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这座城堡就是你的牢笼”((1/1)

诚然,这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是。”但薇拉还是诚实地回答了。她微微阖眼,哆嗦着嘴唇,冰凉的夜风吹过她裸漏的肌肤。然而更冷的是男人的视线和态度。

库修斯停顿了下来,停顿了好一会儿。薇拉能感受到火热的性器在她体内鼓胀跳动,他们俩最深处每一寸的皮肉都紧密贴合。

血脉膨胀,交缠处火热灼烫。她背坐在男人怀里,被隐秘的快欲以及深切地恐惧同时折磨。

库修斯把她翻转归来,壮硕的肉茎被带着在她体内碾了一圈。薇拉羞耻地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呻吟,变成与他面对面坐着的姿势。

薇拉想移开目光,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面对男人。然而库修斯偏要她看着自己,他的一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男人掰着她的脑袋,逼迫她摆正姿势。

库修斯忍耐着,长久又安静地忍耐着。像天降暴雨前浓郁无言的乌云,阴沉沉地堆积在天空,把这个世界的颜色都简化成灰。

他深重的呼吸,喘息低哑,他抬起眼直勾勾盯着她。用一种薇拉全然陌生的眼神注视她,好像这辈子第一次见这个女人一样。

薇拉最终妥协了,她乱瞄的目光还是回到了男人脸上。看到他冷峻的面容,深邃端正的五官,意味不明的眼神。

熟悉的脸,不熟悉的表情。

薇拉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能感到他肌肉紧张,甚至紧绷,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简直像做好准备要杀了她一样。

库修斯抬起了手,薇拉瑟缩了一下,自己的腕子也蓄了力。

然而很快她意识到,这双手不打算扼住她的脖子,也没有抽出武器。库修斯轻缓的拿手背贴上了她的脸,发丝掠过他的手心,温热的皮肤给彼此传来暖意。

“薇拉,你是个美人啊。”库修斯开口,说了这句话。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脆弱与茫然,薇拉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眼神。这个眼神打击到了她,隔着岁月打击到了她。

在他们的初夜前夕,库修斯也说过相同的话。

薇拉那时候正爬在地上看一本书,心思却全然没放在书上,她想着自己穿得这件性感内衣,不知道该在什么时候暴露出来。库修斯则对着夕阳的微光磨一柄小匕首,穿一件黑色的背心。

忽然,他说,薇拉,这柄匕首上面的咒术是什么?

于是薇拉走过去帮忙看,她坐在男人的怀里回答。薇拉认真回答时,库修斯突然闻到一股糖渍的甜味,从她的脖颈处传来。

库修斯诧异地抬眼,督了薇拉一眼,突然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薇拉侧过脸。

他笑她喷了催情香水,但他仔细看了看她的脸,开口夸她:“薇拉,你真是个美人啊。”

她是个健康窈窕,面色红润的美人。虽然世界上风姿各异的美人不计其数,然而她却在他眼中美得格外不同,合该招人喜欢,不需要催情香水,他也想抱她。

……

“是这张美丽面庞的缘故吗?”库修斯突然喃喃起来,“让你成为一朵招蜂引蝶的花?”

他想起与骑士兵刃相见,昔日的情分和忠诚在嘲讽的暗涌下一泻而去。皆是因为这美人撩拨暗示。

海面一块冰,海下就是冰川。有莱米勒,更何况其他人。

她对狼人好奇又有过搭档情谊,暗度陈仓轻而易举。

神殿的骑士长敢冒风险也要湖底救她,绝不是一句单纯的骑士精神说的通。

库修斯愤恨又痛苦,他提高了声音,羞辱薇拉,却像骂到了自己身上:“还是你天性淫荡?感到寂寞就张开双腿,像个下贱的婊子一样谁都勾引?”

