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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期结束那天正好赶上季崇华出差,她跟着一起上了私人飞机,叶舒和大哥季崇礼也在。

“大哥也要去吗?”夏朝瑰好奇询问,她并没有听季崇华说起大哥。

“嗯,我也有点事。”季崇礼与季崇华完全相反,温柔、和善、斯文、儒雅,和他呆在一起很舒服。

反正季崇华身边都是好男人,就她上辈子倒霉嫁给了季崇华。

“今晚我和礼哥睡一屋,你们夫妻睡一屋。”叶舒大方说道。

空气短暂又诡异的沉默了几秒。

“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叶舒笑问。

夏朝瑰收回视线,笑道:“没有,我以为你们要一人睡一屋呢。”

“是啊,这点钱不用省,哈哈哈哈。”季崇华笑得很干。

“没事,都这么熟了,小时候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叶舒勾住季崇礼的脖子,一副阳光大方的模样,她身上确实看不出哪里像个女的。

夏朝瑰打着哈哈,路上的时间很快过去。

季崇礼和叶舒的房间就在隔壁,他们只来得及把行李放进房间就要出门谈生意。woo13.o(woo13)

季崇华换上西装,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我晚上就回来,有事打电话。”

“好。”夏朝瑰打算躺在床上看一下午电视剧,她已经收拾东西准备洗澡了。

晚上,季崇华扛着醉醺醺的叶舒回来,在其他人眼中季崇华和叶舒的关系更好,他们两个年级相仿性格相似,从小一起调皮捣蛋,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大的‘兄弟’。

反正前世他知道兄弟变大嫂时差点心脏骤停。

没想到动不动就摆出兄长姿态训诫他们的季崇礼最先发现叶舒的秘密,他俩还在一起了。

“喝!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叶舒大着舌头扯季崇华的领带。

季崇华把她往季崇礼身上扔,扯回自己的领带,“喝我哥的洗澡水去吧!”

季崇礼接住叶舒,语气无奈:“华华!”

季崇华也喝了不少酒,大脑正晕乎着,他用房卡刷开自己房间门,挥手,“她交给你了,再见。”

季崇礼不得不驾着叶舒回房间。

夏朝瑰已经睡着了,电视上的男主正声嘶力竭质问女主为什么要和他分手,女主流着泪细数结婚到现在受了他家多少委屈,总之是市面上最火爆的家庭类型电视剧。

她听见动静后揉着眼睛坐起,说:“你回来啦。”

“嗯,我先去洗澡。”季崇华回道,大脑还是晕乎。

“大哥和叶舒也回来了吗?”夏朝瑰追在他后面大声问道。

“回来了,在隔壁,叶舒喝醉了。”

季崇华的话让她脑补到很多画面,醉酒,秘密情侣,地下恋情,共处一室,夏朝瑰在床上站起,趴在墙壁上试图听见隔壁的声音。

她的耳朵在墙壁上压得扁扁的,隐约能听见一点,叶舒在很大声地说话,是在吵架吗?大哥那么温和的性格肯定吵不起来吧。

“你在干嘛?”季崇华从浴室出来后便看见她整个人以极其扭曲怪异的姿势紧贴着墙壁。

夏朝瑰看着他,尴尬到头皮发麻,“呃……我有点热,凉快一下。”

季崇华挑眉,问:“你在偷听大哥和叶舒。”

“没有啊,他们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偷听。”夏朝瑰连忙离开墙壁,躺回被子,“我只是听见隔壁好像吵架了。”

“大哥那脾气能和谁吵起来。”季崇华把床头的玻璃杯递给她,“用这个听得更清楚。”

夏朝瑰犹豫片刻还是没能击败八卦之心,接过杯子按在墙壁上,声音果然清晰不少,原来不是吵架,是叶舒拉着大哥发酒疯。

她闹着要跳舞,季崇礼不得不花大力气按住她以免撞着哪。

夏朝瑰听得好笑,嘴角微微勾起,她突然想到季崇华是老虎,听力肯定比自己好,便问道:“你能不能听见什么?”

季崇华点头,“叶舒正发酒疯呢,不过待会儿估计就听不见了。”

“为什么?”

“大哥肯定不会让我听的。”季崇华顺嘴回道,随后解释道,“晚点就睡了能听见什么,叶舒虽然爱发酒疯但睡得也很快。”

夏朝瑰点头,没有拆穿他,心里猜测他们这些……呃……动物一族应该有自己的办法保护隐私,毕竟大家耳朵都灵,总得有些办法防止其他人偷听。

果然没多久就什么都听不见了,她躺回床上,男人的气息将她包围,琉璃般灰色的瞳仁清晰映在眼底,闪着张扬的欲望,男人的声音低沉,“你的生理期过了。”

“我……”她说不出反驳的话,甚至连拒绝的求饶都说不出,熟悉的苹果花的味道将她缠绕,夏朝瑰很久没闻到这香味了,但她还记得闻到这味道后便会像发情期的动物那样强烈渴求着他的触碰。

动物这两个字在心中缠绕,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正是动物吗?

