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再次相遇(1/1)

兰州是古“丝绸之路”重镇,历史和大自然为兰州留下了许多名胜古迹。

有徐家山、吐鲁沟、石佛沟、五泉山、白塔山、白云观、白衣寺等名胜古迹,还有兰山公园、南湖公园、西湖公园、滨河公园、水上公园等风格各异的景点。兰州是驰名中外的瓜果名城,夏秋季节更是具有避暑和品瓜果的旅游特色。

简直一座去了就不放你走的城市,豪气冲天、仗义爽直,西北风吹来神话;兰州是一座你来了便不愿走的城市,巍峨灵动、刚柔并济,黄土地孕育生命;兰州是一座你走了却永恒眷恋的城市,饕餮美食、淳朴民风,新丝路挥洒豪情。如果不是匆匆过客,那么,你的生命里应当邂逅这样一汪明媚

岐山顶上,云雾缭绕。

肆钰在梦中挣扎着想要醒来,可是却怎样都无能无力。

梦中有一个女子,名叫摇光,是皇后,哦,也是妖后。残害忠良,荒诞无道,祸国殃民。

百官惶惶终日,百姓恨之入骨。

摇光想要天上星,皇上便令的人建起启月楼。

摇光想要麒麟血,皇上便令的人万里跋山涉水。

摇光不喜欢太傅侍郎,皇上便将的那人打入天牢。

摇光是皇后,也是妖后。皇上,太宠太宠摇光。

丞相欲得十奏摇光,不曾想,斩。

将军血书联名,欲擒摇光,而然,斩。

臣使大殿高呼,处决妖后摇光,皇怒,斩。

终于,北方早死的少年侯爷贪狼,突却倚活。说是奉了天命,诛昏君,斩妖妃。像是一石惊起千重浪,各地揭竿而起,纷纷里,投靠贪狼,誓言斩杀摇光。

贪狼的军队,所到之处,无不欢呼,总觉着,署明的即将。不多久,直杀殿堂。

如斯如画,倾国倾城。摇光勾了精致的妆,端坐高堂,眉目里,却满是贪狼。

她说,“你死,我已天下人为你陪葬。”

她说,“你生,却欲得我亡,为的天下人共赏。”

她说,“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贪狼。”

摇光死了,终是个有骨气的女子。服毒后,也容不得天下人鞭降,自是风光。

贪狼走了,也没坐定江山,麻衣素袍里,隐却红尘,剃度为僧。法号,浮屠。

没得人知道,贪狼是怎般思想。也不知是何时,那人落了月色,隐约间,女子如斯如画,贪狼,你若是死了,我必定浮此一生,屠尽天下,只是给你陪葬。

浮此一生,屠却天下人。浮此一心,只渡那一人。

呼呼~肆钰终于从梦中惊醒,想起刚才那梦,身为巫族族长的她知道,人绝对不会莫名其妙的做梦,这个梦一定和她的前世,或者前前世有关。

随意披了一件披风来到隔壁的房间,看着那空空如也的房间,肆钰呆愣的靠在门边。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幕:人群中出现一冷清的声音,只见着一袭粉色缎衫的年轻男子从人群之中缓缓而出。眉目如画,唇色如樱,肤色如雪,精致的五官,额前几缕紫色的长发随风逸动,淡紫色的眼眸里藏着清冽和魅惑,眼角轻佻,仿若花色,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美到极致。

“琐兮尾兮,流离之子。叔兮伯希,裦如充耳。”大概就是用来形容眼前的男子的吧,肆钰毫无意识的发出声音。

那张雌雄莫辨的俊美容颜,美得令人迷醉

狭长的凤眼带着东方特有的高贵与典雅,却又因眼角微微的挑起,妖娆媚惑。紫眸带着奇异的诱惑,深沉若幽渊,敛尽星辰浩瀚,流离间隐现丝丝妖艳的诡异的紫绀与瑰丽的血赤。眨眼间,闪烁着妩媚危险的流光,宛若天成的妖娆与残酷,潋滟魅惑。

“九曦!”肆钰甚至以为眼前看到的就是真实,一个挺身扑上去,却是落了一个空。

“姑姑,您又看见九曦长老了。”红衣侍婢从后面忽然冒出,看着肆钰那落空的手掌,哀叹一声,“姑姑您这是何必呢,九曦长老在一年前已经不在了。”

肆钰回头,“一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总是感觉我的记忆缺失了一块?”

