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禽难自禁(1/1)

那微紧的唇齿,一松,盛夏立刻舌尖轻卷,容不得他的拒绝,直接将嘴里的苹果汁渡到他口腔里。  酸甜入喉,祁恺威猛然睁开眼,对上她满是算计的精光,灿烂的笑颜,艳如桃李。  虽然他经历的女人只有盛夏一个,可是,身体的敏感神经在哪里,盛夏总能摸得一清二楚。  就像他对她的深入了解一般。  熟悉的两个人,都十分清楚,怎么让眼前的人彻底失控!  盛夏,他无法拒绝她的盛情。  哪怕只是一个无意间拢发的小小动作。  就能让他浴火焚身!  大手,轻轻下滑,带着被窝里的温暖,一寸一寸探入盛夏衣内。  盛夏平静而清澈的眼眸,也因为他此时的激烈回应,变得迷离,you惑,汹涌,澎湃。  魔掌将盛夏身上的衣裳剥离,细碎的金属拉链声音,让祁恺威狭长微眯的眼格外深沉。  盛夏脑海里倏然闪过那段手机视频片段,手中的挑豆动作戛然而止。  跨坐在祁恺威的腰腹处,如女王般俯视着身下的男人,轻咬下唇。  “怎么了?”祁恺威有些疑惑。  “祁,你恨外公吗?或者,你恨那些将你母亲副到绝境,得不到幸福的人吗?”盛夏嘴角的笑意多了一丝凄凉,“尽管被逼到了绝境,可我不恨,我一点都不恨。”  祁恺威脸色突变,眉头沁出一层暗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简单的一句反问句,却带着他无法压抑的薄怒,可他并不舍得冲她发火。  ‘母亲’是他一直以来,活下去的希望,可他从不曾在盛夏面前提起。  他宠夏天,爱夏天,可他也容不得夏天如此的污蔑与挑衅!  盛夏沉默不语,什么都没有说,她不可能主动提起那段已经被他删除的手机视频。  她明白,如果是祁恺威告诉自己,她的妈妈杀了祁的母亲,她也只会觉得那是污蔑!  可是……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过。  他们之间,其实早就埋下了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炸弹。  如果祁恺威知道他母亲,并不是自然死亡,她和他,只会站在对立面上了!  “祁……我以为我迈不出这一步……”盛夏几乎红了眼眶,“我更不知道,我们的幸福会持续多久。”  干涸的唇,轻轻蠕动,可祁恺威究竟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眸眼深处泛过一层巨浪,看着她惹人心疼的小脸,覆在她臀上的大手,悄然滑落要被单上。  那手掌沉入微硬床塌的细微动响,两个人都感受得真切。  祁恺威喘了口气,额头一阵生疼,颓然地别过头,望着狭小船窗外那点点豆火,若有所思。  夏天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就算不知道会幸福多久,可他们已经迈出了那一步,不是吗?  房间内,只剩下一盏微弱台灯,悬挂在床头不远处的上方。  昏黄的灯光,照着他的侧脸,显得越发落寞,寂寥。  眉宇间,虽然没有过分褶皱,却隐藏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阴霾。  盛夏心疼不已,却不敢轻易伸手帮他抚平。  “小时候,我被一户人家收养过,不过很快,就被送回了孤儿院。”  祁恺威倏然坐正,将她收紧在怀。  “为什么?”盛夏眉头紧锁。  祁恺威眼眶微红,苦涩和酸涩全部堵在心口,脸颊上异常冷漠,仿佛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因为那户人家的男主人不喜欢我。”  盛夏张了张唇,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可喉头的苦涩,让她开不了口。  祁那时候一定很小吧!  如果不是给他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又怎么记得如此清晰!  “因为我不想照顾他感染瘟疫的小儿子。”  瘟疫?  盛夏顿时睁大了双眼。  祁恺威并没有向她明说,那并不一种单纯的瘟疫,而是一种实验室培养菌的变异品种。  主人家的儿子,不小心打破试管,感染后,生命危在旦夕。  祁恺威将头深深埋进她肩窝,闷闷道:“贪恋家的温暖,我答应照顾被瘟疫感染的孩子,很快,我也被感染……可他最后还是抛弃了我。”  盛夏震惊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瞪大双眼,仿佛在听天方夜谈,她以为,细菌战,人体试验那些反|人类罪恶行径,只存在于战争年代!  没想到,爱她、宠她、恨不得将她含在嘴里的祁,竟然承受过这样非人的折磨!  越是缺失的东西,越会让人沉迷。  越是不属于自己的,越是拼了命地想要。  而她自己,不正是如此吗?  倒抽一口冷气,盛夏紧紧回拥他,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仿佛将这段时间的担惊受怕,各种压抑的复杂情绪,全部喷发出来,她深藏在他头颅后,隐忍的啜泣。  慢慢的,哭声渐大,再也无法压抑。  盛夏哭得嗓子都哑了,“有我!祁,以前你得不到的爱,以后,你缺失的爱,全部由我一人来补给你!”  他轻轻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水,坚定地看进她眼底,“那就不要离开我!永远呆在我身边!不管未来的路有多艰险,再也不要扔下我一个人!答应我!”  盛夏潸然泪下,缠住他的十指,轻轻握紧,心底残留的不安,让她多了一丝犹豫,“我,我们……真的能做到吗?”  外公,会同意吗?  以妈妈现在的精神状态,又受得了吗?  还有祁……  她不知道,她该不该告诉他,关于他母亲去世的实情!  “我们真的可以吗?”  “可以!”祁恺威倏然紧紧握住她的手,轻轻晃了晃,眼神是那样坚定,“一定可以!”  他脸上未干的泪痕,她眼角残留的湿润,早就不知道是被海风吹散,还是被情人眷恋无比的热吻亲干的。  随着眼泪的蒸发,心底的难过,对未来的恐惧,也消散了不少。  无欲则刚。  可当一个人有了自己想要的,就开始学会了恐惧、害怕。  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只会对最特殊的人,才能毫无保留……  这一刻,他们拥有的,只有彼此……  他将她轻轻圈入怀中,她细瘦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颈。  “困了吗?”  祁恺威对着盛夏的耳朵吹着热气,柔声问。  “还好……”  盛夏眷恋在窝在他胸口,抬起头,轻轻蹭了蹭。  宽大的男士衬衫下,男人几乎不用低头,就可以瞥见她那若隐若现的ru沟。  还有那光滑赤luo的白嫩柔软长腿,几乎是无意识地蹭过他小腿肚上的毫毛。  祁恺威恼羞成怒地急促闷哼一声,大掌,下一刻,立刻摁住她的长腿,声音嘶哑:“不要乱动,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他会受不住的!  盛夏恍然大悟,却调皮地轻提双腿,微曲的膝盖,直接压在他炙热的鼠蹊上。  火热,隔着单薄的衣裳,撩拨着他的敏感神经!  盛夏根本就是存心的!  “看来,你精力不错,哼?”祁恺威冷哼一声,“要不,我们来优点别的事?”  话音刚落,欣长的身躯,翻过来,不由分说地攥紧她到处惹火的小爪子,压制住她,直接将她纷嫩嫩的身体,送到自己的火热硬实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彼此对望的火热眼神,炙热得就连薄被一角落在地板上都没有注意!  薄被遮掩的神秘部位下,祁恺威牵引着她的小手,一寸一寸地向他小腹处靠近。  瞥了眼她满是绯红绯红的小脸,那吹弹可破的纷嫩肌理,让他再也忍不住了!  倏然向下,直接将身下火热勃然的硕大按在她手下。  早已解开的拉链,让温热的手掌,与那抹火热,只剩一布之隔。  可那异常贴肤的棉质面料,根本给不了人强烈的存在感!  