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舞姬18(1/1)

许季之乃是帝之第四子,但与其他皇子不同的是,许季之的娘亲只是某个小县令的女儿,因被微服出宫的皇帝看中而带回宫里封为小小的美人,虽然后来生下许季之,但即使在皇嗣极少的后宫中,一个没有出身高贵的母家做为依靠的孩子还不如不出生。

现实本来就是那么残忍,许季之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察言观色,依言顺行来让自己活下去,甚至活的更好。他知道怎样捧迎奉承好让御膳房的公公高兴,在给他送来的残羹剩饭里多一些红腥;也知道怎样卖乖装可怜能让尚衣监的宫女心软,偷偷在冬日寒冷之时留一些棉花给他做棉衣。

直到后来许季之越来越熟练在众人面前掩盖本心,甚至开始以此来操控别人。

喜怒哀乐,所有情绪都不再是自身的意愿,如镜如水,平缓无波,只为了映照出人们想要看到的而存在。

所以他轻易的引起了父皇的注意,轻易的让所有人降低了对他的警惕提防,也顺利的得到了一个皇子本该有的荣耀。

但这又怎么够?

人性总是贪婪,更何况从那污泥底端爬上来见过天空的宽广,太阳的璀璨,羡慕嫉妒本是一根同生的兄弟可以轻易得到这些的他,想要的更多。

所以他布了一个局,一个能够让他高登宝座,君临天下尊享荣华的大局!

而女人对于许季之来说,就是一种最实用的工具,她们可以用来宣泄心中多余久存的欲*望,也可以用来奖赏手下收买人心,更多的时候则是被安排在他认为合适的地方用来窃取秘密为他所用。只要用自己惯常的手段,以各种伪装演出一种名为爱的可笑东西便轻而易举的换来她们死心塌地为你付出的一切。

说到底,女人就是这样愚蠢。一如他的母妃,一如初雪,一如之前所有迷恋他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也绝不会例外。

第一次见到昙娘时,惊艳、美丽、世故、圆滑,这个女子实在太适合成为他下一步的棋子,他需要把她安排在皇帝身边,让这朵绝世之株开的更加妖艳繁茂——以皇帝的血肉和所剩不多的生命力为养分。

但在此之前他必须先让她对自己动情才能保证她的忠诚,所以他为自己限定了一个月的期限,而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二人一直朝夕相对,食寝同榻,他也更加明白这个女人果然是个勾魂摄魄的妖精!

一如现在,只是一个吻,每每他都只是想浅尝即止的,但唇间的柔软以及一直萦绕在鼻尖的淡淡桃花香,无不幻成最顶尖的催*情药物撩拨燃烧着他仅剩不多摇摇欲坠的理智,这般危险。

若在平时他定会紧急收手,这个女人他不能碰,因为他的谋划,也因着这个女子对他无情。

在外人眼里他与这个女人琴瑟和鸣,男才女貌,凭的般配。

可许季之总觉得好想缺了什么,又多了什么?

当再一次见到初雪时他才惊觉,原来他感觉不对劲的地方只能用‘情’这个字来形容。

她对他温柔依赖,但看他的眼里没有女人对男人的情爱,他对她纵容宠溺,又能否斩钉截铁的说一切都是为了演戏?

所以到头来最先沉沦的竟是自己,所以才那么不甘心想要撕掉她的伪装,要么就不能让她再出现在自己眼前,那是......最大的危险。

“痛......”

桃夭惊呼一声,湿湿的吻迹已经从脸颊一直延伸到长颈,最后流连在锁骨处,细细的尖牙一点点啃噬磨咬着凸起,似在泄愤有点刺痛的感觉,又是那么缠绵暧*昧。

“四爷......莫要乱来......”

“诶?可是明明是昙娘先主动的哦!那么狡猾,是想挑拨了就逃走吗?坏心眼!”

“坏心眼什么的到底是谁啊!”

炙热的大掌一直在身上各处流连,每到一处便留下入骨的酥痒,勾起深埋的火星后就立马转战下一处的又是谁!

“啊......情不自禁了吗?因为我?真可爱”

微红着脸不甚娇羞的模样那么可爱又不自觉,只会让人更想欺负,然后便会忍着怒气睁大了眼睛瞪过来。水汪汪的眼睛像不含杂质的黑色宝石,偏眼角的泪痣又多了几分不可说的媚色,轻易就让人陷了进去。

一如他。

“如果不服气的话,你也可以把我弄成这样,凭你用尽各种本事。”

“不,不行啦!”

