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共同操弄(1/1)

镜头越来越近,任夜能清晰看到任良之脸上那股癫狂兴奋的神色。

任夜此时分外清醒,空气中交合淫糜的腥膻气味很是浑浊,刺激着他的羞耻心。

“滚。”

此情此景,任夜甚至不想深呼吸。他没有从知雪的身体里退出来,俯身去遮住知雪的脸。

他将手掌覆在知雪那张潮红失神的脸上,感受到她凌乱的鼻息,很是无措的样子。

他想和她说别怕,但任良之太近了,任夜根本不想说话。

任良之看见任夜保护知雪的动作,就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对了。

任良之甚至不需要赌,他知道,任夜就是这样无可救药的烂好人,自以为是,愚蠢无知。

无论过了多少年,任夜都还是这副样子。

所以才会沦落到现在这步田地,分明曾经是学院最精英的高材生,却沦落到来边缘郊区干检查员这种和巡逻犬一样的脏活累活。

“不愧是哥哥,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别人呢。”任良之啧声赞叹,“你知不知道,她可是色情网站的大热门,多的人是对着她的脸自撸。”

“你闭嘴!”任夜感觉手下的呼吸渐渐平缓,却因为任良之的话又变得扭曲而急促。

她很小声,很努力地不露出来。但此时任夜和她亲密无间,能听见她在小声的哭。

“把摄像机关掉。”任夜冷声命令。

“哥,你好像没搞清楚,现在是我在命令你。”任良之故作不解:“如果我把这段视频发给异能管理中心,你猜你会怎么样?”

任夜沉默不语,一动不动。

“小心点,别把知雪捂死了。我还指望她赚钱呢。”任良之笑道:“你要是真的没工作吃不上饭,这个视频的收益我会全部打给你,毕竟我哪能让亲哥哥饿死呢?”

任夜缓缓松开手,愤怒已经到达顶点。

他想从知雪的身体中离开,不顾赤身裸体的丑陋,直接冲过去给任良之一拳。

但知雪轻啜了一声。

她眯着眼,似乎不敢见光,嗫喏着不敢抬头。

任夜进退维谷,只能束手就擒。

任夜无力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任良之看见任夜这副妥协狼狈的样子,嘿嘿地笑出声来。

“我想怎么样?你可是我的亲哥哥,我哪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是想,和你好好的,嗯?”任良之笑了好一会儿,才抹去眼角的泪,将摄影机丢到一边,走到沙发边说:“你看,我把我最完美的实验品都给你操了,你还感受到不到我的诚意吗?”

任良之站在正在交媾的两人身侧,伸出一只手,径直捏向知雪饱满的乳肉。

“唔……”

任良之捏的力气极大,知雪绵软雪白的乳肉被捏成一团。

任夜感觉身下被她狠狠一架,湿软的穴肉像是小嘴一般嘬了一口,要将他往里带。

“你操的很舒服不是么?都把她操出奶了。”任良之一把撕开那层薄薄的纱布,一只饱胀的乳儿跳出来,顶端艳红色的乳尖挺立长大,随着他的捏玩,喷出一股股奶白色的乳汁。

这画面冲击着任夜的常识。

任夜一时愣住,胡言乱语地回答:“你给她下药了。”

“这才多点药?她之前喝的都是更烈的,也没见被操出奶。”任良之沾了满手奶汁,忽然捏住那颗乳尖拉扯,“你是不是被任夜操爽了?嗯?骚货,现在还夹着他的鸡巴不松开。”

“痛,主人,痛……”知雪啜泣着回应,敏感的身子抽搐着挣扎。

任夜又硬了,身下深深的、严丝合缝的嵌在她的嫩穴里,快要将她撑裂一样。

任良之瞥了眼任夜绷紧的腹部,面露狡黠,下一秒,动作却更加过分。

“没关系,哥,没什么好愧疚的,喜欢就操,她很听话的。”

任良之伸手托起知雪的头,命令说:“舔我。”

“呜……好的,主人……”

知雪乖巧点头。她被迫凑近任良之,身子往上坐起,身下交合处分开,吐出半截任夜的阴茎。

上头,她张开嘴,灵活地拉扯开任良之的裤子,将那根猩红色的肉棒含入口中。

前后吞吐间,任夜能清晰看见她喉管处被撑开插入的轮廓。

她的小脸几乎埋在任良之的下腹,喉中的声音破碎而粘腻。

任夜只觉得天崩地裂,他看见知雪对他双腿大张,被他操干外翻的红肿小穴还吐着他刚才射精去的白精,上头却卖力地给任良之做口交。

“你疯了?”任夜头脑昏沉,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问:“你要弄死她么?”

“哪有?”任良之和任夜不同,此时兴奋至极,丝毫不介意将自己的性事暴露在任夜眼前。

任良之将知雪的脑袋紧紧按下,喉中闷哼着射精。

“这骚货被操得越多越爽,我这是让她舒服呢。”任良之目光移向沙发上知雪正在战栗微抬的屁股:“你看,她被你看着都会高潮。”

“呜呜呜……”知雪被射了满嘴精液,哭泣声也是黏糊糊的。

任夜一低头,看见满地晶莹的爱液,乱七八糟的,都是她刚刚喷出来的。

这实在是太疯了。

任夜甚至能看见里头夹杂这他的精液。

“你看你,把夜哥哥都勾硬了。”任良之看着任夜这副失神的模样,拍了拍知雪的脸:“去,给他也舔舔。”

任夜有些缺氧。

他想拒绝,但没有意志力拒绝。

他看见知雪满脸娇淫魅色,似乎还带着委屈,伸手抹去眼角的泪。她转了个身,跪在沙发上,当着他的面,将嘴里的白精咽下去,张开嘴,露出嫩粉色的口腔。

“夜哥哥……”她伸手握住任夜沉甸甸的硬挺肉棒,伸出舌,轻轻浅浅地吻了一下。

任夜没有推开她。

被她含入口中的时候,任夜感觉自己被含入了一处温暖潮湿的桃源。

他明知这是深陷其中的泥沼,但无力自拔,只能伸手抚摸知雪的脑袋,将她按得更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