侍婢摇摇头:“奴婢不知道。”

肆钰摆摆手,“你先退下吧。”

“那姑姑您呢?”侍婢不放心的道。

“我这就回房休息。”不想让侍婢担心,肆钰转身就朝着房内走去。

可是回房之后,肆钰却是一脸的呆愣,想起慕九曦那熟悉的容颜,怎样都睡不着。

不知不觉已是天亮,肆钰推开窗户,黎明前夕,天空灰蒙蒙的,周围弥漫着凉丝丝的雾气。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天空似乎有点儿亮了。放眼望去,东方天际微微露出橙黄色。随着时间的推移,橙黄色不断扩散,并越来越浓。

渐渐地,太阳探出前额,红红的额头,只是没有光亮。它好像是很重很重似的,一点儿一点儿地从地面升起。慢慢地,一纵一纵地。太阳使劲向上升着。最后,它如释重负般地跳出地面,整个脸膛儿通红的,红得可爱。刹那间,它发出夺日的光亮,强烈的阳光,射得人睁不开眼。它旁边的云彩也被镀上一层金边。

“天气不错,或许我应该出去走走。”肆钰莞尔一笑,拿起房中的竹篮,想起采一些带有灵气的药材。

肆钰出了门,望着那岐山拔地千尺,危峰兀立,怪石磷峋,一块巨崖直立,另一块横断其上,直插天池山腰,势如苍龙昂首,气势非凡。

两岸的山峰变化成各种有趣的姿态:有时像飘洒的仙女,有时像持杖的老翁,有时像献桃的猿猴,有时像脱缰的野马。

果然,雨过天又青。山都突兀而立,如古代将军。绯红的莲花峰迎着阳光,舒展了一瓣瓣的含水的花瓣。轻盈的云海隙处,看得见山下晶晶的水珠。休宁的白岳山,青阳的九华山,临安的天目山,九江的匡庐山。远处如白练一条浮着的,正是长江。这时彩虹一道,挂上了天空。七彩鲜艳,银海衬底。妙极了!妙极了!

“希望能采到一些有用的东西。”肆钰一边走着一边想到。

“这山怎么这么大,水怎么这么深呀。”正迟疑间,肆钰听见一个喃喃自语的声音。

转头望去,一个徒步行走的男子出现在肆钰面前,一袭白衣,剑眉凤目,鼻正唇薄。下巴中间竖着一道明显的沟壑——就是传说中的美人沟!清澈的目光清纯得不含一丝杂念、俗气,温柔得似乎能包容一切,就像春阳下漾着微波的清澈湖水,令人忍不住浸于其中。可是再仔细看去,只觉得那深邃的眼中一片幽暗,仿佛什么都入不得他的眼一般。

那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

电光火石之间,肆钰又看见一个场景。

是在江湖,江湖风云,变幻莫测。谁人千秋百载,谁人残害世间,谁人风光绝代。

明夏的天,极热。不带丝丝风气,好在,路边林子里,多数茶水摊子。

大抵,是江湖里的小辈子弟。还是年轻的脸,在阳光里,蒸的极红。三三两两,落座。

有人问,“前些日子,听说刀客与着寒剑比武,后来,结果如何了。”

像是笑那人的无知,茶棚里,声色鼎沸。武林里的人,大都知道些个什么,却也不曾知道全部。

有人说,“死了呗,刀客和寒剑的功夫,都是实打实。若是真的比了武,只能两败俱伤,死了呗。”

有人说,“被盟主软禁了。”是了,盟主是个心狠的主,容不得人撒野。若是有人比武,大抵也就是被软禁。

有人说,“被朝廷招收去了。朝廷****,是得招了能人异世,为其卖命。不足一提,不足一提。”

也有人说,“在一起了吧。那刀客是男的,那寒剑是女的,肯定惺惺相惜,在一起了。”

众人就笑,谁不知道刀客与着寒剑不合,就是天上下红雨。刀客也是不能和寒剑在一起的。

那人接着,“也不定,刀客跟寒剑从小便认识。打打闹闹只是夫妻情趣,哪能说是死伤呢。”

众人拱手,这位兄台真能扯,敢问名号。那人穿了白色的衣,在下寒漪。远远的,姑娘不耐,还不走。那白衣的人就笑,来了。

后来,有人想起来,刀客,不就是叫寒漪。那拿剑的姑娘,难不成真是寒剑臻絮。

果真,这般都能在一起,世间还是有真爱啊!

“姑娘,姑娘。”肆钰再次睁眼,眼前便是男子放大的脸,肆钰一愣,是刚才在山涧那个男子。

四处打量了一下,临窗大炕上铺着猩红洋罽,正面设着大红金钱蟒靠背,石青金钱蟒引枕,秋香色金钱蟒大条褥。两边设一对梅花式洋漆小几。左边几上文王鼎匙箸香盒;右边几上汝窑美人觚——觚内插着时鲜花卉,并茗碗痰盒等物。地下面西一溜四张椅上,都搭着银红撒花椅搭,底下四副脚踏。椅之两边,也有一对高几,几上茗碗瓶花俱备。肆钰轻轻呼出一口气,还好,这是她的房间。

“咦,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肆钰又忽然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脸戒备,“你到底是谁?”

“我是……”隋卿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忽然闯进红衣侍婢,“姑姑您居然在采药的时候晕倒了,不是说了不让您去采药的吗,您身子虚就不要出门。”

肆钰低下头,看着絮絮叨叨的侍婢,“好吧,我下次不会一个人出去了。”

隋卿这才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

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

“既然姑娘已经醒了,那再下就不打扰了,先行告退了。”隋卿起身,想要回去,他此行的目的是来找巫族族长,救下这个女子,纯属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