库修斯缩回了手,似乎找回了现在应该有的表现。

“淫水流得这样多,吃得这样贪,就自己动动啊,还要我喂你吗?”库修斯开口。

薇拉震惊又羞耻。男人穿戴整齐,冷淡目光下她赤身裸体,坐在男人的阳具上吮吸着他。

在他的瞪视下,薇拉不想继续僵持。她攀着库修斯上下移动起来。

她的下身传来快感,然而库修斯依旧沉着脸庞。仿佛薇拉在做无用功,他注视着她,时不时调整她的姿势或者催两声速度。

仿佛她像一个性爱娃娃一样,不值得他有多余的情绪。

薇拉做得累了,缓下来:“不行了……”

库修斯哼了一声:“我看再多几个人男人你都行。”他本意是羞辱薇拉,但话开口,自己气了个半死。

库修斯将薇拉一把推到床上,牢牢地禁锢住她。他的双眼盯着她,锁定着她。他的手探向薇拉的下半身,丰沛的水液一刮就沾了他满手,他似乎因此更加愤怒了。

他抬手把胸甲卸下来扔到一边,重物砸地发出邦地一声。健壮胸膛压在她绵软的胸乳上:“莱米勒?”他咬牙切齿地问,“你敢招惹?你谁都敢招惹?”

他推高她的双腿,又折曲在胸口。让女人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仰天露着红润的穴,只要他向下一撞,就能冲到最深处,挤过花心贴在宫口。颇具威慑地前后操弄。

“你确实谁都敢招惹。”库修斯又说,“你们女巫都是这样的,任性娇纵,一时都忍不得。”他带着怒意片刻不停地侵入她,在她所有的敏感点戳弄,一旦有泄身的迹象就变本加厉的侵犯。薇拉发出低声的啜泣,她用手推他,却毫无效果,男人纹丝不动。

“你不是要男人吗?”库修斯说,“连自己的学生都敢勾引?孩子?他干你的时候你想到他是孩子了吗?”

库修斯在要把她送上高潮的那一刻整根抽出。

开始在大腿内侧已经阴唇入口滑动摩擦,时不时对准腿心里凸起的那一点花核,随着每一次滑动重重的碾过去。

“唔……库修斯……”薇拉简直是被酷刑折磨,库修斯精确地挑起她的寸寸欲望,却不加以满足,他还用手指捻起她的花瓣,撑开拨弄。

“啊……不要,不要弄那儿。”薇拉战栗。

“都怪你敢招惹啊……”库修斯状似无奈地长叹一口气,“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走不了了,薇拉,由不得你。你说过要待在我身边,一辈子都要。”

“是你……是你……先违背誓约的。”薇拉身躯火热,姿态淫媚,然而盯着他的眼神却哀而冰,“我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库修斯听到她的话,笑了一声,眼神却依旧凶戾。他的额头与女人相贴,细细聆听她唇齿喘出的呼吸。“你是我的东西,只属于我的东西。”

库修斯继续刚才的事,他动腰,语气像是宫殿里念指令一样,威严十足:“我给过你自由。但从此以后,你不需要自我,不需要自由,不需要人生。这座城堡就是你的牢笼。”

“你不能这样!”薇拉在破碎的呻吟里反抗,她的唇舌被男人噙住亲吻,吻得她气喘吁吁,津液从唇角无力地流下。

等男人终于折腾够了,看她在高潮中表情失控了几次,难以自控的绞住他。纤长软滑的长腿无力张开,任他粗硬的东西在她腿心深处捣弄。

“我可以这样。”库修斯终于开口,他捏住女人的下巴,残酷又绝决地开口,不留一丝余地:“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我坐上这个位置,就是为了能对任何人做任何事。我能把你关在这儿,让你锦衣玉食,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你却要在每天晚上侍奉我,无论你乐意不乐意。穿上华服……”他顿了一下,“还有贞操裤。”

薇拉讲不出话,库修斯的指头伸进她嘴里绕弄,让她无力地吟唔。

他描述的前景让薇拉恐惧,在灭顶的快感和无法自控的摆弄中她眼角无意识地落下眼泪。乄

“哭什么啊……”库修斯低头舔过她的脸颊,把她的泪水吞下去,他操弄的速度轻缓了下去,给了她喘息的机会,“我食言了,而你却背叛了我。今天敢和男人上床,明天就敢朝我脖子上架刀,对不对?你做的出来对不对?”

