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新郎(32)H(1/1)

白腻的臀缝夹着粗红的性器,细嫩的皮肤被磨蹭得微红,娇小的穴口被彻底撑开,沾染着晶莹水珠,看着可怜极了,但他还没有完全进去。

男人握着她的臀股往上一撑,朝着顶立的肉棒调整位置,硬邦邦的肉棒尽根没入,配合揉捏的节奏直进直出,每次不过拔出一小截便重重戳将进去,插得小穴噗噗作响,根本不给她丝毫喘息之机。

“啊......!”

无鸾用力掐紧他的手臂,被这一下肏得浑身战栗不止,圆润的指甲深深陷入鼓起的肌肉中,只可惜这小小的刺痛不仅没有阻止他,反而激出了男人的兴奋。

“娘子乖,放松些。”

深红色的性器寸寸深入甬道之中,小穴一点点被撑大,连带藏在肉缝中的阴蒂也露了出来,紧致的甬道被迫吞下庞然大物,极端不匹配的尺寸即使不刻意收紧,也能在蠕动收缩中带给他莫大的快感。

陆诩粗喘一声,俯下身来堵住她汲取空气的唇,搭在他肩上的大腿向下压在布满掌痕的乳肉间,厚实饱满的黑色囊袋也随着挺入的频率不断拍打在花穴下方的臀肉上,过于凶猛的动作不一会就将那光滑细腻的肌肤给击打得通红一片。

静默而激烈的性事中,“啪啪啪”的剧烈肉体拍打声充斥了整个空荡的礼佛室,在晃荡中钻入她的耳朵,刚被肏入时的疼痛似乎已经被掩盖过去,取而代之的是按着男人富有节奏的肏干一阵阵发麻的小腹酸感,身体也酥痒得不受控制扭动不停。

少女张着嘴被动迎接他的侵入,之前还在克制的长舌完全失去了理智,踩着她承受的边线舔舔喉口的软肉,发出黏湿的声音。

平坦的小腹紧绷着陷入又一轮长长的痉挛中,不由她控制的四肢只有脚背直直绷紧了,雪白可爱的脚趾逃避般地蜷起,好像这样做就能分担身上汹涌的快感。

有着骇人硬度的肉棒似乎顶在了宫口,被不停顶撞的小穴深处泄出透明粘稠的热液,高度酥痒的快感在一瞬间疯狂蔓延,她脑中顿时闪过一阵强烈的白光,浑身颤抖着痉挛攀上高潮顶峰。

她的脸被温柔地吻住了,微凉的手指握住她一只乳儿粗暴地揉捏起来,男人修长手指陷进印着指痕的白肉间,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嫩红的乳尖被掐的颤颤巍巍,顿时有微弱的电流带着快感窜过。

男人侵占着身下的少女,看着她按捺不住的眼泪从柔嫩的脸颊边缘接连滚下,又渗入乌黑的发间,心中喷薄欲出的爱欲全都化作了如同狂风骤雨的迅速抽插。

原本还是细缝般的穴儿口,被硕大的龟头顶的鼓起大张,嫩肉仿佛失去弹性一般没了原先的形状,绷到最大程度后任由肉棒的肏干,被沾上浑浊不明的泡沫水液。

她狠狠喷了好几次,感觉身体中的水都要流干了。在最后一次极致的高峰上,这不知餮足的僵尸才抬高她的腰部,狠狠顶进了最深处。有些时日未射过的男人精液量大的惊人,一股一股的射在穴中,顷刻间就涨的她浑身发抖,甬道被粗大的肉棒填充的没有一丝缝隙,肚子被不断射出的精液注满鼓起,细小的宫壁被烫得一缩一缩的,奈何腰肢被扣在掌中,根本动不了,只能承受着被他射满。

他抱着怀中累极睡去的人,微微鼓起的小腹在他的插弄中晃荡出水声,全是他灌进去的精液,从内而外地将她彻底染上他的气息。

但他仍然感到不安。

莫名的危机感时刻伴随着他,仿佛只要他稍不留神心上人就会消失。

他只能不知所以地抱紧身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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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错温波的湖畔,已经架好了叁座高台。高台四周插满此次来参会门派的旗帜,风中招展的有金狼旗、八卦旗、贯日旗还有许多不知名小派的旗子。他们来此武道大会的目的各不相同,有些只参加论道想要书圣墨宝,有些只参加比武想取千年肉灵芝,更多的是想要二者兼得。

正中间名为“甲”的高台便聚拢着一重锦衣华服、仙气飘飘的名门正派。玉清观弟子与正一教汇合,一众整齐的白衣在五花八门的服饰间格外扎眼。这其中有一人更为夺目,即便身着统一的道袍,也如芝兰玉树让人一眼便能瞧着他。

无鸾自觉的远离了甲台,走向围观者更多的乙台。

台上两位青年微一拱手,比斗了起来。左边蓝衣男子一上去,利洒几剑刺下,气势都截然不同,当场给了对方下马威。右边黄巾男子连退几步,几乎落下擂台,但脚下一转,带动身子,又重新跃回擂台中央。接下来二人交手,剑与剑碰撞的声音迅速凌乱,斩钉切铁。黄巾男子脚步稳健,手上动作永远比脚上快,所以,回击时总是接对方的攻击,而不闪躲。

很快便分出了胜负,蓝衣男子败退了下来,另一个面带微笑拱了拱手,倒也是一场挺热闹的比武。

“咚咚咚……”短暂的休息之后,一阵激烈的战鼓声骤然而响,台下众人突然吹起了口哨。无鸾还在奇怪究竟要出场何方神圣后,便见一人飘然上台。

那女子穿了一身胭脂色的细纱的衣裙,那衣料薄如蝉翼,衬着她轻盈得好似一只飞燕。有弹性的高耸的胸脯,丰满得使轻薄的披风遮掩不住它。

原来是合欢宗的女修。转头望向对面,只见一个老乞丐佝偻着身体爬上了擂台。

有些人哄堂大笑,还有些感叹这老乞丐运气真不错。

她却没有笑,因为这老乞丐的脸她曾经见过——是风落。

那女修稍一动作,便带过一阵销魂入骨的香风,连台下离得近的观众都酥了骨头。老乞丐却不慌不忙地略微一侧身,整个人显得懒洋洋的,将她的匕首贴身避过,一点多余的力气也不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