台灯照亮她的双眼,鼻息相互纠缠,她难耐的扭着双腿,理智被苹果花一点点抹走,欲望替代而上,她下意识伸脖子寻求男人的吻,“唔……嗯……嗯~”

暧昧的水声填满房间,她太久没做过,不安回应男人的吻,拼命想摆脱思绪被男人控制的状态,但男人的气息、低喘、声音像阳具那样不光刺穿了她的下体还要戳进她的心口。

“唔……嗯……”清晰的口水声让她害羞,男人的手又伸向了下体,经过一周“修养”她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他手指伸进去便能感受到不同寻常的紧致,他都能想象到阴茎进去后的快乐。

“嗯……呼……”夏朝瑰拧着眉头与他接吻,脸上隐隐透着欢愉,她知道男人的欲望有多浓重,一想到前几日那种极致的快感她就没来由的害怕。

季崇华把她双腿分开到最大,在黏腻湿滑的穴口上摩擦几下,最后猛的挺入,不等她适应便开始抽插,迅速的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龟头在穴口轻蹭,又插进最深处抽送。

“唔……这样戳难受……”夏朝瑰颤抖着开口,下面水流的停不下来似的,男人的手来到二人交合处,对着她的阴蒂又揉又掐,甚至分开两瓣唇肉,露出她鲜红又艰难的小穴。

她挺起腰,将阴茎吞的更深,“别抽出去……”

突然撞进来的感受让她有种肚子被撞破的恐惧,“呃……!轻点……”

季崇华闻言又用力顶撞,整根埋进去后便不动了,她搂住他的脖子,肚子甚至被顶起一个小包,“嗯……好涨……”

她猫似的轻声呻吟让他欲望勃发,便对着最深处缓慢进出,摩擦的快感越发清晰,她脱力摔回床铺,紧紧抓住他结实的手臂,小穴在摩擦中酸麻饱胀,爽的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季崇华低头吮着她的乳头,胯下的速度逐渐加快,啪啪啪的撞击让她小腹红了一片,身下的床单又湿了,她难耐的扭动尖叫,清明的双眼逐渐被欲望侵袭,“啊……不……啊啊……”

“妈的!刚操两分钟你的逼怎么就松了?”季崇华用力咬了口她的奶子,“烂货!真不禁操!”

夏朝瑰知道他是刻意羞辱自己,但是羞辱多了她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于是她哭着圈住他的腰,努力吸着肚子夹紧小穴。

季崇华差点射出来,硬是掰开她的大腿按在床边,凶狠狂暴的插着她的小穴,又深又狠。

“啊啊!啊啊啊!不要!”夏朝瑰淫荡的叫出声,在床上胡乱摇头,身体不停发颤,“不要这样!太深了!太深了!”

季崇华把她紧致的小穴操得乱七八糟,各种液体流得满床都是,夏朝瑰根本控制不住勃发的欲望,她甚至配合抱住自己的大腿,呻吟甜腻诱人:“啊啊啊~我要、啊啊啊啊!我要到了……!”

在她高潮的同时季崇华也没停下,甚至抽打她丰满的胸乳,“烂婊子!这么容易高潮!外面的野鸡都没你骚。”

他在床上向来肆无忌惮,没两下便把她乳房打的通红,“干烂你的逼!让你夹!”

“呃啊……!太快了!啊啊啊~”夏朝瑰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不知是不是生理期结束的问题,她比之前更加想要,甚至期待起男人的蹂躏,“求、求你干烂我……”

她在心里尖叫,明明不想说这种话,明明想保留自己的尊严,但是无论脑子里怎么叫喊,身体还是淫荡的渴求男人,“老公、老公……干烂我……”

她几乎没有这么直白的主动求欢过,季崇华被她叫的血气上涌,操干的更狠,“小贱货!几天没操你就骚成这样,插烂你的逼看你还怎么勾引我!”

