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1囚禁]8一天(1/1)

**补偿,加更一章

7:50 a.m.——

清晨柔美的曙光中,路宁伸了个懒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后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枕边人那张恬美的俏脸。

微卷浓密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般,随着女人的呼吸起伏轻轻晃动。垂落的秀发遮住了小半张脸颊,包括那张被蕾丝内裤和口球堵上的小嘴。路宁怜爱地将她垂落的一缕秀发轻捋到手中,将它凑到唇边印上了一记吻。

视线向下扫去,他可以看到她雪白细腻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只不过那原本软嫩光洁的肌肤上已经被种满了草莓印。

他轻轻掀开了被子,露出了那几乎一丝不挂的玉体。用金属环连接的皮带拘束衣捆着敏燕的娇躯,她的双手被手铐的铁链绑在身后。睡梦中的她脸色平和,显然已经习惯了被拘束着入睡。

白嫩的肌肤被黑色的皮带衬托的更加欺霜赛雪,上面布满了欢爱的痕迹。从肩膀到后腰,胸口与锁骨,大腿到脚背上,到处都留有细小的绯红色痕迹。是被他强劲地吸吮或者用牙齿咬出来的。

那对丰满的白兔上更是布满了淡红的手印牙印。还有其他各种各样被束缚或鞭打后的红痕——他的痕迹勾勒着她的全身。

小腹上和大腿内侧还能看到乳白色液体的残迹,更多的精液被粗细适中的震动棒和跳弹堵在了花穴里,后穴也被塞了一串拉珠。敏燕身上唯一算是正常的服饰就只有双腿上的黑色套筒丝袜了,而她的脚踝上也依旧环着皮革脚铐,只不过没有被链子绑在一起。

多么美丽又可爱的人啊,被他拘束在身边,被他完全拥有。完全卸下平日里的防备的路宁心中既幸福又迷茫。

他身边的人是他最爱的妻子……但这并不是能让众人皆知的事实。实际上她永远不能离开这座房子,她的存在也不能被其他人知晓。就连被人包养的情妇都比她的生活要自由。

他想要的……是这样的生活吗?她确实在自己身边…但是被绑起来的。

路宁当然喜欢把权力掌握在手里的感觉,工作与事业上也一直勤勤恳恳,可唯独他的爱人,他并不想要这种控制。

思绪不是简单就能收住的,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摸上了敏燕的身体,摩挲着她的大腿。

女人的欲望比身体要更早醒来。

敏燕闭着眼轻轻哼了两声,忍不住摩擦起了双腿,迷蒙中热流开始往那处汇聚。她扭动着身子挺起了胸,挺立的小红果引人注目,似乎是想要他也摸摸那里。

路宁那点微不足道的自我反省被眼前的诱惑再次压了下去。

他俯视的视线如焚烧般灼热,传递了全部的情欲,以及那疯狂的独占欲。他的工作虽然是犯罪,但靠的并不是体力或者战斗,需要时刻保持着清楚的头脑与判断。如今他也在一点点洗白上岸,对外愈发打造成一副正经的企业家形象。

不少女人也在他面前自荐枕席……都被他巧妙地推脱了。渐渐地,人们都默认了那个他早已有了心仪的情妇,金屋藏娇的流言。但除了他的弟弟,没有人意识到,这个男人的思想早已偏离了常识。

他的手伸向了敏燕的酥胸,把那对富有弹性的白兔握在掌心里揉捏把玩,手指轻轻拨弄着那傲然挺立的乳头。她立刻就感到了刺激,黛眉微蹙,小嘴中溢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她可爱的模样让路宁轻笑了一声。但他却停止了挑逗,把手抽了出来,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丝。

