堪,才片刻功夫就被他们拉扯坏了……

皇甫圣炎宛若变成了十八-九岁的少年,冲动莽撞,什么也不顾,直奔主题,千羽洛久未承-欢被他弄得疼极了,龇牙咧嘴,险些一巴掌扇过去,他激狂如潮,顾不上她的感受,一时狼烟四起……

一夜沉浮,她数不清被某禽-兽压了几次,身子骨都要被拆了似的,酸疼得要命,他禁谷欠已久,一朝猛-兽脱笼,刚得知千羽洛的心意,心情难免激动,这一激动,最直接就反应到某事上,千羽洛差点没被他折腾死。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某人需-索-无-度,直接躺在床上装死。

正做的热火朝天的皇甫圣炎,在看到一副挺尸状,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似乎太过分了。

虽然还想再要,可是看着她一副娇软无力的模样,再想到她身体,只能讪讪的作罢。

末了,还怜爱的吻了吻她汗湿的侧脸,把她抱到浴室里细心的给她清理。

千羽洛松了一口气,坐在浴缸里放心的昏睡过去。

昨天几乎被他缠了一夜,千羽洛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她是被饿醒的。

她动了动身体,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想起昨晚某只变着法子折腾她的禽-兽,千羽洛恨不得把他拎过来,狂揍一顿。

下-身传来的疼痛,严重控诉着被使用过度,那感觉很不好受,来日方长,她也不是不让他做了,干嘛非要一次做得这么狠。

千羽洛怨念。

似乎听到屋子里的动静,吃饱餍足的某人,神清气爽的走过来,本来质问的脸,在对上那双目光灼灼的眼睛的时候,瞬间变得酡红,明媚的阳光从窗外泄进来,他坐在床上,正一动不动地看着她,那眼光灼热得让她心慌。

下意识想逃,她才刚退一步,他紧逼而上,把她控制在怀中。

“你想躲到哪儿?”他揶揄的问道,向来冷酷的声音掩饰不住的快乐。

千羽洛不应,躲在被窝里装死,卧室就那么大,而他就坐在前面,她当真逃无可逃,乌黑的发丝凌乱的扑在床上,又几缕掉在她的额上,他伸手为她拂去,手指在她脸上抚摸着,轻声问,“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他的声音暗哑,犹如拨动的琴弦,磁性撩-人,借着微微倾泻进来的日光,他也看见千羽洛清冷的侧脸,总是不肯转过脸来看他,昨夜在他身下妖娆绽放的女子似又不在了,他心中苦涩。

谁知道千羽洛转过头来,瞪他一眼,“闲着没事做,就逮着我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皇甫圣炎一扫脸上的晦涩,苦闷,凑上去激动地吻着她的唇,她的脸颊,他突然发现,他和千羽洛在一起的时候是有点被受虐倾向的,不知是不是太患得患失,他不怕她吼他,瞪他,甚至讽刺他,挖苦他,打他,全都没有关系,她越这样对他,他越开心,只要她不是躲避他,清清冷冷的不理人,那她怎么对他,他都开心,如现在,好像过去的她又回来了。

他爱之前的洛洛,更爱现在的她。

千羽洛躲闪着,瞪了他一眼,皇甫圣炎坏笑,伸手覆住她胸前的禁止上,用力一捏,千羽洛轻哼一声,立刻乖巧了,皇甫圣炎魅惑一笑,吻着她的耳垂,享受着她迷离的激情,掌心却坏坏地往下……

千羽洛身体一颤,动脚去踢他,皇甫圣炎只是笑着,他可以把这举动归类为她害羞了。

“皇甫圣炎,你再闹我就把你踢出去了。”千羽洛冰冷冷道,脸上却不争气的红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的。

他岂会放手,“洛洛,以前我们都是这样的。”某人睁眼说瞎话道。

千羽洛黑线,虽然知道他们是夫妻,但是他确定,她有这个恶趣味?

某人蠢-蠢-欲-动终于在千羽洛肚子发出的抗议声结束。

于是某人化为‘贤夫良父’,细心的给她梳洗喂饭,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吃完饭之后,很快当室内再次响起一声声令人遐想的嘤咛声的时候,就印证了这句真理名言。

“你不累吗?”千羽洛寻找机会,喘息的说道

“不累!”身上的人异常兴奋的说道。

“我很累!”千羽洛愤愤。

“那你睡你的,我做我的。”皇甫圣炎非常‘体贴’地建议,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千羽洛倒吸一口凉气,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他大大地动起来,呼吸粗重,千羽洛捶着他的肩膀,“皇甫圣炎,我那里真的疼。”

皇甫圣炎吻着她的唇安抚,“再做一次就好。”

事实证明,某人现在在睁眼说瞎话,什么再做一次就好,连续又被某人压榨了几次,千羽洛中途晕过一次都没逃过,等他真的解了馋,已经夕阳西下了。

她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那话说得太对了,果然是:宁肯相信世界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那张嘴。

这就是,他说得一次,一次……

千羽洛郁闷得想杀人。

再一次醒来,已是晚上,身上清清爽爽的,套了一件他的白衬衫,在她昏睡期间,他已抱着她梳洗一遍,床上也收拾得干干净净,他人已不在身边,窗户正巧是打开的,她看见院子里晾晒的白色床单,一想到白天的疯狂,她脸上更烫。

下-体本该是灼-热疼痛的,此时却清凉至极,似是抹了药,感觉舒服很多,她低着头看身上的咬痕,吻痕,大腿好几次都有牙印了,千羽洛咬牙,皇甫圣炎你这个衣冠禽-兽,平时看起来挺衣冠楚楚的,,可是……一旦……那什么,立马就化身为狼。

不过那混蛋的精力真好,她身子酸软得要命,他早早的醒来,甚至中间都没有休息,还有精力做家务。

她倒回床上继续睡,累死,睡得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进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给某个累坏的小女人给喂食,千羽洛昏昏沉沉的吃了一点,皇甫圣炎给她喂了大半碗之后,爱怜的吻了她一下,把婉一搁,搂着她继续睡,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千羽洛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昏沉得继续睡。

他在她身边躺下,轻轻搂着她睡,再一次醒来,已快第二天的早上,他还搂着她,外面的晨光大亮,千羽洛唇角勾起,轻轻地下床,去浴室梳洗。

刷牙洗脸后,一偏头就看见闲闲的他倚着浴室的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着,千羽洛脸上滚烫得厉害。

她穿着他的白衬衫,她在女生中算是高的,将近170公分,可和他一比还是差了十多公分,衬衫刚好盖过臀部,袖子高高地挽起,露出两条白玉般的藕臂。

手臂和大腿上都有一些暧-昧的痕迹,更别说没扣上的胸口和脖子处更多,千羽洛更囧的是,里面完全是真空,全身上下就套着他的白衬衫,这风一吹还凉飕飕的,皇甫圣炎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打量,好似她没穿衣服在他眼前走过般。

她刚要出浴室,他却一手拦下,千羽洛抬眸瞪他一眼,“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