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突破 01(1/1)

史诚来到阳毅家的时候,阳毅正在趁着朱山花一边煮粥一边扇凉面的时间偷偷在阳台上练习自己的治愈术。

自从醒悟到自己并不安全,家人朋友也被笼罩在某种即将到来的危险之中后,阳毅就变得特别的努力。而在另一个时空经验过,阿尔达那个时空的人好像正在面临某种黑暗来临的危险,他们要比自己现在这个世界的人要有经验得多,所以阳毅打算全方位的向他们学习。

近段时间他几乎把从另一个空间里带来的东西看了个遍。让人沮丧的是,大部份的东西他都看不太懂,特别是那些关于如何调动自然界存在的某种叫做元素力量的书籍。他按照书中形容的办法,用类似于禅悟或是瑜珈似的冥想的方式试过,最好的情况就是感觉精神很放松,完事之后精神特别的饱满;而最坏的情况则是过不多会儿自己就睡着了,醒来同样精神饱满,神采奕奕。

看来,要不是没这个叫做元素力量的东西,要不就是就是自己根本就不是那块料。阳毅便直接放弃了它,改为学习炼金术——他终于为自己用阿尔达所教的方法提炼药水的方式找到了正确的名字。反正,阳毅觉得自己这么叫很恰当。

这就又带回一个问题,没有安全而**的空间给自己练习,阳毅只能凑朱山花不在的时候偷偷学习书上的理论,至少要把原料的图谱记熟,制做方法记熟,做到滚瓜烂熟,动手试做的时候才可以信手拈来。

在这个过程中,他查觉到一个有趣的现象。似乎每种药剂的最后一步都需要光明力量来激活它,让它发挥出该有效力,比如说,低级的药剂需要较少的光明系力量,高级的药剂则需要更多。而这个力量自己身体里好像并不缺,能成功做出恢复药剂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心里便对这个莫明其妙的力量有些留意起来。在带回来的一大堆古书籍里翻找,果不其然找到了光明力量更直接的使用方法,那就是各种各样的治愈系用途,包括治疗伤口、驱除负面影响,甚至最强大的还可以救治即将死亡的身体。

还有什么是比这个更强悍,更能保护家人朋友的?阳毅立即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它的学习中去。只可惜,没有人指导,那个完全不受控制两个时空间的转换又不知道下一次将于什么时候发生,无法求助于看似博学的阿尔达,阳毅只能摸索着自己行学习。

这个过程很慢,接近一个月的时间学习与练习,阳毅仅能做到全神贯注之下,两只手掌间可以发出淡淡的白光,不仔细看或是光线太强烈时几乎都看不到,而且也不能确定这个白光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所以当史诚按响门铃的时候,阳毅正把两手伸向墙壁的角落里,利用黑暗将掌心的白光凸显出来,很开心的看着它们比昨天好像又显更得明亮了些。

“阿毅!”朱山花在厨房里咆哮:“去开门!”

“哦。”阳毅应到,汲着拖鞋发出噼哩啪啦的邋遢声响,小步跑向房门。

拉开房门,有些吃惊的看着外面的人,阳毅诧道:“诚哥?”

史诚半倚在门边,脸上挂着疲倦的笑容:“小毅,有多的晚饭吃没?我饿坏了。”

朱山花自厨房探出头来:“大史?”

“朱妈妈。”

朱山花明显很开心,也不在乎自己正穿着非常不适合待客的半旧汗衫和超短热裤,火辣辣的自厨房冲出来,倒了杯水给史诚,笑道:“哈哈,不好意思,没买茶叶。白开水,大史喝得惯不?”

“没关系。”史诚笑呵呵的脱掉鞋,连拖鞋都懒得穿,自在的走进来,随即像全身骨头都软化了一样瘫在沙发上。

越过阳毅的那一瞬间,阳毅禁不住皱了皱眉,从史诚身上闻到一股淡淡的,但是却极其恶息的**气息。那味道有点像一块在夏季里最炎热的时间里放了足有一星期的烂猪肉,腐烂,变质,或许还长了蛆虫。

站在门边呆了半晌,试图搞清楚这个恶劣的味道怎么会出现在史诚身上。要知道,史家大哥虽然并不像那些极具品味的男士那样,喜欢用些古龙或是剃须水什么的,但他的生活习惯很好,身上总是有一股男人味十足的烟草和极少量汗水混和的味道,说不上清鲜,但很好闻,远不像现在这个恶臭的**气息。

“诚哥,你身上真臭!多久没洗澡了?”

史诚一怔,扯过衣袖来闻了一下,道:“胡说八道。我身上哪有什么味道。去去去,别败坏我名声。警局里谁不知道史队长在那帮邋遢男人中是最好干净的?天气这么热,我一天洗三四次。”

朱山花把水杯递给史诚,毫不避嫌的抓住史诚,在他胸膛上用力的嗅着,露出色迷迷的笑容:“儿子,你别乱说。大史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啊!噢,很浓的男人味!”嘴里说着,还不怀好意的在史诚结实的胸肌中捏了两把,怪笑道:“嘿!真来劲!胸肌锻炼得很不错!唔,我喜欢!”

是吗?阳毅迟疑着暗地里冲着史诚那边吸了吸气。那个难闻的怪味道依然若隐若现的飘荡在空气中,带来反胃的感觉,不像是自己闻错了。但为什么朱女士和诚哥都没有闻到?像再次确实般,阳毅又一次伸鼻嗅了嗅。它真的存在!

朱山花还在调戏史诚,八爪鱼一样捏完了他的胸肌又去捏他的胳膊。嘴里发出咯咯的母鸡一样的快乐而古怪的笑声。

史诚的脸越发涨红,尴尬的瞪着朱山花:“朱妈妈,你是不是每次不调戏我一下你心里就不好过?这么多年离开岐江没捏到我,你心里难受是吧?捏吧,你使劲捏,一次过足瘾。”

“废话!”朱山花也瞪回去,道:“你是我半个儿子,我不调戏你调戏谁?当儿子的活该让当娘的调戏,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史诚于是苦笑,把朱山花顶着满头劣质烫发卷筒的头颅推远,疲劳无力的道:“朱妈妈,我饿了”

这句激发了朱山花身体里泛滥的母性,她一把将史诚推倒在沙发上,窜进厨房里,大声叫道:“坚持住,等我一下,晚饭马上就好!我今天晚上要把你喂到吐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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