情潮渐渐褪去,欲求不满的女人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带着一丝妩媚和迷茫。

这种折磨人的叫醒方式显然不让她感到满意,脑袋蹭上了男人的胸口摩擦着。修长的玉腿也缠上了他,脚趾尖在他的小腿上划着圈。

如此热情的邀约,路宁自然不能拒绝,他帮她打开了小穴里震动棒和跳弹的开关。

玩具的嗡鸣和娇滴的呻吟在房间内起伏。他侧着身搂上她的腰,把头埋在了清晨的洗面奶里,亲吻舔舐着粉嫩的乳尖。

蹭在胸前的胡茬让敏燕感到微微刺痛,忍不住昂起头颅,呻吟更加绵长。

等男人修长的手指再次往她腿心摸去时,花园处不知何时多了一口温泉,泉眼里涓涓流出甜美的爱液。指腹在花唇间的珍珠上揉捏了两下,敏燕半眯起了眼,大腿把他的手都紧紧夹住,沉浸在了快乐里。

路宁也觉得可以了,抬起她的一只大腿,把自己的晨勃一点点挤进了嫩穴里。

里面的震动棒和跳弹被阳具顶得更深,和肉壁贴合得更紧。两人感受着机械震动的快感,水声和肉体碰撞声中还夹杂了甬道内空气被两根棍体带动时的声音。

刚睡醒的敏燕没过多久就被肏得差点再次进入昏迷,眼前白光闪过,心灵被冲撞到了云端里。

2:00 p.m.——

路宁在书房里处理着工作,隐约听见阁楼里响起了轻柔的钢琴声。他把目光放到了自己的手上,手腕上除了手表还缠绕着一根纯手工编织的手链。

敏燕穿着优雅的居家真丝睡裙,手指在黑白键盘上移动演奏。

学习乐器一种很适合打发每日时间的事,还能适当舒缓心情。教学资料、乐谱和演奏视频都是从路宁那里得到的。

除了钢琴,她还培养了各种一个人能进行的爱好,例如瑜伽,养花盆栽,针织与编织。除了手绳,她已经为路宁织过两条不同颜色的羊绒围巾了。

钢琴的不远处,阁楼的窗户边上有一个书桌,摆放着整套的工具和颜料。

白纸已经被阳光照晒得边缘泛黄了,但她一次都没有碰过。

9:30 p.m.——

电视机里播放着英语原声的老式黑白电影,它的主题曲很有名,两人都能哼唱出来。路宁手里拿着加了冰块的酒杯。刚才敏燕也在他的鼓励下尝试了几口纯伏特加,两人的身子都有些发热。

他侧过头去看她,昏暗的光线下,女人的面容恬静又神秘。她今天盘在头上的秀发还没有散下来,多了几分端庄的美感。

但华丽静美只是表象,仔细看去能发现她胸部的睡裙褶皱有一处微微凸起着。其实布料之下,乳头上分别被夹着银色的乳夹,下方还垂着宝石挂坠。

路宁把手从膝盖处往上伸进了她的裙子里,深入大腿根的缝隙。她里面也没有穿内裤,真空暴露在空气中的蚌肉没两下就被男人的手指挑逗起了反应。

“嗯~~”敏燕羞得颔首,俏脸上的红霞更明显了。

经过长久的调教,她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更对路宁的挑逗产生了条件反射,没有任何抵抗力。面对道具时她的态度还能自然些,但是在路宁面前,哪怕只是一个吹在耳垂上的呼吸,都会让她的娇躯下意识地一紧。他的手一触碰她的敏感部位,都会让敏燕控制不住下体的悸动与痒意,倒进他的怀中沉沦。

电影的片尾曲刚播放出来,路宁的动作就更猛烈了一些。他让她趴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掀起裙摆。路宁往那挺翘的小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唔……”

敏燕打了个哆嗦,双腿紧紧并在一起。被过度使用的耻丘呈艳红色,挤在臀瓣间,水润红艳,肥嘟嘟的。小屁股上也被巴掌印染上了桃花般艳丽的红晕。

“说,你是我的什么?”路宁又是一巴掌抽在她的臀肉上,问道。

“啊!我是……老公的爱人。”敏燕的手指紧紧抓着沙发的皮,乖巧地回答。

“你是我的。”又是啪的一下。

“我是你的!”她立刻重复。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啪——这一巴掌重重打在了中间的肉缝上。

“啊!……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唇瓣里竟流出了许多透明的汁液,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

“说你永远都要待在我身边。”男人的每一句命令都伴随着一到两个巴掌。

“永远都…待在老公身边~~”

“说你喜欢我,喜欢被我肏。”

“嗯啊~~我…喜欢被你肏……”

“好!就这些话,继续说!”

