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怎么样h(1/1)

林舒做了一个乱糟糟的梦,梦里一只刚满月的小狼崽在她的耳边,蹭她的脸颊,吐出来的舌头湿漉漉的沾着口水,林舒在梦里抱着小狼崽亲近,下一秒狼崽子长大成狼了,她两只手都抱不住,狼身上的体温偏高,厚重的毛发糊在她的嘴边让她喘不过气来。

睁开眼睛才发现这窒息感来自于在她身下作乱的韩子俞,两条腿被劈开,他毛茸茸的头钻进她睡裙下面,粗粝的舌苔顺着腿根一寸一寸的舔上去,林舒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手边的床单:“别。”试图并拢着双腿抗拒。

两只大手一边一个握住了她的膝盖窝,声音从腿间传来,带着沙哑含糊:“乖一点,马上就好。”

林舒不知道马上就好,好什么,怎么马上,脑子还没完全清醒,内裤就被韩子俞涩情的扒到一边,不用低头去看他专注的神色她也能感受到赤裸的视线。

韩子俞伸出手,之间在阴蒂上轻轻点了两下,小穴已经冒出了点水儿,亮晶晶的,昨天操的久了,穴口有点嫣红,他张开口在柔软的阴蒂上吸了一口。

林舒反应很剧烈,几乎是浑身颤抖着想要拒绝,被韩子俞抓住了脚,粉白的脚趾像是圆润的珍珠,韩子俞揪了这颗粉珍珠,抓着她的脚掌搭在了肩膀上,低声像是命令,声音中又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别躲。”

要是一个月之前,有为别人口的这种想法出现在韩子俞闹钟,尤其对象还是林舒,他一定觉得自己疯到要看心理医生的程度,可现在他甘愿做她裙下之臣。

林舒阴户鼓囊囊的,像饱满多汁的白桃,可中间裂开的一线却很羞涩,只肯露出一点点的水粉唇瓣。很软很嫩,也很会吸很会夹。

韩子俞视线胶着在她的腿心,呼吸都急促了一些,直接拨开肥嘟嘟的嫩肉,去窥探里面的芯蕊。

韩子俞的头一直贴着林舒的大腿内侧,在她大腿边缘的软肉上咬了一个不深不浅的牙印,手指摸上去,好像是并不满意,又重新咬上去知道牙印开始泛红才作罢,又在齿痕上温柔的舔吻,狂野又带着极致的温柔,林舒拼尽全力想形容此刻韩子俞在她心里的感觉,或许是穿着西装优雅用刀叉吃西餐的狼吧。

韩子俞没有技巧只知道单纯的对着林舒下面这张小嘴吸,想要吸里面充沛的汁水,吸得她求饶,抱着他的脖子婉转的嘤咛。

林舒纤细的腰一下子就软塌下去,想挣扎着学上岸搁浅的白鱼甩尾,可是却没力气得倒在了身后白色的被褥上。“啊……”声音太媚,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心痒,只有把手指咬在齿间磋磨。

舌尖挑开那一线颜色,像是笔刷再用力研磨甜腥的颜料。直倒把所有水渍都抹开了,直接钻进了小小的穴口画圈。

对方越吃越用力,像是要把她所有的汁液都吞进腹中,鼻梁抵在她小小的肉珠上,时不时还要用力地顶。

喘气声像贪食的野兽。

没一会儿小珍珠就勃成了一汪石榴一般红肿剔透的嫩肉,连周身的褶皱都包不住,颤巍巍的探出来被挤压出阵阵蚀骨的痒意。

林舒两只腿一开始还呈弧度折迭在韩子俞的肩膀,再后来连力气都没有了,好像融化的羊脂从他有力的后背流淌下去。

浅滩小腹阵阵收缩,韩子俞已经将长舌送进了潺潺流水的穴内模仿阴茎的抽插。

才插了几十下,林舒已经呻吟着用力夹住了他的头。

被汗水沾湿的秀发糊住了嘴角,林舒意识模糊的想要用舌头舔走,嫣红的舌头刚露出头,就被韩子俞机敏的捕捉到,拖着她的舌头没完没了的亲,手指更是代替唇舌,进进出出。

从嘴边泄出来的嘤咛被他堵的严严实实,手指模仿抽插的动作,没几下林舒在他手下彻底软了身子,勾着他脖子的手挂不住,软踏踏的掉在床上。

韩子俞笑着加快了受伤的动作,单手捧着她的臀瓣,另一只手从穴里抽出来专攻她的小阴蒂,在他怀里哆嗦了几下,高潮了。

这时,韩子俞偏偏把手指放在嘴里,坏笑着着问:“味道怎么样?”

林舒眼神迷离,身上的汗水蒸发,潮湿的身体有点冷,扯了扯被子盖住,脑子慢了半拍不知道他再说什么,反应过来他刚刚刚亲完自己下面又来亲自己的嘴,原来他问的是这个。

林舒气急败坏的呸了一声:“流氓。”

天还蒙蒙亮,高潮后的身体又陷入了疲劳的状态,靠着床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大亮,不见韩子俞的身影,手机里是他发过来的剪短的消息:生日快乐,我去美国了。

心里还是难免失落,弯下腰洗漱时,一个小的硬硬的东西砸在了脖子上,韩子俞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带上了一条宝格丽项链。

承蒙姨妈,作为韩家的夫人经常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待外甥女都不吝啬,经常给林舒置办首饰,她很喜欢以前姨妈送的一款亮晶晶看着很低调的项链,后来有了手机查过价格就不敢再带出去了。

不同于班里的同龄女孩手上,脖子上各个品牌的首饰,林舒的手上光秃秃的。

林舒把项链仔细的塞进校服衬衫里,小楼吃早饭的时候又是自己一个人,除了她腿间那个红到有些发紫的牙印,没有任何印记证明韩子俞回来过。

林舒想韩子俞应该跟她说声早安再走的,她开始贪心的想要更多,不只是线上的互道早安,她期待可以每天给她一个拥抱,和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

林舒不知道的是,在她睡着之后,韩子俞贴着她的耳边看着还没亮的天,亲了亲她的鬓角说:“晚安。”

用热毛巾给她擦拭好汗湿的脸颊,在她嘟起来的嘴唇上亲了亲说了:“早安。”才坐上了最早的飞机,又飞回了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