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养了外室怎么办(双出轨)十七(1/1)

魏昫刚至楼下,魏青早已派人绑了管事过来。魏昫凌厉地扫了他一眼,“带路。”

那管事打了个寒噤,踉跄着往前走去。

一行人行至南湘住处,魏青赶忙上前敲门却无人应。

许岚盯着那扇门暗自紧张,只要拉开这扇门,让魏昫亲眼目睹季臻与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更或是她已然被人玷污,魏昫是不是就会因此厌弃了她?

想到这,许岚心中竟生出丝丝快意。魏哥哥他,一开始喜欢的明明是她,是季臻从她手中将他抢走。她,她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门被撞开瞬间,魏昫已经迈了进去,许岚紧跟在他身后,只见满室狼藉,桌椅倾倒,碎了一地杯盏瓷器。

魏昫慌忙走入里间,却听到隐隐有男人的呻吟声传来。

魏昫眉头紧锁,许岚心跳得更快。

魏昫一脚踢开床前虚掩的屏风,却见红色纱幔垂下遮的严严实实,隐约只见隆起的被子不停抖动。

“谁?…啊…是谁在那里!”,男人似痛又似欢愉的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来。

魏昫噤了一声,挥退众人,下一秒纱幔被扯开,被子拉下,被咒得鼻青脸肿,看不清原本面容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许岚双眼倒竖,怎…怎么可能??

魏昫皱着眉一把将他甩到地上,“你就是南湘?”

男人早已被吓破胆子,颤抖着不停点头。

魏昫拔出腰间佩剑,直直顶在他颈边,问道:“季臻在哪里?”

却说季臻气得冲出戏楼后,就往后院走去。只这一处回廊曲折,她绕了几圈也没找到出路。正恼怒时忽听见说笑声,定了心神她忙往那边走去。

原来是那片翠竹旁掩了一间屋子,窗纸印着烛光应是有人在里面。想着找人问一问路,季臻上前敲门,却不见人应,可是里面分明就有人声,她不死心又继续拍打门窗。

过了许久,终于有人开了门。来人衣襟大敞,露出大片胸膛,上面隐约还可见斑斑红痕。他似混不在意这样裸露在人前,还侧身让了路,似是示意季臻先进来。

见季臻站在原地不动,那人高挑着眉对她笑了笑。季臻只觉面前一切十分诡异,踌躇着,又听到女人一声娇吟,“王爷…啊…你…你怎么还不进来啊…”

“你…啊…你看他好坏…就…就会…欺负璎珞啊啊…”

她下意识朝里望去,却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四肢伏地,像是动物一般跪趴在地上。她身后同样跪立着一个同样赤的男人。男人顶在她股间不停耸动,她倒悬的一双乳儿,竟像是饱满的蜜瓜一般被撞得往外晃,又被男人顶着像狗一样朝门边爬来。

视线相交的瞬间,季臻听到她高声尖叫。却换来男人的低吼,“嘶…别夹。”

男人拍打她的屁股说道,“荡妇,夹的这么紧,是喜欢被人看吗?”

女人叫得越发娇媚,“王爷…王爷…啊…你再…再不来…璎珞就要被人…看…看光了…啊…”

面前的人嗤笑一声,“你不就是喜欢被人看到你这幅发骚的模样么?”

他盯着季臻打量了片刻,暧昧地笑道:“夫人,要进来吗?”

季臻两颊通红,慌张退了两步忙转身头也不回的跑了。

隐约竟听到那人在身后笑道,“有趣,怎么像个兔子似的。”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撞上一人季臻方才停下。季臻只觉头晕目眩,想到许岚还在等她,她要快些了结了这边的事赶回去,便抓了撞到的那人问道:“你知道南湘住在哪里吗?”

那人皱了皱眉,指了不远处,“顺着这条路往前走拐角就是。”

季臻道了谢继续往前走去。

红玉盯着她远去的背影呆了片刻,又跟在她身后追了上去。女人看上去不太对劲,且她抓住自己的手实在是有些过于灼热了。

眼见季臻敲开南湘房门,进了屋内,红玉双拳握紧,那南湘才来此地不久,就勾搭了好些高门贵客,且还男女不忌。季臻她又为什么会和南湘纠缠在一起?

红玉心中好似翻江倒海,她在宛城时,明明不是这样的女人,难道竟是他看错了她么?他呆愣愣地站在门外,忽然间却听到杯盘摔碎的声音霹雳哗啦响起,接着是女人的惊叱,“你…你做了什么?”

红玉忙附耳到窗前,南湘说了些什么,他听不清,隐约只能听到争吵声。

南湘痛呼一声,高声吼道:“你以为你跑得了么?”

“尚书大人的夫人,尊贵的成阳郡主,要是被人发现与我这样的戏子私下里纠缠不清,你以为别人会怎么想?”

“畜生,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季臻怒得啐他一口。

南湘气得抬高了手就要打她,却被突然闯进来的人一拳打倒在地。

看清来人,南湘喘息道,“好…好你个红玉,你竟然敢打我,你不怕我明儿就让班主撵了你吗?”

红玉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季臻身旁,女人满面潮红,虚弱地靠在桌边,他忙问道:“你怎么样了?还能走吗?”