啪——啪——

“我是老公的爱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嗯啊!永远都…被你肏…喜欢你,老公……啊!”

明明是握过冰凉酒杯的手掌,打在皮肤上却是那么炎热。路宁打了十几下后改为用手掌揉捏着红肿的臀肉。感受着那柔软的娇躯,听着爱人酥麻入骨的娇吟声,真是无上的享受。

敏燕娇嫩的小穴被打得有些红肿,路宁怜惜似地用手从酒杯里拿出一块冰,放到了上面轻轻移动。

“嗯~~不要,啊啊好冰——老公!求求你!”她慌乱地挣扎,后背上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趴好!不准反抗!刚刚是怎么说的!?”

敏燕被他语气的强势吓到了,大腿根上又重重挨了一巴掌,立刻变乖了:“呀啊~~对不起,我是老公的!”

“还敢再说不要?!”

“不敢了——呀啊~~…一切都是老公的!喜欢被老公肏啊~~……呜呜……”

他毫不留情地把她继续按在腿上,甚至扣住了她的手腕。最后冰块被直接放进了本就泛滥成灾的花径里,里面的热度很快就把冰夹得融化了。许敏燕无力地趴在沙发上,酒精在身体里蒸腾着,把力气耗得一干二净,下体全都是水。

11:30 p.m.

“那个……今晚可不可以不做……拜托你……我真的好累。”

洗漱完毕的两人已经躺在了床上。只不过敏燕的肌肤上依旧是横七竖八的皮带:大腿根和脚踝被皮带捆在一起,m字分开在身边,私处一览无余。她的手腕和脚腕上的铐链被连在一起,放在身侧的手臂也被胸部上下的皮带固定住。

“只是躺在床上,怎么会累呢?”路宁有些不相信。

“嗯,累,真的。腰疼,大腿会酸……”

哪里只是躺在床上这么简单?他们的性爱有那么多种姿势,甚至每次她都因为束缚无法完全发力,任他搓圆捏扁。

不久前在客厅里的玩乐让路宁比较容易说话,而且晨间也翻云覆雨过一回了,欲望没有很强(别信!作为传统型肉文男主,只要作者想写,他可以硬一整天)。见妻子确实浑身酥软疲惫的样子,他不让她起身,继续躺着,为她读书。

书的内容是一本自传,前半段都是作者在讲他年幼时在乡间的惬意生活。男人平静温柔的嗓音确实描绘出了一副乡野趣味的画面。但此时的许敏燕根本听不进多少。

为了让她用心听书,她的眼睛上已经被蒙了一个皮质眼罩。蜜穴里还多了一个不断震动放电的跳弹。

今夜他们确实没有做,只有她一人被名为情欲的火焰炙烤。路宁偶尔还会用手指伸进她的花园探索一番,挖出满手的淫水,确认妻子也很快乐。

“啊啊……嗯啊……”

绝顶的快感逼近,被绑成一团的女人不住地颤抖着。刚好路宁读完书中那章时,蜜穴深处的软肉紧密收缩、颤抖,她发出了一声最甜美的呻吟。

讲完了睡前故事,敏燕也确实在高潮的余韵中陷入了梦乡。路宁帮她解开了一部分的束缚,然后拥入怀中。

真论起来的话,他根本不需要入睡,如今的日子比梦境还要幸福美好,每日都可以和爱人温存。

如果宇宙只是梵天神的一场梦,那这房屋中发生的一切也是他创造的梦境。两人一起在这场无比真实的大梦中深入不复醒。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哪里还分得清天上与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