“求你了……求你了……”薇拉落下眼泪服软了,“放我走吧库修斯。你……你去选个……哈……配得上你的女人。”

“……”库修斯闻言又被激怒了,他又猛地一顶。撑开松软的花穴入了进去,娇嫩的宫口被残忍地戳开,“被我干成这副模样,穴里又软又湿,你想便宜了谁?”

“不会的,不会的。”薇拉被欺负得没办法,只能开口承诺,“放我走,陛下……啊……呜呜……轻点,受不住了……我可以起誓,我可以去做白女巫……”

回应她的是库修斯愈发激烈的侵犯,男人残暴地顶开她的宫颈。听她哀艳得哭求,看她狂乱得面容。

“让我缓缓,求您了。”薇拉声音放软讨饶,“要被顶坏了……库修斯……亲爱的……我里面都是你的形状了,让我缓缓。”她轻轻扭腰,一副被弄服了的样子,“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走了。”

库修斯眯了眯眼睛,他慢慢停了下来。虽然还是埋在女人体内,但放开她,任由她摆出一个舒服的姿势缓一缓,他面色阴沉地注视着她,他自然不打算轻而易举地放过她。然而也不打算一次就把她弄坏。

库修斯轻轻把自己拔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溢了出来,从薇拉合不拢地穴口流出来。

薇拉喘息着躺了一会儿,她的脸上尽是泪痕。库修斯就那样冷眼旁观,想了又想,按住她的肚皮,让淫液加速流出来,他伸手拿了床头的手帕,帮忙擦拭她的下身,时不时还要捣入一部分去把里面的东西带出来。

薇拉现在犹如惊弓之鸟,身边的男人给了她莫大的恐惧。她今夜没有休息好,一波一波的事件让她的神经阵阵作痛,她感觉自己像走钢丝的惊弓之鸟。

她哆嗦着求饶,眼前看到的却是漫天火焰。

她要死了,要被烧死了。

无论男人是否愿意,他的作为到底会把她推向火刑台。

“烧死她!”“烧死她!”“烧死她!”她看见有人欢呼,他们激动万分。他们迫切的想烧死一名身居高位又轻如鸿毛的美丽象征,祭奠人类的黑暗与堕落。

在这种恐惧中,她看见库修斯凑近了她,阴忡忡的黑眸里是不详的浓云:“你的妹妹……”

他要对妹妹做什么?

“监狱……死亡……”

薇拉闷愣,她看着库修斯开合的唇,只能理解最黑暗的词句。

疲惫的身躯和紧张的内心,让她哆嗦着唇,做出了应激反应。

等她反应过来,热腾腾的空气已经冷却了。刚才缓和表情的库修斯彻底露出了阴霾表情。

薇拉才发现自己居然强行在王宫举起了风刃,在禁魔区用魔法显然要付出极大代价,她呕出一口鲜血。

而鲜血喷在男人胸口上,和风刃在胸膛旁刺出的伤口交相辉映,承上启下,共同谱写了一曲无法回头的葬歌。

“你想杀我。”没有防备的库修斯平静地说出这句话,他不能理解,女人刚刚求饶,他心一软,就想着让她妹妹来陪陪她,告诉他莱米勒被关进了监狱,还宽慰她,不会让她死,起码暂时,在她受够惩罚教训之前。

然而他的话语只迎来女人无情的刀刃。

如果他躲闪不及,是在高潮后的床上,他心狠的薇拉就要刺穿他的心脏。

“好,好,好。”库修斯气极反笑,他凑近薇拉开口:“你一辈子都不要想出这间屋子了,你会死在每个人的认知里。”

从此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未来。只有他。

“我会是你的饲主。”库修斯恐吓着,起身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散发着不详魔力的手镯。