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1)

大腿上一阵热烫浇淋,她居然敏感到用他的腿就达到高潮。周景珩把高潮后软倒在怀里的小姑娘拎着后颈摁到床上,咬牙切齿道:“拿我当自慰棒?”赵岑软趴趴的俯在床上,泄了一次身体的热又暂时消退了些,她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她是凉了些,可周景珩热得快要炸了,抹了把湿淋淋的穴把蜜液涂在性器上,摆正她的腰一入到底。

“呃啊......嗯......”太深了像是要被捅穿了,赵岑抓着床单往前爬,“啪”一声响,是巴掌扇在屁股上,“别乱动!”

周景珩修长的身躯一整个将她笼在身下,从进入开始就是又快又重的肏,安静的房内少女虚弱的呻吟和少年粗重的喘息交织回响,加上皮肉拍打的声响只是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

“舒服吗宝贝儿,舒服吗,你夹得我好爽......”她哪里还说得出话,呼吸都是凌乱破碎的,拨开头发咬在她后颈上,坚硬的牙齿陷进娇嫩的皮肉里,心底的阴暗浮起来想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

“呜疼......疼啊......嗯......”她终于扒住床沿挣扎着想要逃开,周景珩五指穿过她的指缝握住,性器退到只剩头部在内再重重地顶捣进去,“这里疼吗?”已经分不清是哪里疼,她哆嗦着又是一股热液浇下,高温绞紧,他一时没有防备来不及退出一股精液已射在她体内,懊恼的快速抽出喷射在她臀上。

白液染在泛粉的小屁股上向下流动,途径因高潮也翕动不停的后穴竟被吃进了一些,周景珩看着这淫靡的景色半软的下身再次快速挺立,抹了把脸把已经半昏的人抱进浴室,找了块毛巾垫在洗手台上抱她坐上去。

“岑岑乖,你坐好。”过久的体力消耗让她根本坐不直身子,他一松手她就往后仰去,只能把人抱回怀里,自己坐去浴缸边让她靠在怀里,手指伸进穴里抠挖。

他虽只射了两次,但赵岑高潮了多少次早就数不清了,身体里的药性已经散了,现在虽意识昏沉但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手软的连抓握都做不到,只能挨着他的手腕往外推,“拿出去拿出去......”

她哭着不依,周景珩亲着她耳朵哄:“岑岑乖,抠出来就好了,就一会儿,你乖。”

修长的手指没入穴里,变换着角度扣弄,等终于带出白液赵岑抖着身子又泄了一次,淫液滴滴答答的落在瓷砖上。抱着站到淋浴下给她冲掉身上的精液,再冲干净涨得发疼的性器,捞起她一条腿搭在臂弯上缓缓入了进去。

背后是冰凉的墙砖,身前是火热的胸膛,她牙齿打颤说不出完整的话。身高的差距导致吊着的腿绷直了脚尖都踩不到地,这样的姿势不仅难受异常而且完全丧失安全感,她不得不努力抬腿圈到他腰上,刚搭上又软着掉下去。

“难受了?”周景珩把她另一条腿也捞到臂弯里挂着,下身缓抽重顶,“别哭宝宝,别哭,很舒服的不是吗,”往上又抱了点去吮她的唇,“记不记得今天喷了多少次,我们岑岑是小喷泉吗?”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言语加上身体的双重刺激让她一时之间情绪崩溃昏睡过去。摸了下额头热度已经消退,知道她是累得睡着了,周景珩也不打算停下,不再压抑放开了速度快抽重捣,两条莹白的小腿随着激烈的顶肏不停晃动,花洒喷出的水温暖的浇在两人身上,流到交合处时飞溅的到处都是。

等一切平复外头天色已渐暗,周景珩抱着已经擦干的小姑娘找了衣服给她穿上,她累坏了睡得极沉,吹头发的时候都没有被吹风机的噪声吵醒。

周景珩背好包,抱着裹成小熊的赵岑打开门走出去,转过走廊拐角就撞上褚勋搭着一个男人的肩往这走,那男人个子不高但肌肉发达,而褚勋的手正抓着男人的裆部。

褚勋自然也看到了他,慌乱地收回手把男人推开,摇摇晃晃地站直身子,大着舌头说:“景......景珩,你这是去哪?”

一股酒臭传来,周景珩黑着脸往后退了一步,原来不是给岑岑下药,目标竟是自己,恶心感从胃里顶上来,褚勋还要摇摇晃晃地靠过来,周景珩直接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抱着赵岑快步离去。

肌肉男刚才被推开,心下正是不爽,看踢了褚勋的人走了连拦也没拦一下。

口里干得像燃尽的柴火,困难地睁开眼睛,入目一片黑沉夜色。她的两腿被一条长腿压着,腰上搭了条胳膊那手还在衣下握着她一只乳,脖子底下也垫着条胳膊。瞬间就气清醒了,拽着那只手从衣服里扯出来,坐起来去掀压着自己的那条腿。挪到床边脚刚踩到地上又被拖回去压倒在床上,周景珩趴在她身上迷迷糊糊的问:“怎么醒了?”

“起开!”他全部的重量都放松着压在她身上,赵岑被压得胸痛气短。

“你怎么又生气了。”周景珩从她身上翻到一边躺着,折腾了一天他也累了,很快又睡过去。

赵岑滑下床摸索着出了房间,摸到开关打开灯才发现是在酒店,倒了水匆匆喝完,找到衣服穿好就出了套房。上了出租车等师傅问她去哪,这才想到除了回家她哪也去不了,第一次有了想要迫切长大的渴望,她想有自己的房子,需要有独属于自己的空间去化解心中郁结。

猛然睁开眼睛,已是晨光熹微,床上除了自己身下是温热的身旁位置早已凉透,跳下床差点绊倒在地,找遍套房也不见除了自己以外半个人影。衣服鞋子都不在了那就是自己穿好走的,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从衣兜里翻出手机打给家里。老人年纪大了睡眠短,这个点已经醒了,接了电话就说是已经回家了,还问两人怎么没一起回来,随便应付两句挂了电话,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睛仰靠到沙发上。

再睁开眼睛时锋利的眉宇微蹙,深谙的眼底闪过凌厉的光。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令他心里产生恐慌,现在他可以没有犹豫的肯定她除了回家无处可去,那以后呢,自己还能不能有自信笃定她消失时出现的终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