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惊现十级大圆满(1/1)

他来了,谁来了?只有陈随风和陈羽凡这对父子心中明白,尤其是当陈随风眺望西南方向的时候,虽然陈羽凡心中一动,但是依旧有摇头苦笑了一声。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陈随风,脸上划过一丝自嘲的笑意道:“他怎么来了?那位老人家不是一直都在西南养老吗?”

陈随风摇了摇头,无奈的笑着,道:“具体情况我不知道,但是我和你都能感觉到,金陵城内出现了一位绝世强者,那个气息很熟悉。”

顿了顿声音陈随风有些得意的笑着,道:“在华夏,能够让一位大宗师亲自出手的人并不多见,你是第一人!”

当大宗师这个字眼漂浮在空气当中的时候,上官清雪心中没来由的一震颤抖,一双小手紧张的拉着陈羽凡,轻灵的眸子,满心的担心之色,轻呼了一声道:“羽凡。。。。。”

陈羽凡一摆手,看着自己的父亲,淡淡声问道:“你认为是谁说动了他?”

“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个老王八蛋一定在他老人家面前说过一些什么。要不然他不可能亲自出面来金陵的。想来,他老人家也不会对你如何,只是看看龙家血脉传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陈随风带着淡淡的讽刺的笑意道。

不过有一点陈羽凡和陈随风这对父子到是很像,他们从来不会将自己当成是龙家的人,陈羽凡眯起的眸子阴狠道:“我是姓陈的,不姓龙,和他龙家有什么关系?”

陈随风无奈的耸肩,道:“这点你到是随我,不过骨子里面毕竟是龙家的骨血,你不承认,但是那位老人家不会否认的!所以他老人家这次来,更多的应该是充当一个说客的身份,仅此而已!”

陈羽凡冷笑了一声,轻蔑道:“除了这些他还能做什么,大宗师在别人眼中是神话,在我眼中,狗屁都不是。”

陈随风一愣,惊呼道:“小子,你不会理解大宗师是什么境界的,那不是人力能够达到的境界,不要狂妄自大,否则。。。。。。。”

陈羽凡也不说什么,只是心道:阿波罗那个半神我都不怕,还怕大宗师,十级大圆满在我看来简直就是笑话。到是一边上官清雪眼角之中流露出一丝不安的神情,一双小手,冷汗直冒,没想到在这里居然有人敢肆意的讨论大宗师这种神话一样的存在。

“老头子,你说怎么样能够在华夏杀死一位大宗师?”陈羽凡轻蔑的笑着问道。

陈随风沉吟了一声,道:“大宗师只不过是一种境界,想要杀死一位大宗师,那自然要两位大宗师就可以了!”

对于陈随风的回答,陈羽凡饶是有些不以为意。灵动的眸子不断跳跃着,忽然他的嘴角划过一丝笑容,心中却是想的另外一件事情。异能研究所和龙组的人前来的消息,绝对是绝密,到底是从何人的口中透露出来的。

要说醉酒诳语,这他绝对不信,肯定是有人故意说出来的,而能够知道具体消息的只有古风这个当年特勤组的成员。想到此,陈羽凡脸上不禁划过饶是如此的笑意。陈随风也随即轻笑了一声,两人再次默默不语。

沉静了一会儿,陈羽凡忽然坏坏的笑着道:“老头子,你和上官家很熟吗?”

陈随风看了一眼有些别扭的上官清雪,还有她脸上清冷的气质,点了点头道:“我和上官家的老爷子上官无敌有过几面之缘。那个时候。。。。。。。。。。”

陈羽凡淡淡的笑着,径直打断了陈随风的话,有些玩味的走到八仙桌前,倒上一盅茶,道:“那个时候,还是二十多年钱的事情吧?有个人叫做独孤败天,有个人叫做邵成栋,还有一个人叫做上官灵?”

陈随风诧异的看着陈羽凡,朗声笑道:“小兔崽子,这些过往是谁告诉你的?”

“你不用知道,只要说是还是不是就行了!”陈羽凡似乎抱着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八卦精神,一双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陈随风。

陈随风无奈的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道:“不错,我以为这只是存在于我们那个年代的古老记忆,没想到你小子也知道了。可惜了,独孤败天远渡重洋杨,去了英伦,接掌英伦的孤独家族,至于邵成栋,恨我恨到不行,好像和上官灵去了美国!二十多年了,杳无音讯!”

“他们回来了!”陈羽凡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陈随风手掌一颤,手中的茶盅落在了地上,不过幸好下面有毡子,所以那明代的官窑茶盅并没有半点损害,陈随风的眸子不断的眯起张开,脸上带着一丝清冷道:“你怎么知道的?”

陈羽凡笑道:“邵国华老人可是我们院子的院长,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陈随风旋即拍了拍额头,道:“原来如此,我怎么将这个事情给忘记了!”讪讪的笑着,不过很快这对父子的脸色都为之一震,淡淡的气息开始从他们的身体之内激荡出来,陈羽凡呵斥了一声,道:“放肆,何事如此惊慌?”

只见这宝剑之中,一道身影闪过,脸上一张银色的面具,嘴角的鲜血涌动着,气若游丝道:“少爷。。。。。。。”

陈羽凡一个转身来到了天罚者的面前,天罚者起码是八品强者,居然两个人被人打到吐血,手掌轻动,按在天罚者的背脊之上,陈羽凡道:“不说话,调理身子!”

不过天罚者依旧艰难的开口道:“少爷,周围有一个十级,十级。。。。。。”

话音刚落,陈羽凡和陈随风就同时感觉到一股浩然之气从窗户边上席卷而来,带着淡淡的光芒,速度奇快,直奔陈羽凡而去。陈随风想阻拦都没有阻拦得住。刹那芳华,一旦光芒闪动,时间顿时静止。

随着一声闷响过后,地下留下一滩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