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杀 04(1/1)

“停下,快停下!”阿尔达惊慌失措的狂叫:“我的孙子,停下来!你是人,不是深渊的恶魔!天哪!”叫得几遍,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阳毅,我的孙子,求你了!快停下来!”

阳毅完全充耳不闻。在第一次尝到鲜血的味道后,他已经被个味道吸引住,身体的每一寸都叫嚣着着:更多,更多,更多!

他迅速扑向一个尖叫着的骑士。骑士由尖叫变成惨叫,疯狂的挥剑乱砍。阳毅如同一道虚影闪过,随骨之蛆一样抱住他,张口咬向他的脖子。

随着皮肤和血管被咬破后,血液如泉一样涌进嘴里。带来的是一种无上的激烈的享受,像**,又像大麻的美味,让人上瘾,让人疯狂,别的都不再记得,唯一只能感受到大口吸吮的快感。

骑士惨叫着,扔掉了剑和盾,拼命想要推开阳毅。

阳毅手脚一缩,水蛇一般贴上他,双腿曲起盘在骑士后腰上,双手搂着他的后前,急切的把他抓向自己,大口的吞着血液。

这个动作,是极其暖昧的。两人的肢体都在剧烈舞动,胸腹下身贴合在一起,就像亡命的情侣交颈相缠,激烈的交合。但也就只是像而已,真正的情况则是不是折不扣的吸食。惨叫和吞食从来都不是**的主打。

“delicious!”阳毅松开嘴,嘶声叫了一声,再一次狠狠一口咬下。一抬脸间,整张英俊邪异的脸布满着血迹从骑士骑连露出来,嘴边和下巴有着更多的血迹,配着那又血红的瞳,触目惊心!

“救我,救我!”骑士也在叫,挣扎的四肢软了下去,抽搐一般抖动着,垂死的惨叫。

十几名骑士愤怒而惊恐的狂吼,从四面八方杀来。

阳毅放下脚,不再像水蛇一样缠在他腰间,嘴啃在这名骑士颈上,像拖着一件行李一样半抱半拖的带着他,速度半点不减,向下一个骑士冲去。

冲至中余,骑士已经被他吸干。阳毅扔掉他,他便像一个失去支搅的米袋一样软倒在地,由于惯性打着旋滚了两圈,平摔在地上,颈部一片血肉模糊,剩下的血液缓缓的往外流。骑士抽搐着,四肢不受控制的弹跳,失神的眼睛看着天空,惊惶的小声叫:“妈妈!妈妈!救救我。”声音低了下去,慢慢静止。只余眼睛仍是张着,瞳孔慢慢的扩散,如同离了岸的死鱼。

没有顾得上他的死活,阳毅正被鲜血吸引着,依着一种古老的习性选择目标。那种强壮的、身上力量更加凝结的总是会被优先选取。他又选中了一个目标,直接扑去,抓住他,用利牙咬破他的颈部血管,欢快的吸食。被抓住的骑士呼号着挣扎,阳毅双肘骨刃横切,削掉他的手臂肆无忌惮的吸食着,拖着这具身体毫不停留的奔向下一个目标。

阳毅飞快的由一个目标扑向另一个目标,他现在就像一株迅捷活动着的捕蝇草,飞快的先定目标不,捕捉,吸食,抛尸,如此循环。

拜伦的决定是明智的,骑士们的铠甲起不到任何保护作用,阳毅的利刃可以像撕纸一样把它们撕开,再把利齿伸向他们的颈部,一切都轻而易举。

阿尔达面色苍白的看着这一切,突然间有些明白,场面已经完全失控,他的下令击杀,终于唤醒了那心底一直压藏着的魔性。

“阳毅!”阿尔达长声厉叫,拄着法杖站了起来。“给我住手!”

像是回应他一般,一具被吸干的身体从阳毅手里甩出来,扔到阿尔达脚下。那骑士还没死,颈间的伤口和口中不断的往外的冒血沫,失神的眼神翻着,喃喃道:“恶魔!恶魔!”

阿尔达痛苦的闭上眼,再睁开时,场里的骑士已经只剩下了六个。这六个已经疯了,举着剑疯狂的追砍阳毅。而阳毅则拖着一个骑士,头伏在他颈间,大口吸食着,动作如风一般四面逃窜,满嘴是血的狂笑:“delicious!”

“阳毅……”阿尔达颤声道,软着身体跪了下来,失神的看着这一切。

最终,阿尔达毅然举起了举杖,把全身的力量往里灌注。

法杖很快亮起来,虚浮在空中,通体染上了一层灿然的光亮。等它亮到最极致的时候,阿尔达唱出长长的一串咒语,掏过法杖将它全力扔向高空,嘶声大叫道:“极光!”

那法杖在空中陡然炸成无数碎片,每一块碎片都绽发出一道强烈的光线。第一道,第二道……无数道照射下来,整个小树林倾刻间被无数的光线贯穿,温度突然急剧上升,如同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没有火焰,却布满了白天的溶炉!

第一道光线正正击中的目标是阳毅的背。阳毅大叫了一声,扔掉手里的骑士,背后的袍子就像巨锤击中一样化作碎片纷飞。紧跟着,又有无数的光线和射至,每被光线照到,阳毅就会不受控制的发出痛苦的号叫,被击打得频频退步,全身的皮肤迅速干枯,一双眼则变得更加血红。

这个攻击技能是无差别的,阿尔达本能还能勉强抵抗,六个骑士则如同阳毅那般,惨嚎着迅速变得干枯,枯柴一样燃烧起来。连同十八匹坐骑,无一幸免,全都在光线里干枯,然后燃烧,化作一堆灰尘,任何武器、防具、饰品都没有留下。

当最后一道极光散去的时候,整个小树林如同被核弹的冲击波肆虐过一遍,唯一能站着的只剩阿尔达和阳毅。

阳毅干枯的脸和皮肤只花了不到五秒就恢复原状,突如其来的攻击让他从颠狂的状态中退出去,心里滋生出狂怒,霍地转过身来,恶狠狠的看着阿尔达。

阿尔达颤了颤,眼光对上阳毅的眼睛,印在他眼里的是一双赤红的眼,瞳孔扩散到整个眼眶,乍一眼看过去,就是两个血红的窟窿,眼红已经被挤得不知去向。

这……还是自己的孙子?阿尔有些悲哀的想。下一刻,阳毅眼里红光一闪,身形骤闪之际,已经怪异的扭动着四肢,趴在地上像只虫一样向着阿尔达窜来。

阿尔达悲哀的看着他,不想反抗,也没有力量反抗,任由阳毅一爪穿剌过自己的肩头,血肉淋漓的把自己扯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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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实在事多,前几天又和堂弟一起去考保险代理人的资格证去了,一直在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