季臻双眸水红,无力地摇头。

“我和你说话呢,你…嘶…你听到没?”,南湘又吼道。他还要上前拉扯,却被红玉踢到地上,一顿拳打脚踢。

“你对她做了什么?”

南湘被他揍得青头鼻脸,又被按在地上反抗不得,见他是发了狠心中怕的不行,“我什么…什么也没干,只是…给她喝的酒…酒里下了点东西…”

红玉一拳砸在了他的鼻梁上,威胁道:“你要是敢泄露了今晚的事?”

南湘慌忙摆手,“不敢…不敢…我不敢…”

他还没说完,红玉已经踩在了他腿间那还挺着的东西上狠狠碾过,在男人的惨叫声中威胁道:“你要是说出去了,这根东西你就别想要了。”

南湘疼的涌出眼泪,“我…不会说出去的…求…求你饶了我吧…”

话刚说完,他已晕死过去,红玉不敢久留,背起季臻出了房内。

“你还好吗?”,女人整个身子伏在他背上,竟是比刚才又烫了几分。见她迟迟不答,红玉又问道:“你住在哪里?”

季臻愣了下,像是醉酒了一般,“我…我住在…魏府里啊…”

“哪个魏府?”,才来澧都不久,红玉对这里并不熟悉。

“就是魏府啊!”,季臻嗔道。

“你知道在哪条街上吗?”

女人却突然发起脾气一般,气鼓鼓地说道:“就是魏府嘛…你怎么这么笨啊,气死我了啊啊啊!”

红玉无法,只得哄道:“我知道了,你别生气。”

季臻这才安静下来,可没过多久,她又在他背上蹭了起来,“呜呜…可恶…我好难受…”

她柔软的胸脯摩擦着他的肩背,偏她还不安分的凑近他耳边不停哼哼唧唧。

红玉缩着手脚,低声说道:“你别动!”

“呜呜…你还让我不要动!我…都快…快要被烧死了…”

她灼热的呼吸打在耳朵上,红玉只觉全身发痒,“你忍一忍。”

季臻却爆发地哭了出来,“我…我忍不住嘛…”

红玉手足无措,背紧她,“再忍一忍,我就送你回去。”

“呜呜…好…好嘛…”

红玉忙继续前行。虽然从方才南湘的话里,女人的身份大概可以推断,只是尚书府在哪里他并不知道。更何况她现在是这番光景,他只敢捡着人少的地方走。

眼看着女人的身子越来越热,红玉转了一圈却仍是没有头绪,而季臻已经趴在他背上说起胡话,突的,她抬起头,唤道:“阿昫…”

红玉没听清,以为她在叫他,“啊?”

“阿昫…”,她呢喃着。

红玉这才听清,有些失落的说道:“我不是你说的那人。”

季臻却完全听不进去,她将头贴在他露出的颈间,“阿昫…你身上好凉啊…”

“阿昫…你亲亲我嘛…”

她口中的阿昫应该就是她的夫君吧,想到这,红玉心中莫名酸涩起来,他固执地说道,“我不是阿昫,我…我是红玉…秦红玉。”

女人早就被情欲烧昏了头脑,哪里听得清他说的话,她搂紧他的脖子,又咬住他的肩窝,“阿昫…我想要…给我嘛…呜呜…”

红玉不敢回她,只装没听见一般继续往前走去。没多久,有眼泪大片大片的从脖子往衣领里流,“阿昫…我好…难受…”

“阿昫…你…你在哪里…”,季臻不住呢喃。

想到方才那戏子所说,季臻和一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走了,且那男人还是一个刚从宛城来到澧都,在这边戏院打杂的末等戏子,魏昫眼神陡然变冷。

“魏青,派人去林叔那里,让他从夫人相熟的人里找一找。”

“其余的人留一批给我把这里守住,剩下的和我顺着街道去搜人。”

魏昫说完,许岚上前宽慰道,“魏哥哥,你别太担心,阿臻吉人自有天相,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魏哥哥,既然阿臻愿意和那人一起离开,想必定是她在宛城结交的朋友。”,见魏昫略微宽了宽心,她又说道,“阿臻她平日爱去的地方,我也大致清楚,我想和你一起,这样说不定能快点找到她。”

魏昫没有应她,接过魏青牵来的马儿,一跃而上。他坐在马背上俯视着她,女人仰面望他,一双眼里全是担忧与讨好。

魏昫终是递出了手,说道:“上来。”

他将她拉上了马,下一秒,许岚被他环在了怀里。

背上的衣衫被季臻的眼泪打湿,红玉咬了咬牙解了长衫披在季臻头上,将她遮好后,他才跑去问路。

他得面貌本就生得极好,在这样的寒夜里,又背着一个不见面容的女人要去尚书府,路人唯恐惹上祸事,纷纷躲避不及。

直到汗水将衣背打湿,才有一个好心的老妪为他指了路,红玉急忙背起已经烧得昏迷的季臻去了魏府。

刚至府外,红玉就被一众家仆拦下,“你是何人?大半夜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干什么?”

红玉揭开长衫,将背上的季臻扶到地上。甫一见季臻,仆人忙唤了婢女上前接她过去,又派人赶快去传消息给魏昫。

魏昫赶到时,红玉被众人拦在门外,魏昫看了他一眼,却发现男人从始至终也在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