肌理,贴着温热,没有任何阻拦!  盛夏耳跟微烫,面微红,就连手,都止不住地轻轻颤抖。  他好大……  她的单手,几乎无法完全掌控!  可能是因为他这段时间的刻意隐忍,压根就禁不起逗,早就硬得不像话了。  她娇喘出声,面红耳臊,羞怯,却又轻咬下唇,深呼吸,给自己壮了个胆:“我,我来帮你,好吗?”  她根本舍不得看着他难受!  更何况……  看着他快乐,被她撩拨着无法自持,她也会开心……  她想要给他最美好的感觉,纵使幸福短暂,可她只想将自己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全部深深地烙印在他脑海!  那怕,他会恨她!  她的主动和大胆,让祁恺威备受煎熬。  当那层棉质面料的一角被轻轻拉扯开时,那抹硕大火热,几乎是迅速弹跳出来!  在火热目光的注视下,显得越发壮实,肿胀。  低头,审视着她脸颊上的诱人光芒,粗糙的指腹,轻轻婆娑着她的粉唇,“你在勾|引我吗?”  “你讨厌?”  “额……”  祁恺威顿时噤声,他怎么会讨厌?  他甚至喜欢得过分!  大手轻轻覆住她的,引导着她的小手,轻轻上下套弄,“要温柔一点,知道吗?”  相比之前的动作,盛夏倏然意识到,看来,以前做这活的时候,她还是太粗鲁了啊!  只好默默祈祷没有伤到他了!  “小乖……动,动起来……”  耳边,传来他不成词句的粗喘低声。  盛夏调皮地咬了口他无一丝赘肉的腹肌,轻轻上下移动,羞怯道:“没有弄痛你吧?”  “像这样吗?”瞥见他受伤的痛苦神色,盛夏几乎下意识地就想收手,以为自己弄疼了他。  可他的魔掌,却不肯让她的小爪子松开一分一毫。  “对,就,就是这样子……”  低哑的嘶声,混杂着浓重的粗喘,还不忘在言语上鼓励她:“你太棒了……可以,再快一点……”  他牵引着她的柔弱无骨的小手,如同好学的徒弟般,细细地探索着,小心翼翼地加快,当感受到他越发炙热的视线时,他空着的单手轻举起她的身体,锁住她的脖颈,倏然摁下她的后脑勺,霸道缠吻。  盛夏小心地变换着手法,渐渐大胆起来,加上以前的经验,心底多了一抹莫名的满足与悸动。  他禽难自禁,一再加深这个吻,几乎将她的口腔翻了个天,也不肯放过她!  吮着她的上腭,惹得她一阵酥麻颤抖,心痒难耐,缓缓抽离,下一秒,咬住她柔软有下唇!  似乎要将下腹感受到的那抹强大压力,全部发泄在她身上!  那勃然的**,惹得盛夏微凉的身体,也变得燥热,因为怀孕,而越发丰满的曲线,有他的轻揉、舔弄下,骨子里多了一抹难以言喻的舒服与空虚。  当盛夏的手都酸了时,祁恺威的瘦劲腰际,猛然向前一挺,几乎穿透她圈住的手心,炙热的白灼液体,全数喷洒在她掌心,酸软手指轻松,那妖娆的牛奶色,就从她的指缝间,缓缓溢出,甚至有几滴沾到了床单上。  那一幕,如此糜烂、暧昧,如室内弥漫的浓重欢爱气息一般,几乎让人窒息!  盛夏本能地倒抽一口冷气,尽管不是第一次为他做手活,可还是会害羞。  五指轻颤,那个圆孔将剩下的精华全数倾泻,盛夏的脸顿时爆红,“纸,纸巾……”  祁恺威大手一伸,将床头桌子上的抽纸递到她还淌着白灼的掌心。  狭窄的船舱内,一室旖旎。  长长的黑色睫毛,轻轻颤抖,或许是因为羞怯,又或许是因为情动,白希的脸颊,几乎可以清晰地看到细微的血管。  “都是因为你,让它忍得太久了,有点多,这全怨你。”  “……”盛夏无语,他量多,这也要怪她!  “我,我去洗手。”  以往,盛夏也是这样做的善后工作。  只不过那个时候,身旁的男人,总是折腾得厉害,让她连自己去浴室的力气都折腾没了。  闭上双眼,闭目养神片刻,祁恺威简单处理下身上的狼籍,将纸巾扔到垃圾桶里,拉起掉落薄被一角,套好鞋,起身,刚走了一步,刚才发泄过的某处又有了反应。  他不得不承认,他想索取更多。  这点甜头,塞牙缝都不够!  卫生间和盥洗室通用,位置并不大,这条路,正好处于背风处,就算在寒冬腊月的船外,也不会觉得过分寒冷。  ……威少可素很凶猛滴,小夏天的小手塞牙缝都不够啊,不够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