男人轻笑一声,悄悄来到女子的耳旁,那白皙的耳朵,小巧如个元宝,此时泛着微红,只是轻轻对着吹一口气,身下的娇躯明显抖了一下,然后粉色逐渐加深变成了诱人的玫红色用嘴唇轻吻,伸出舌头探向耳蜗深处,一点点的加深刺激。

说到底还是不甘心。

因为这个女子而坏了自己的计划,最后还和自己闹别扭,怎么能一直被你牵着鼻子走!现在......总是要欺负个够,讨回本才是。

“别......四爷,别碰那里。”

声音轻颤,像小猫在撒娇,软软的小手推在胸口便像厚厚的肉垫印在心脏处一样,心痒难耐。

许季之眸色一深“口是心非的坏东西!”

“昙娘,真的想让我住手吗?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难不成你真的想就这样错过?人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哦!”

沙哑而带着磁性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响起,悄悄地,一点点的诱惑着。

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烛?桃夭脑子里乱成一团,抬眼只见屋子里到处都是红绸结彩,烛光摇曳龙凤齐鸣,那漫天的喜色霎时就将心填得满满的,暖暖的。想要和这个男人编发成结,想要和他融为一体不分彼此永不分开。

可是......

“四爷有伤......不能......”有些委屈也有些不满的的音调逗笑了男人。

许季之的嘴角滑过一个狡猾的弧度,从善如流的顺着女子推拒的小手退后一些然后一个翻身两人便颠倒了位置。

天旋地转之后的桃夭脑子还有些懵,似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身下的男人和她一样穿了一身红袍,五官精致,嘴角微勾,尤其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斜飞入鬓,带着几分俊雅风流,直勾勾的看着她,直瞧得她像喝醉一样脸红心跳,呼吸急促。

显然许季之很满意桃夭的表现,继续用自己的声音诱*惑着眼前的女子。

“喏,昙娘,我只要不用力就没有关系,所以剩下的洞房花烛就交给你了!”

闻言,桃夭眼前一亮,激动地点头应了一声,“恩!”虽然脑子里依然有些乱,可桃夭依稀记得洞房花烛要做什么,因为是太久之前查过的了,所以记得不太清楚,可是她又为什么要查呢?

许季之只见女子迷迷糊糊的在想些什么,然后迷迷糊糊的下了床从桌边拿起两杯酒,再然后迷迷糊糊的全部喝下去,唇上一重,口齿被抵开,清凉的液体就这样混着桃花香全部流进嘴里,再滑过喉咙汇集在小腹处,滚热发烫燃成一把火蔓延至全身。

桃夭迷迷糊糊的将许季之头上的玉冠撤了去,洒下满床青丝与自己铺展在一起,再一缕一缕的编成辫子,呆呆的扬起小脸,笑的一脸傻气,“妾与君此后永结同心,长长久久,再不分离!”

心里哄的一声,有什么倒塌做尘再不存在。

许季之咬牙,大手一揽压下桃夭的脑袋用力吻着,直到被挥着小手推开,被骂耍赖犯规,明明应该由她来做,什么的,才乖乖的躺回去。

抚摸,亲吻,肢体交缠,耳边想起动情的呻*吟,一切都让人那么着迷。他向来不重欲,即使以前做过每次也都是按部就班,带着某种目的的不纯粹,只让人感到烦躁和厌恶。可是现在,是因为人对了的缘故?他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如被海水包围的温柔和舒服,浮浮沉沉,险些就让他忘乎所以。

看着女子眼神朦胧,鼓起腮帮,拼命取悦自己的诱人模样,许季之却是拼命努力抵制那一波波快感,若是这么早就简单交待了去,真是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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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的双眸早已涣散失焦没了神智,红唇微肿半张似是要说话偏声音已经沙哑发不出来,只能固执的够到他的手,以十指交缠的手势紧紧握着,许季之敛眸,身下力道不减似打桩一般做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到顶时在已经昏迷的桃夭耳畔轻道:“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后据野史所言,一代名*妓昙娘也,一顾倾人国,再顾倾人城,舞姿天下,艳名远播,曾与后来国主,彼时四皇子的徽宗有过暧*昧过往,只可惜此女在盛名之时忽然失踪,有言指其在赴恩客邀约时,半路被歹人劫了去,做了压寨夫人;亦有言称其被显贵之人金屋藏娇独占了去,只无论如何,此后在无人见也。

《国史》曰:徽宗即位,整顿朝纲,知人善用,勤政名律,四海升平,国泰民安。只后宫佳丽三千,无一问后,亦无人诞下子嗣。群臣焦急,忧国忧民,寝食难安。然六年后,帝牵一幼童指曰:“此乃太子。”慌也,但见眉眼五官取帝九分颜色,只眼角泪痣一点,隐有魅色。面面相觑,童忽展颜,犹如彼岸花开,摄人魂魄,即为后世钦宗,人称笑面阎罗,面善心厉不能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