“啊啊啊啊!要喷了!不要!”夏朝瑰臀部剧烈抖动,竟然又到了一次高潮,小穴里水液浇在他的龟头,惹得他越发凶猛。

男人把手指插进她的嘴里搅弄,每一下都深深捣弄她的肚子,夏朝瑰承受着男人的贯穿亵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扭转,在越来越狠的操干下,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按住,阴茎几乎贯穿了子宫,她凄惨的尖叫,在他手臂上留下几条深深的痕迹。

精液射进她的子宫,射的她浑身都在哆嗦,眼泪和口水流得满脸都是,眼神更是是空洞恍惚。

季崇华抽出手指,压在她身上肆意接吻,不停把自己的口水渡到她嘴里,夏朝瑰已经没了抗拒之色,反而搂住他的脖子配合吞下,满脸不可言说的情欲之色。

二人亲着亲着便调转了方向,男人粗糙的大手肆意抽打她挺翘的臀部,把雪白的臀肉打的和胸乳一样通红,阴茎又捅入小穴,季崇华咬着她软软的小臂,语气越发粗俗:“欠操的小母狗,还不动起来。”

夏朝瑰呜咽一声,开始缓慢扭动起来,臀部火烧般的疼,肯定被打红了。

这段时间她都是躺着挨操,扭动的姿势有些生涩,惹得季崇华不满,大手再次抽打她丰腴的臀肉和乳肉:“骚婊子,扭骚点!逼都被我干烂几次了还装什么处女?”

夏朝瑰撑住他的胸膛,头发散乱,叫声越发情动粘腻,“啊~~进的好深~你好大~啊啊啊~用力插我~”

季崇华在下面用力一顶,她便晃着布满红印的乳房痉挛哭叫,小穴夹得更紧,她扭动的姿势也越发狂浪,“好深~你插的我好舒服~啊啊啊~好棒~用力~啊啊~”

她扭得越发浪荡淫靡,雪白的身体在空中摇晃,淫水沾湿了二人的下身,没多久又到了高潮,季崇华气得一直掐她的乳头,“你可真欠操,这么快就喷老子一身的水,是不是天生欠鸡巴干?”

“没有……我……”她一边反驳一边继续套弄,眼圈微微发红,“好大……好棒……”

“小贱人,逼都被我操得合不上了还说没有。”季崇华语气带着威胁,扯住她的头发逼她低头看着二人的交合处,“看看你自己的小逼,看看你骚不骚?”

“骚、骚……呜……我……”夏朝瑰想反驳又一句话都说不出,眼泪汪汪的模样还挺可怜,“你不要侮辱我了……”

“老子实话实说而已,”季崇华掐住她的腰顶撞,龟头刮过内壁,爽的他不住喘气,“在老子面前少装纯,乖乖当只母狗不好吗?”

“母、母狗……啊啊啊~我是老公的母狗……”夏朝瑰撑住他的腹肌满脸渴求,“想要老公的精液……射给我……”

季崇华被她隐秘的姿态刺激到,一把推倒她,把她翻转过去,真的像动物交媾那样粗暴的操干,他拍打她红肿的臀肉,几乎要拍出血丝,“你是老子的什么?”

“啊~母狗!我是老公的母狗!”夏朝瑰柔软乖巧的趴在床上流泪,眼神一片涣散,脸上布满情欲,“啊啊啊~~老公、老公轻一点……啊啊啊啊~会坏的会坏的!”

季崇华不住耸腰,龟头用力挺入,把她插的汁水泛滥,一个用力顶入,她发出脆弱的哭泣声,小穴已经完全变形,她像要被操死似的,每一寸皮肉都在期待男人的精液,“射、射给我……啊啊~想要老公的精液……”

季崇华猛烈耸动,在她腰上掐出青紫的痕迹,“骚婊子!老子日烂你的骚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棒~啊啊~”夏朝瑰叫声越发激烈淫荡,她知道男人快射了,双腿分开,腰肢塌的更低,当精液再一次射入时,她抖着双腿又到达高潮,红唇微张,眼神迷茫。

季崇华把她翻过身,压上去下流的吮吻,堵住她的红唇,继续孜孜不倦的往她嘴里渡口水,夏朝瑰昂着脖子,舌头回应男人粗鲁下流的吻,甚至吞咽掉他的津液,满脸淫靡的要求男人再来一次。

季崇华含着她的奶子吮吸,语气幽深:“你的松逼我已经干厌了。”

夏朝瑰有种不祥的预感,男人的手指果然伸向后面,她的眼泪便滴在他的手臂上,“不、不……”

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她仿佛被男人控制了似的,苹果花的味道越发浓郁,她只能哭着张开双腿,抱住自己的大腿,眼泪凶猛,“轻点……求求你……”

季崇华咧嘴一笑,低头舔着她的脸,男人的味道将她包围,侵略性十足,她害怕的不停流泪,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抱住男人,甚至攀附着他的背肌渴求他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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